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對視一笑,那種的算計人的默契,倒是挺高的。
在韋輕羽還不知道這種情況的時候,宮樂雷已經帶着聘禮上門了。
看着這麼多人,韋輕羽原本還在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沒想到,竟然是好事。
韋輕羽讓管家,熱情的將宮樂雷給迎了進去。
“昭王殿下,今兒個,是什麼風,把您都給吹來了。”
看着,這一箱箱貼着喜字的箱子,韋輕羽哪裏會不知道,這是爲了下聘來的。
“衛姑娘,老夫人可在。”
韋輕羽的眼皮動了一下,“祖母最近的身體不舒服,你見了她,估計也得不到什麼結果。
不如,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宮樂雷聽見韋輕羽這麼說,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
“衛姑娘,這可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冊封令府的薛沁小姐,爲我昭王府的王府。”
“本王想,這件事,還是要長輩才坐得了主。”
韋輕羽聽說,薛沁將要嫁給宮樂雷做王妃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
“薛沁,嫁給王爺您做王妃?
那可真是沁姐兒三生修來的福分啊。”
“這事,還真是要老夫人才能做主?
只是,剛剛我也說了,老夫人現場身體不適,恐怕只有王爺您,親自去見她了。”
“無妨,本王是小輩,親自去見老夫人,也是應該的。”
反正,現在薛老夫人,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就是真的見面了,對於韋輕羽來說,也沒有什麼威脅。
“好,那王爺請跟我來吧。”
韋輕羽帶着宮樂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這段時間,薛老夫人都是由柳笙在照顧,這病情嘛,肯定是比較穩定的,沒有好,也沒有壞。
這身體狀況,還行。
只是,依舊和以前一樣,不能說話,不能動彈。
韋輕羽帶着宮樂雷,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薛老夫人。
只見薛老夫人癱坐在椅子上,哪裏還有之前的半分氣度,只覺得,現在她就是一個泄了氣的小老太婆。
或者說,就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
“王爺,您也看到了,祖母她現在身體不適,既然,這是陛下的旨意,您直接按照旨意辦便是,我們薛家的小輩,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反正,嫁的人是薛沁,對於他們來說,又少了一個對手。
宮樂雷看着癱倒在椅子上的薛老夫人,爲了保險起見,特意來到薛老夫人身邊,給她行了一個禮。
“老夫人,今日,本王是奉陛下之命,來薛家下聘的。”
“這事,原本應該由您做主,可這畢竟是陛下的旨意,您也不能違背聖旨不是。”
“還請您,早早準備好,成婚的一切事宜。
畢竟定的婚期,在半個月後,到時候,本王會親自來迎娶薛沁過門。”
薛老夫人聽着宮樂雷的那些話,心裏明明有很多想要說的,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前些日子,照顧她的柳笙告訴她,她其實是外孫的人,讓她放寬心,安心養傷便是。
可她如何能安心!
尤其是,在今日聽見薛沁將要嫁給昭王的情況下。
這昭王,狼子野心,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啊。
她很激動的掙扎,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口氣已經提了起來,卻因爲力氣不許,卻只能慢慢泄了氣。
“王爺,您瞧,祖母聽說沁姐兒得以嫁給您,多高興啊。”
薛老夫人這哪裏是高興,分明就是有一肚子的反駁,卻說不出口。
宮樂雷對於薛老夫人的反應也看在眼裏,一個隊他沒有任何幫助的人,他又何必在意她的死活。
“老夫人看起來的確很高興,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就在老夫人的面前,商量成親的事宜吧,韋姑娘。”
宮樂雷特意說的是韋姑娘,而不是衛姑娘。
就是在提醒韋輕羽,不該出現的人,該清理出去了。
韋輕羽得到暗示,立刻看向了柳笙。
“柳笙,老夫人這裏,暫時有我照顧,這些天,你也休息了,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柳笙知道,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她就是再不識趣兒,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既然,姐姐和王爺有要事相商,那妹妹就先回去了。”
柳笙離開了老夫人的房間,離開了,但是又沒有完全離開。
她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偷來到薛老夫人的密道,躲了起來。
這薛老夫人的房間,可不止一個密道。
這段時間,柳笙也在慢慢替薛老夫人療傷。
用的是宮中御醫給的鍼灸法子,每次療傷過上,短時間內,薛老夫人可以暫時的說上幾句話。
雖然聲音沙啞,可好歹也能說話了不是。
這就是療傷過後的這個間隙,薛老夫人告訴她,這房子周圍,還有個密道,可以直達她房間的衣櫃。
只不過,這個密道並不寬。
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人用。
這個時候,沉茹哪裏還顧得了其他。
她進入密道,來到房間裏,正聽見韋輕羽對宮樂雷說。“王爺,此番您特意讓我把外人支開,該不會只是爲了跟我談薛沁的婚事吧。”
宮樂雷笑了笑,“輕羽公主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本王對那個薛沁,從頭至尾都是瞧不上眼的,之所以答應娶她,不過是看在薛家的面子上。”
“而這薛家,如果不是有公主你在,本王也是看不上的。”
這話,可謂是給足了韋輕羽的面子。
“王爺這話說的,輕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爺有事就直說,這兒,沒有外人,說話不必拐彎抹角的。”
宮樂雷見韋輕羽如此坦蕩,既然這樣,他也就不繞彎子了。
“公主,您是爽快人,那本王也不繞彎子了。
本王只問公主一句話,你想不想,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