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天、兩天、五天、七天,沒有任何迴應。
百姓們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後面不知怎的,一個風滄瀾撒潑打滾不允許宗正昱納側妃的事傳的滿城皆知。
說風滄瀾知道宗正昱要納側妃,又是撒潑打滾又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街上那些喫宗正昱跟林靜瑤cp的,紛紛罵風滄瀾善妒。
犯了七出之條,萬人血書讓宗正昱休了風滄瀾。
外面鬧得厲害。
而攝政王府裏,作爲主角之一的風滄瀾躺在紫藤花架下,慵懶高貴,就像一隻布偶貓。
春天的陽光不似夏天那般炙熱,灑在身上都是暖洋洋的。
風滄瀾半躺在貴妃榻上,冰藍色的輕紗鋪散開來,像極了盛開的冰蓮花。
在自己院子,風滄瀾穿的隨意,上衣微卷,一結纖腰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纖細,一隻手彷彿就能握住。
自從回來後,宗正昱沒來找她,她忙着補覺也沒去找。
補了七天的覺,總算是恢復了些氣色。
吃了睡白白嫩嫩,更是一躍到了顏值巔峯。
“小姐。”徽羽走入紫藤蘿花架,“一切按照吩咐,散播了小姐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流言。”
“嗨~”
“接下來該我出場了。”她慢慢坐起來,薄紗貼身,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身影。
風滄瀾打着哈欠,美眸泛起一層水花,水波瀲灩就是一個勾人的眼睛。
完全不知道,她此事的模樣多麼誘惑。
手肘趁着貴妃榻,蜂腰翹臀一覽無遺。
看的人熱血噴張,口乾舌燥。
徽羽都不自覺低下了頭,小姐真是越發的像個妖精了,勾人於無形之中。
“等我一下~很快。”風滄瀾匆匆回了屋子。
風滄瀾靠着門框輕咳起來,柳葉眉微顰,一副病弱林妹妹的模樣。
徽羽一驚,若不是剛纔看了小姐紅潤活潑的模樣,她就真的信了這病歪歪的模樣。
“徽羽。”她輕喚一聲,鴉羽微動,脆弱的就像瓷娃娃,稍有不慎就可能壞了。
明知是假的,徽羽的心還是忍不住跟着抽了一下。
小姐這,又要整事了啊。
“小姐。”徽羽過去攙扶着,風滄瀾捏着白手帕遮掩咳嗽,“徽羽,你去備馬車,我們出去溜達一圈。”
“啊?”徽羽困惑半舜,也沒問,“好。”
徽羽轉身去吩咐。
風滄瀾甩了甩手裏的白手帕,神采奕奕,雙眸明亮熠熠生輝,哪裏有半分病弱的模樣。
大步流星往外走,到王府門口馬車已經備好。
風滄瀾立馬呈現病歪歪的模樣,弱柳扶風、風吹倒的感覺。
眉宇間染着兩分鬱氣。
在徽羽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一路跟着的暗衛,看着風滄瀾多次變換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驚歎,變得麻木。
他覺得,王妃不去學川劇變臉真的是浪費了人才。
縱使已經過去好多天,宗正昱跟林靜瑤的事情依舊議論的熱鬧,沒有半分熱度消退的意思。
以至於,風滄瀾一出現在金縷玉衣閣,就被多方視線注視。
一身白白色紗裙襯托的整個人貞靜文雅,蒼白虛弱的模樣配上那眉宇間的憂鬱。
周遭衆人猜測,風滄瀾一哭二鬧三上吊阻止納側妃被攝政王厭棄了。
浪漫的故事,會引很多姑娘們追捧,許多站攝政王跟林靜瑤的在後面議論了起來。
聲音說的很大,故意讓風滄瀾聽到,“一瞧就是被攝政王厭棄了,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