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可是一整天都跟在您身邊,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時間做這事啊。
再說了,奴才跟端慧郡主,面都沒見過,我好端端的害她做什麼。”
“既然不是你,那她爲什麼看着你。”
楚宇皓故意這樣問道。
白公公往旁邊一站,紅鶯依舊望着剛纔那個位置。
“殿下你看,奴才就說您誤會我了。
紅鶯姑娘看的,哪裏是奴才,分明就是公孫郡主。”
公孫被一羣人盯着,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紅鶯,我平日待你不薄,今日你竟然膽敢栽贓陷害我。
你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公孫柔捂住胸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紅鶯並不能爲自己辯解,只能不停搖頭。
她還得忍,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紅鶯姑娘,光憑你一言一詞,的確做不得數,你可有什麼證據?”
紅鶯無奈的搖頭,這能有什麼證據。
吩咐別人,不過是紅口白牙一碰的事,說話聲停,什麼都沒了,哪還能留下什麼。
“既然你沒有證據,那該怎麼讓衆人信服。”
判案再次進入僵局,公孫柔卻抓住機會,想要弄死她。
公孫柔跪了下來,委屈道。
“太子表哥,雖然紅鶯與我感情頗深,見她如今這樣,我心裏也很難受。”
“但她犯下如此大錯,刺殺端慧郡主,還污衊於我,這樣的奴婢,我是萬萬不能再護着了。
還請殿下公正處罰,柔兒不敢有半分意見。”
楚宇皓難得看了一眼公孫柔,“郡主的意思是,這件事全權由本宮做主!”
“是,此事雖涉及柔兒,可紅鶯犯下如此大錯,柔兒也不能再護着她,免得傷了與端慧郡主的和氣。
一切,都由太子殿下決斷。”
反正不過是借楚宇皓之手,殺死紅鶯罷了。
這紅鶯留着一日就是個禍害,早點死了,她也能睡個安穩覺。
“好,既然公孫郡主沒有意見,那就按刺殺罪賜死。
白公公,動手吧。”
“是。”白公公笑着從一旁的侍衛手中拿過一把刀,朝着紅鶯走過來。
紅鶯害怕極了,她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時候了,月璃還不出現。
她不是說過,會在關鍵時候,保她周全嗎?
現在她都要死了,她要是再不來,她恐怕就忍不住了。
白公公的刀,已經架在紅鶯脖子上了。
就等着行刑了!
就在這時,月璃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刀下留人!”
白公公擡頭,見一位穿着粗布短衣,梳着男子髮髻的絕色女子迎面走來。
“姑娘,你可知擾亂刑場,是何種罪行?”
月璃來到楚宇皓面前,行禮問好。
“太子殿下,月璃作爲這次的受害者,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參與這次的審判?”
白公公聽聞這位就是太子殿下口中常常提到的端慧郡主,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一看,就更加不得了。
這端慧郡主竟然生的如此貌美,便是皇帝的後宮,也找不出一位能夠與她匹敵了。
再加上,她那雄厚的家世,便是無才無德,娶回去當個花瓶也是極好的。
“小白給端慧郡主請安。”
明白形勢後,白公公朝着月璃行了一個大禮,算是對剛剛的冒犯做了一個賠償。
“公公如此大禮,月璃受不得。”
白公公回了一個諂媚的微笑,“受得,受得。
剛剛小白有眼無珠,不識端慧郡主,還請郡主見諒。”
月璃回了她一個溫和的微笑,“不知者無罪,再說了,公公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紅人,眼光高人一等,也正常。”
這話是實話,他可是太子身邊的貼身公公,一般人他還看不上呢。
“端慧郡主取笑奴才了。”
楚宇皓看着月璃跟跟一個奴才你來我往的,完全把他給忽視了,忍不住冷冷說道。
“你們倆倒是聊得來,要不要本太子給你們沏壺茶,再來一盤瓜子。”
白公公聞言,臉色大變。
“奴才該死,殿下面前,竟敢多言,還請殿下責罰。”
伺候楚宇皓多年,白公公怎麼不知道,太子殿下這是喫醋了。
真是的,他一個沒了根,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閹人,也值得他這般生氣?
“行了,還是談正事吧。
端慧郡主是受害者,參與此案的審理,再合適不過了。
郡主就坐在本宮身邊,一起審理吧。”
月璃看了跪在地上的公孫柔一眼,不客氣的在太子身旁落座。
依舊跪着的公孫柔一臉委屈,“表哥,柔兒坐哪兒啊?”
剛剛進來,就只看到兩個位置。
一個被楚宇皓坐了,她又不敢直接上去坐,因此才一直跪着。
“你?自己的下人都管不住,你還想這坐?
跪着吧。”
公孫柔的臉都黑了!
月璃在心裏笑的,都快要繃不住笑出聲來了。
公孫柔跪的是太子,可是這方向不太對怎麼着,看起來怎麼像是在給月璃下跪。
看見月璃表情抽動,公孫柔知道她在偷笑,不由得狠狠剜她兩眼。
這下好了,本來月璃沒打算奚落公孫柔的。
現如今,她這麼囂張,不給她點厲害瞧瞧,還真以爲她是隻病貓啊。
“殿下,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郡主可是金枝玉葉,這膝蓋要是跪壞了,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楚宇皓睨了月璃一眼,他可不認爲她會那麼好心,對害她的人仁慈。
“那端慧郡主的意思是?”
“不如,給郡主拿個墊子,跪外面去吧。
屋裏涼,外面有太陽,也不至於傷着郡主膝蓋。”
公孫柔氣的嘴角抽抽,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大冬天的,屋裏都涼了,那哪裏熱?
外面還在飄着大雪,月璃也能扯出,外面有太陽這種胡話。
“表哥,柔兒不覺得屋裏冷。
再說了,是您讓柔兒跪着的,柔兒自然是跪在你面前,其他人哪有資格接受我的跪拜。”
公孫柔一臉高傲,的確,這裏的人,除了太子殿下楚宇皓,其他人,的確沒資格接受她的跪拜。
不過,也不是沒有。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