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你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你能奈我何。”
現如今,月芊芸說話的聲音已經變了,看來是要發作了。
白公公也不關門,索性讓外面的那些公公們看個夠。
雖然做不了什麼,飽飽眼福還是可以得。
他依舊淡定的喝着酒,“月芊芸,現在你這麼說,一會兒你就該後悔了。”
“我是不會後悔的,啊…好熱。”
月芊芸剛剛說完,嗓子裏就發出了不正常的聲音。
那聲音自己聽見了,都忍不住癱軟。
都到這個時候了,月芊芸還不忘指着白公公的臉大罵。
“你這個惡毒的閹人,你不得好死。”
白公公也是氣急,原本並不打算這麼絕的。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愛叫,不成全她,怎麼行。
白公公放下手中的酒杯,關門出去。
“叫啊,你不是最喜歡叫嗎?怎麼不叫了,要不要我再叫些兄弟來給你助助興。”
白公公抓來一個旁邊偷窺的小太監,讓他去找幾個信任的太監過來看好戲。
這些太監雖然沒有了物件,可打心底裏,還是有那方面的想法,對女人自然也是好奇的。
只是,沒了生育能力,難免有些自卑。
一羣太監就不一樣了,反正大家都一樣,誰也別笑誰。
很快,白公公的院子裏,就聚集了一羣小太監。
月芊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失去理智了。
她的身體就像長蛇一樣,慢慢扭動着。
那身姿,那細腰,妖嬈,動人,還勾人。
身體內不斷散發的熱量,讓她忘記羞恥,忘記一切。
她不顧一切的扒着外衫,襦裙,頭髮也在扭動得時候,披散下來。
潔白無瑕的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細汗,幸好是在屋裏,沒人看見,不然她的清白就毀了。
窗外的太監看着裏面的投影,嘖嘖出聲,甚是可惜。
這是何等尤物,只可惜,他們沒有作案工具。
他們也只能在窗外看着,聽着那勾人的聲音,卻什麼也做不了。
白公公看了一會兒,便去小廚房喫飯了。
等到裏面的聲停了,一個小太監進門來稟報了這個事。
他才示意那個小太監,將月芊芸扔進水池裏沖洗乾淨。
冰冷刺骨的水,讓月芊芸清醒了不少。
她看着衣衫凌亂的自己,身邊還站着一羣圍觀的太監。
想要尖叫,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覺得自己好惡心,她又狠不下心來自殺。
她只能絕望的看着那些嘲諷她的太監,總有一天,她會把這些太監通通殺光。
會讓將軍府爲他們今日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仇恨在心中,月芊芸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她甚至忍住了心中的羞恥,穿好衣服,遊向了岸邊。
只是,剛來到岸邊,就被那些太監一腳踹了回去。
“你還是在河裏待着吧,洗洗身子。”
她的確該洗,但這滿身的污穢,不是這些冰水就能洗淨的。
她需要用整個將軍府的血來清洗。
她一次又一次的爬上來。
白公公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由得對這女人高看一眼。
這女人不簡單,可不能給她反撲的能力。
“夠了,讓她進來。”
白公公發話了,那些太監自然不會再爲難月芊芸。
她爬上岸,才發現自己根本站不住。
有個地方,疼的厲害。
站不起來,索性就爬着進屋。
只要她不死,總有一天,她會向他們索要回來。
月芊芸真的從雪地裏爬到了白公公房間。
白公公也着實被驚到了,這個女人不簡單,看來得請示一下殿下,看是不是解決了,以絕後患。
看着月芊芸瑟瑟發抖的坐在碳火旁,白公公誇獎道。
“你倒是個能忍的,走不動,便爬進來。”
月芊芸已經知道,這個白公公是不可能幫她的。
也不必再對他和顏悅色了。
“這還不是拜您所賜。”
白公公笑了起來。“那你豈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我。”
月芊芸笑了,露出兩顆大白牙,駭人的很。
“是啊,我謝謝你全家!也祝您,早日與他們在地府團聚。”
白公公也不急,畢竟是在皇權最接近的地方,浸淫那麼多年,若是三言兩語就被月芊芸挑撥起了火氣,恐怕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只怕,更早下地獄的是你。”
月芊芸笑了起來,就像來自地獄的一朵彼岸花。
“我不會,我本來自地獄。
便是去了地獄,也不過是回家而已。”
“如此甚好。”
白公公更加佩服這個月芊芸了,同時下定決心,一定得弄死她,不能給她反撲的機會。
“時間不早了,你便替咱家將這房間收拾妥當。
哦,對了。
你身上的首飾都掉了,實在是太醜了。
咱家,便送你一件收拾吧。”
白公公從角落裏,拖出一副沉重得鐵鏈,將它栓在月芊芸的手中,腳上,還有脖子上。
“你便幫咱家好好收拾房間。
咱家回來時,要是沒有收拾好,今晚上你就睡雪地裏吧。”
雪地裏,多冷啊。
別說一晚上,就是半晚上她就得死。
她要活下去,她還沒有弄死將軍府的人。
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
腳上的鐵鏈真是重啊,月芊芸被壓的根本挪不動腳。
手也擡不起來。
更不用說脖子上那根鐵鏈了,現在的她,好像一條狗!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活着,爲了報仇而活着。
月芊芸費力的挪動着,慢慢收拾着房間。
而白公公去了楚宇皓的書房,他一進去,楚宇皓忍不住關懷道。
“這麼快就好了,本宮以爲時間還能再長點。”
白公公討好說道“殿下又取笑奴才了。
奴才又不能對她怎樣。”
“本宮倒是聽說,你弄的熱鬧的很,還請了許多觀衆去圍觀。”
“有好東西,自然要和兄弟們分享。
不過,主子,奴才還是建議您殺了她,否則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