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委屈說道。
楚宇皓看到自己的美嬌娘這般委屈,也覺得於心不忍。
便不再釋放魅力,冷着臉說道。
“今日,月芊芸犯下如此大錯。
將她亂棍打死吧。”
林姨娘聽後,差點暈倒在地。
剛剛她也被稍稍迷惑了一下,但心中始終牽掛着女兒,故沒有上官悅那麼深。
“殿下,求太子殿下,饒過芊芸。”
林姨娘跪在太子面前,不停磕頭。
磕的那般認真,楚宇皓不給個機會,怎麼行。
“那你說怎麼辦?”
林姨娘知道太子殿下的意思,也明白。
如今除了太子殿下,沒人可以保下女兒的命。
想着剛剛太子殿下如此貌美,林姨娘一咬牙,無恥說道。
“殿下,奴婢願將芊芸送入東宮做您的侍妾。”
“咦,林姨娘你可真是不要臉。”
上官悅身後的水瑤,也附和上官悅說道。
“就是,就是。
誰不知道太子以後會繼承大統,給太子當侍妾,豈不是明擺着把女兒送進宮當妃子嗎?
這哪裏是罰,分明是賞。”
水瑤無情揭穿,林姨娘狠狠剜了她兩眼。
水瑤可不怕她,現在這院子裏,誰都看不起她。
自然,她多說兩句,別人也不會怪她多嘴。
“你瞪我幹什麼,我有說錯話嗎?
便是這樣懲罰,我也想要。”
剛剛太子的笑容,實在是太美了。
美的驚心動魄,天地失色。
若是能當他的奴婢,水瑤覺得她每天都能喫十碗飯。
水瑤的多嘴,並沒有人說什麼。
老公主也沒有覺得她聒噪,有些話,她們不好說,但是水瑤這種年輕人卻是能說的。
“林如惠,老身也覺得這樣不行。
既然你要祈求太子殿下的庇佑,不如將芊芸的賣身契送予殿下。
從此以後,我將軍府就當沒有芊芸這個人。”
老公主都發話了,林姨娘再難受也得照做。
只是,在做之前,忍不住挖苦老公主幾句。
“公主,芊芸也是您的孫女,你就這麼狠心?”
老公主狠狠跺了一下柺杖,“你是想讓老身拿整個將軍府得性命去冒險。
你大字不識一個,老身不與你計較。”
林姨娘惡狠狠的看着老公主,最終沒辦法,只能差人去取林芊芸的賣身契。
林姨娘將賣身契遞與楚宇皓時,它自然是不接的。
而是示意白公公接下,“正好你房中缺一個貼心的人兒,這月家三小姐就在你房裏伺候了。”
這話,說的委婉,但明眼人都知道。
這個姑娘是毀了!
不過,有一個人卻不這樣認爲,那就是月芊芸。
她本是裝昏迷,剛剛自然也看到了楚宇皓那驚爲天人的一笑。
身爲將軍府庶女,她是沒有資格靠近他的。
哪怕,以後他成了她的姐夫,她也不能靠近他。
不過,若是她成了他的侍女,便能朝夕與他相伴。
時間久了,自然便能生出幾分感情來。
月芊芸相信,哪怕她在這個太監房中,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太監而已,能對她做什麼。
只能說,月芊芸想的美好了,太監那東西是不能用了,可其他肢體還是能用的。
這個事,算是定下了。
當天下午,白公公就把月芊芸帶回了房中。
楚宇皓還特意給白公公放了半天假。
臨走前,還特意囑咐白公公,別把人弄死了,生不如死就好。
最後別讓人看出她身上的傷痕!
白公公自然明白,太子身爲儲君,有多少的眼睛正在盯着這東宮。
他身爲太子殿下的貼身公公,更得事事小心。
“奴才明白。”
白公公告別楚宇皓,便回了自己房間。
此時,月芊芸已經醒過來了,看到白公公進來,不僅不害怕,還十分淡定。
當然,淡定都是強裝的。
“白公公,咱們倆能談談嗎?”
白公公倒是好奇,這個女人跟他有什麼好談的。
白公公也不急,反正這個女人已經進了他的房間,他就不信,她還能跑出去。
“當然是前程。
白公公,我知道你不是個男人,你也不能對我怎麼樣。
你將我留在房中,也只會讓你更加難受罷了。
不如這樣,你幫我一個忙,作爲回報,以後我飛黃騰達了,一定帶上你。”
白公公淡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是剛剛特意讓宮中的小太監準備的酒菜。
“好啊。”
聽到白公公說好,月芊芸簡直以爲自己幻聽了。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好。”
白公公又重複了一遍。
月芊芸激動的跑到白公公身邊的凳子坐下,並拉住他的手。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幫我?”
白公公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將面前的另一個杯子遞給了她。
並示意她喝下這杯酒。
現如今,月芊芸滿懷期待,而白公公又是唯一可能幫她的人。
自然是不會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她毫不猶豫的喝下那杯酒。
“很好,是個爽快人。”
白公公說完,又吃了一口花生米。
月芊芸呆呆的坐在一旁,等着他的下一句。
“然後呢?”
白公公又吃了一口菜,才緩緩說道。
“什麼然後?”
月芊芸開始着急了,“你剛纔不是說,願意幫我嗎?”
白公公一臉茫然的看着月芊芸,“幫你什麼?”
月芊芸開始慌了,“你這閹奴,你剛剛明明答應我,說願意幫我的。”
“你沒說幫你什麼,我怎麼可能答應你。
萬一是殺人放火,那豈不是害了我自己。”
一聽這話,月芊芸感覺自己還有機會。
立刻變了一張嘴臉,由剛纔的鄙視憤怒,變爲討好。
“白公公,芊芸當然不會讓你做這樣的事。
我只是想求您幫芊芸製造一個機會,讓芊芸可以跟太子殿下朝夕相處。”
“你是我的妻,跟殿下朝夕相處幹什麼?
你想給我戴綠帽?”
綠帽不綠帽的不知道,反正月芊芸的臉都綠了。
“你在閹奴,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妻了。”
月芊芸忍不住白公公的一再捉弄了。
她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白公公又帶來了絕望。
“就在剛剛啊,你不是喝了交杯酒嗎?”
月芊芸呸呸兩聲,想要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別吐了,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現在你的身體正在發熱嗎?”
白公公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月芊芸就感覺有點了。
“你做了什麼?”
白公公喝了一口氣,吃了一顆花生米,緩緩說道。
“酒裏我加了一點東西。”
月芊芸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不停後退。
“不可能,你也喝了這酒,爲什麼你沒事!”
白公公善意的將月芊芸剛剛用的那個杯子舉起來,裏面還有一層白白的粉末。
“我又不傻,把料下杯子裏。”
月芊芸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中了白公公的圈套。
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白公公不敢對她怎麼樣。
她可是月家的三小姐,未來太子妃的妹妹。
“你趕緊給我解藥!
你別忘了,我可是端慧郡主的妹妹!
你這樣對我,以後她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白公公真想告訴她。
端慧郡主弄死你的心都有了,怎麼還會想着救她。
“那又如何,你的賣身契在我手中,便是你爹是天王老子,你的事,也是我說了算。”
月芊芸雖然是將軍府的小姐,但她母親林姨娘是奴籍,她也是。
自小林姨娘便給她準備了一張賣身契,一直收着。
老公主也正是知道這一點,今日纔會叫林姨娘將月芊芸的賣身契交出來。
見恐嚇沒用,月芊芸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是給我喝了加料的酒又怎樣,你這個死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