偏偏這小姑娘說的還挺對的,不然他們早就開始反駁了。
那前面的大胖子原本是想聽到別人支持他的聲音,結果後面竟然一個人支聲的都沒有,於是有些生氣。
“不是,你們都是怎麼想的啊,我現在是來幫你們的,結果你們就任由這個小娘們兒這麼說我?”那大胖子說道。
他這樣一說,後面的幾個人才反應過來,連忙朝着熬鳶道:“你個小娘們兒你懂什麼,這叫男人味兒,別人想有還沒有呢。”
“男你個大頭鬼,你先把你鼻子上面的手放下來再說。”熬鳶白了剛纔說話的那個人一眼。
那人頓了一下,然後真的準備把手給放下來。
趁着他放手的時機,熬鳶用法力把風向朝他那邊吹了一下。
那個人聞到這邊來的味道直接就吐了出來。
“嘔,怎麼了,我聞到的這就是男人味兒啊,嘔。”
看着他這樣的動作,熬鳶笑着說:“不是大哥,都這樣了你就說實話吧,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啊。”
那人看了一眼熬鳶,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大漢,搖搖頭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這叫他怎麼能說的出口,這還是他們找來的幫手呢,如果先給他下了面子,那以後就是他給他們下面子了。
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熬鳶聳肩,“既然你們都這麼俗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跟你們說的了,還是趕緊讓路,我要離開了。”
她說完,繞過這幾個人就準備走。
“等一下,誰讓你走了?”大漢叫住她,“雖然你是個小娘們,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你如果願意跟着我,那我就會讓你好過的。”
“那我要是說不呢?”熬鳶笑着反問。
“那你可就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了。”那大漢笑着說,“我告訴你吧,這個鎮子上一半都是我的人,你這小娘們要是跟了我啊,保管以後喫香的喝辣的……”
“喝你媽。”熬鳶瞪着他。
她剛纔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這人是聽不懂嗎?
到最後還是得用武力來解決,還真是麻煩。
說真的,面對凡人的時候她真的還是挺不想動粗的,但是沒有辦法,誰讓有時候有些人總是要用蠢笨的行爲來激怒她呢?
敖鳶伸出手,看着面前的大胖子,“我現在給你三個數的時間,如果你不能離開的話我現在就立刻把你的頭給打掉。”
那個人顯然是沒有被女人給威脅過,於是笑着道:“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我的頭給打掉的,我等着你。”
“看來你還真的是敬酒不喫喫罰酒,那既然你想做一個無頭勇士,那我就隨你的意吧。”敖鳶伸出手,朝着那個胖子就要揮過去手,馬上要落下的時候被人抓住了手腕。
敖鳶回頭,那人清俊的面容撞進了她的眼中。
她眼睛頓時放出了光芒,高興地喊:“師傅!”
“是我。”他開口。
敖鳶臉上的光芒瞬間暗淡了下來,她把自己的手給拉了回來,然後看着他,“原來是你啊,你來做什麼?”
劉銘玄臉上有些無奈,“不,我自然是來幫你的。”
敖鳶就更加不能理解了,“不是,你要是來幫我的你得抓住啊,幹什麼抓住我?還說是來幫我的,我看你就是想看我笑話的不是?”
“我說了我是來幫你的,就是來幫你的。”劉銘玄解釋,“這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如果是幫他的,你豈不是連我也要教訓了,那我還不如躲得遠遠的。”
敖鳶一想,他說的倒也是真話,於是點點頭,沒有再說他是來幫對面人的話。
不過她的心中還是有着疑惑的。
他既然是知道了那個大胖子不是自己的對手還過來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不是想從中間插一手嗎?
“我是擔心你真的當着這條街所有老百姓的面把這人的頭給擰下來。”劉銘玄道,“我覺得以你的性格真的會做這樣的事情。”
敖鳶第一想法還真的是他說的那樣,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的。
且不說她的身份就限制了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她現在還是師傅的徒弟,她在外面做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師傅,那就更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了。
所以出手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麼樣的對策。
但是這個人,如她所想的,他確實是對她很瞭解,不然也不會拉住她的手限制她的行動。
不過他還是把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這樣的行爲她是不可能真的做出來的,只不過是嚇唬他一下。
“你們這兩個人這是在做什麼,當着我的面說什麼要把我的腦袋給擰下來,就算是你真的想擰下來,你有那個本事嗎?”那大胖子聽着這兩人的談話覺得自己不被尊重了。
他於是上前一步,準備把他們兩個人都給掂起來。
主要是他看着這兩人都是瘦弱的模樣,想着這樣能震懾他們一下。
但是他剛伸出手,突然感覺到手上一痛。
“啊!!!”
敖鳶疑惑,她不是還沒有出手嗎?這人怎麼就開始叫痛了,不是碰瓷的吧?
她把目光轉向大胖子的那邊,這才知道了他會喊痛的原因。
原來是因爲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幾個人,他們用長槍刺到了那個大胖子的手臂。
鮮血瞬間順着長槍下來,又從紅纓的尾端滴落下來。
大胖子是又痛又驚,他朝着四周看去。
之前把他請過來的幾個人已經跑了,現在在這裏的就只有他一人。
他是沒什麼背景的,只不過是因爲這個噸位在,所以經常有人請他過來當打手,他也因爲這個在街上橫行霸道慣了。
但是遇到真正有背景的人他還是害怕的,比如眼前的這個人。
他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也是認得他身上的符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