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的話,的確有些過分了。”
沉茹就不明白了,主子向着月琉笙,她可以理解。
畢竟,月琉笙身份特殊,主子若是娶了她,這個位置,可就徹底坐穩了。
可是,這薛執爲什麼也替她說話,難道就因爲她出身低微,就這麼沒有人權嗎?
“執大人,你糊塗了,屬下可沒有糊塗。
那位一直藏在薛家爲了什麼,你不明白嗎?”
“那位,自己忍不了別人說她的壞話,強出頭,現在出了事了,又想要維護自己。”
“這世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我今日,若是不與她鬧翻,你以爲,韋輕羽是那麼好糊弄的。
糊弄得了一次,還能糊弄下一次。”
薛執既然是薛家的人,沉茹就一點都不擔心,隔牆有耳這件事。
他既然來到這,周圍的人,想必已經處理好了。
薛執低下頭,“聽你這話,倒像是,我們錯怪你了。”
“茹兒,你也別生氣,主子對那位的事,格外在意,你也是知道的。”
沉茹當然知道,不然,她也不會來到這薛家,做她的替身。
“執大人,麻煩你告訴主子。
我既然來到這,就一定會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不會讓他失望的。”
“若是,那位因爲今天的事,失望了,不如讓她自己來薛家,我倒是樂的換回去。”
月琉笙現在不方便來薛家了,別的不說,就是現在靜雲公主的事,大家都知道。
若是靜雲公主幾天都不出現,這的確是一件麻煩事。
“阿茹,你別生氣,主子也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跟主子復令去了。”
薛執不明白,爲什麼一向溫柔的沉茹,今日會變成這個樣子。
既然他在這兒,不受歡迎,那他還不如回宮。
薛執回了宮裏,正好遇見月琉笙在宮杭哪兒。
他恭敬的給月琉笙行了一個見面禮。
“見過靜雲公主。”
月琉笙微微一笑,“起來吧。”
月琉笙只是覺得這個侍衛,有些熟悉,可也沒有往別處想。
“陛下,你找的那個姑娘,反應挺快的,今日,若不是有她在,小女子就露餡兒了。”
“說來,之前也是小女子衝動,纔會給她留下這麼多漏洞,還請陛下代替小女子給那位姑娘賠個不是。”
月琉笙的話,態度誠懇,原本想要責備她的薛執,竟然都說不出話來。
宮杭擡頭,看看一眼月琉笙,不由得心中一軟。
“你年紀小,行事衝動很正常,以後這種事,不要再犯了。
沉茹可以替你圓一次,可不一定有第二次。
再過幾日,表哥就要回來了,你看,你是留在宮裏。還是去薛家?”
月琉笙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現如今她的身份,已經被宮杭給公開了。
她的一舉一動的都在別人的監視下,她若是長時間不出現,豈不是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小女子留在宮中便可。”
月琉笙倒是沒有想到,這魏燕也來了,她自然是想陪着魏燕的。
可是,她如果去了薛家,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犯下大錯。
現如今,韋輕羽在薛家,魏燕的到來,勢必會引起她的不滿,她背地裏,說不定會搞什麼手腳。
她若是去了薛家,肯定會忍不住爲了魏燕和韋輕羽爲敵。
她以月琉笙的身份和韋輕羽爲敵沒有什麼,這太正常不過了。
可是,如果以柳笙的身份,與她爲敵,那她這麼久的付出,豈不是白乾了。
還有沉茹那個丫頭,她的犧牲不就白費了。
“陛下,小女子決定好了,小女子就留在宮裏。
不過,小女子還有一事相求?”
宮杭挑了挑眉,“何事?”
月琉笙難得放鬆了眉眼,整個人比剛剛溫和了不少。
“陛下,這魏燕你也知道,是英國公府的小姐,她遠道而來,這府中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人,小女子擔心,她在薛家不安全,不如,小女子把她接回宮裏如何?”
宮杭的眉頭緊蹙,彷彿這是一件很爲難的事。
“琉笙,不是寡人不同意,而是此番魏燕前來,是爲了商量與表哥的婚事。
她若是不住在薛家,豈不是顯得,看不起薛家。
你把她接回宮裏,本意是爲了她好,可在薛家人看來,未必就是如此。”
月琉笙一聽,倒是反應過來了,好像的確是她疏忽了。
可魏燕不能進宮,月琉笙這心裏,始終不太平。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妙招。
“陛下,魏燕不能進宮,那小女子可否出宮去陪她幾日。
既然是爲了商量婚事,那麼,小女子作爲魏燕的孃家人,留在她身邊如何?”
宮杭這下,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月琉笙了,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刁鑽了。
“琉笙,薛家又不是豺狼虎豹,你這麼擔心做什麼?
薛家的事情,魏燕早晚要一個人面對,你用不等護她一輩子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月琉笙始終不放心。
“不管,我能護她一時,就護她一時,韋輕羽在薛家,我不放心。”
月琉笙堅持如此,宮杭也沒有辦法,只能隨她這樣了。
“你啊,別這麼固執!
這件事,寡人不發表意見,你若是要去薛家,可以!
我會派十二個護衛給你,保護你的安全。”
總歸這裏是南國,他說了算,這誰若是敢對她一根汗毛,他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多謝陛下,那姑母哪裏…還請陛下幫忙周旋一二。”
宮杭選擇轉過頭,不看月琉笙。
“寡人又得不到什麼好處,憑什麼幫你啊,靜雲公主。”
宮杭這個不要臉的樣子,真是無恥至極。
“那還是小女子自己去找姑母吧。”
月琉笙說完要走,宮杭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月琉笙就躺在了他的懷裏。
“你就不能向其他女子那般,朝着寡人撒撒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