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自重!
本宮是楚國的公主,可不是和親公主!”
這兩者之間的關係,還是好分清楚的。
月琉笙原本以爲,宮杭聽見這句話,就會害怕。
“公主如何,和親公主又如何?
這是在南國境內,寡人若是想要對你做什麼,它楚國管得着嗎?”
“琉笙,姐姐,姐夫,即便是楚國的皇帝,皇后,可男歡女愛這件事,他們總之不至於,還插手吧。”
宮杭這種無恥行爲,讓月琉笙很不舒服。
尤其是那句話,他想要對她做什麼?楚國管不着的話。
月琉笙曾經被綁架過好幾次,對這種事是有陰影的。
哪怕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也不希望,別人對她強來。
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她心裏已經有陰影了。
可是,宮杭並不明白,反而還覺得,這種行爲很霸道。
月琉笙的臉突然冷了下來,她推開宮杭,冷漠的看向他。
“陛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現如今,南國和楚國沒有戰爭。”
“還請陛下對琉笙放尊重一點!”
月琉笙氣鼓鼓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只留給宮杭一個背影。
宮杭覺得很莫名其妙,他剛剛樣子,難不成得罪了她。
他還以爲,這樣很帥呢。
他實在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乾脆啊,去找小方子撒氣。
薛執早在發現月琉笙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了。
如今,瞧着薛琉笙氣沖沖的離開了,這才重新返了回來。
“陛下。”
正準備找小方子麻煩的宮杭,看見有人送上門來了,這心情不由得好轉一些。
“你去薛家如何了?”
“回稟陛下,沉茹說,她今日此舉,完全是爲了替靜雲公主解圍,完全沒有冒犯公主的意思。”
若是平日裏,或許宮杭就聽進去了,,可是今日比較特殊。
“沒有冒犯公主的意思,寡人看她,是想要把公主置於死地。”
“薛執,你瞧瞧寡人做的這個皇帝,有多窩囊,手底下的人,竟然都敢頂撞寡人了。”
“陛下,沉茹她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你,還說不是,你都敢頂撞寡人了。”
薛執有些鬱悶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站的規規矩矩,就像是一個被罰站的小可憐蟲。
“好了,好了,寡人明白了,你別杵在這了,趕緊離開吧。”
薛執一得到命令,趕緊離開了。
宮杭坐在椅子上,依舊覺得不痛快,只好把無辜的小方子叫到跟前了,說教一番。
無辜的小方子只想說,我招誰惹誰了。
一轉眼,薛千聞就回來了。
這薛家爲了迎接薛千聞,那是大肆操辦,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薛家的掌權人回來了。
魏燕哪裏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只覺得很驚訝。
這皇宮裏,雖然說是門口有丫鬟太監守着,可哪有這麼熱熱鬧鬧的存在。
她這剛一下馬車,就看見這府裏圍着一圈的人,薛千聞一下去,那些人立刻開始歡呼。
薛千聞將魏燕扶下馬車,去迎接這,他根本沒有準備好的“驚喜”。
還的確是驚喜,就是有些意外的驚喜。
薛老夫人早就拉着人,在院子裏等着了。
這薛千聞牽着魏燕的手,剛剛走進大門口,就看見了,迎面而來了薛老夫人,還有韋輕羽。
魏燕的手,不由得握緊,這…就是薛大哥的家人啊。
不過,薛大哥的嫂嫂,怎麼會和蠻人國餘孽長的這麼像。
魏燕還沒有想明白,薛千。已經拉着她,到了薛老夫人的面前。
“祖母,千聞回來了。”
“這是,千聞心儀之人,她叫魏燕。”
薛千聞一見過禮,就迫不及待的的介紹魏燕。
魏燕以爲,這老夫人應該對她很感興趣的,誰知道,這老夫人竟然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千聞,咱們薛家,雖然只是個商賈之家,算不上是大戶人家,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況且,府裏已經有子媛了。
南國律條,商人只准娶一妻,你又不是不明白,你這樣,將這阿貓阿狗帶了回來,你讓子媛如何自處啊。”
魏燕被比作阿貓阿狗,原本,魏燕還擔心,這個老夫人會不會不喜歡她。
如今看來,根本不用懷疑的好嗎?
這薛老夫人,哪裏是不喜歡她,根本就是恨不得她消失一般。
魏燕的手,不由得慢慢鬆開,薛千聞感覺到魏燕的不對勁,立刻拽緊了她的手。
“祖母,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子媛只是我救助的一個可憐一之人,原本我讓她離開的,不知爲何,她爲什麼還在這家裏?”
薛千聞說完,直接看向韋。
“你爲什麼還在?”
薛千聞這話,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韋輕羽啊。
韋輕羽羞的低下頭,一旁的沉茹,感覺這個時候,時機到了。
“薛大哥,你爲什麼這麼說衛姐姐。
衛姐姐在你不在的時候,陪伴老夫人,操持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怎麼這個女人一來,你就要趕她走?”
薛千聞是見過,月琉笙化醜妝的樣子。
但是,他總覺得,面前的這個人,不是月琉笙。
莫語擔心薛千聞會揭穿柳笙,忍不住上前扶過魏燕。
“魏姑娘,少爺剛剛回府,可能顧及不了你,要不,奴婢先送你去宮裏靜雲公主月琉笙哪裏。”
莫語特意說完,就是想讓薛千聞知道,月琉笙已經不在薛家,現在的柳笙,另有其人。
薛老夫人也聽見了莫語的話,“送去宮裏?她什麼身份?
什麼阿貓阿狗都送去宮裏,宮裏是收垃圾的嗎?”
薛千聞上前,握住祖母的手。
“祖母,魏燕不是阿貓阿狗,你也別這麼說。
她是孫兒想要迎娶之人。”
薛老夫人絕情的甩開薛千聞的手,“你要娶她,那子媛怎麼辦?”
“薛千聞,你忙於生意,家裏顧不上,是子媛一直在幫你打理,照顧這個家。”
“你怎麼能這般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