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死了纔好就不會阻礙攝政王跟攝政王妃了。”
“這風滄瀾,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空有美貌的花瓶。”
挑選衣裳的風滄瀾手中動作一頓。
這人在罵她的同時還誇讚她的美貌,有眼光。
風滄瀾投去一個你眼光不錯的眼神。
那說話的姑娘以爲風滄瀾怒了,趕緊撤回目光頓時像個鵪鶉。
在店裏轉悠了一圈,風滄瀾輕咳兩聲,在徽羽的攙扶下離開。
回到馬車,立馬換掉那股矯揉做作的勁,“哎,又美了呢,真是難搞哦。”
馬車外,徽羽嘴角抽搐。
聽着店裏說風滄瀾黯然離場的話,整張臉都開始抽搐。
“走,去人流最多的酒樓,我還沒用膳呢。”
人流多,方便傳遞信息嘛。
很快,馬車停在天翼酒樓門口。
徽羽扶着風滄瀾就往酒樓裏走,剛進去裏面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
天翼酒樓一頓的消費比平常百姓一年還多,所以能來這裏的非富即貴。
小百姓沒幾個錢,這裏的纔是大頭。
看着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風滄瀾表面憂鬱,內心卻在數數,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嘩啦啦”她好像聽到了進賬的金錢聲。
這麼多羊可以薅羊毛,太爽了!
風滄瀾搭在徽羽的手緊了緊,徽羽收到信息開口,“王妃,您別憂慮了。”
“王爺總歸是王爺,他……後宅不可能只王妃您一個人。”
風滄瀾掩面,淚眼盈盈,妥妥一個病弱美人。
美人落淚,梨花帶雨惹人疼惜。
周遭的人一個個深吸。
讓如此美人垂淚,罪過罪過。
“可……她曾跟我說,只愛我一個,王府只會有我一個。”
“還說我胡鬧,哭鬧上吊都試過了,你說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這……”徽羽欲言又止,似不忍心傷害風滄瀾一般。
她似是懂了,“罷了,你別說了。”
兩人到了一個位置坐下,看戲的一衆人明白了。
“這是攝政王妃吧?”
“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因爲攝政王納側妃吧?”
周遭又議論了起來,有說宗正昱的,也有心疼風滄瀾的。
而本人卻埋着頭,表面憂慮內心卻暗暗記下了那道糖醋排骨,這個不錯以後可以多來喫喫。
燒雞也不錯。
大家看着風滄瀾自暴自棄,狂喫海喝露出心疼的眼神。
徽羽站在旁邊眼皮直跳,這些人腦補了什麼?
全都用關愛心疼的眼神看着風滄瀾!
別被欺騙了,小姐真的就是這模樣,絕對沒有自暴自棄啊。
喫完了,風滄瀾擦了擦嘴角油漬,又是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小可憐。
“我還聽說有人開了賭局,賭王爺何時把林姑娘擡進來?”
賓客們一聽,內心暗暗鄙視開賭局那個人。
這不是在人家攝政王妃傷口上撒鹽啊!
“咳,是。”徽羽無法直視風滄瀾,猶豫的這麼半舜,在外人眼裏就是捨不得讓風滄瀾受傷。
“哎。”風滄瀾搖搖頭,“王爺怎麼能這樣,我們成婚才一年多。”
“他竟然說這月就要擡林姑娘。”
“還不論我同不同意。”
說着風滄瀾就開始抹淚,最後強忍着那淚水故作堅強,“算了回去吧。”
風滄瀾一走,衆人美色中走出來,心思活絡了起來。
一衆食客連忙去賭局押一個月。
一下,大額度的金額讓衆人咂舌,蜂擁而入的人讓掌櫃都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