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身上穿着的這套內衣在秀場上公投第一,在全球直播間裏,同款內衣下定千萬件,直到賣脫銷。
同一時間段,國內正是早上。
股價剛一開盤,孟氏股價直線飆升,絕不止漲了百分之二十。
賽後主持人採訪,看着姜菀的目光深陷迷離。
主持人問,“這套內衣的靈感是從何而來。”
姜菀站在一衆媒體前,面對璀璨的閃光燈,她勾脣淺笑,臉上不見慌張,“靈感來自...”
視線往後掃尋,和一道溫柔的眼風碰撞在一起。
“一個很重要的人。”
站在人羣后的男人神色懶散,雙手抱在胸前。
聽到女人說出口的話,脣瓣暈開淡笑,斯文俊美。
很重要的人麼?
主持人繼續問,“聽說您不僅是這套內衣的詮釋者,也是設計者!能談論下您想通過這套內衣,表述出什麼感情嗎?”
“這套內衣,我把它命名爲‘少女的救贖’,想表達的意思也很簡單。”姜菀,“希望那些被生活或者感情折磨到遍體鱗傷的女孩兒,永遠不要放棄自己,不要放棄生活。救贖從來都不是一個寄託,一個希望,一個人。”
“它是經歷過磨難之後,呈現出最好的自己。”
這也是她想對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姜菀”所說的話。
逃避和死亡根本不會救贖你。
堅強和無畏纔會!
...
換了衣服,一行人離開會場返回酒店。
小圓看着姜菀腿上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可傷口周圍的血痕還在,看上去觸目驚心。
“菀菀姐,你的腿...”小圓虛點了點姜菀腿上的傷。
“哦?”姜菀不是很在意掃了一眼,“沒事兒,已經不流血了。”
小圓,“那也不行啊,起碼也要包紮一下,萬一傷口感染了呢?”
大半夜,車本來就少,醫院也遠。因爲腿上一點兒小傷,來來回回折騰幾個小時,姜菀覺得不值得。
有這點兒時間,她還不如趕緊躺牀上睡覺。
“你先回房間。”孟妄交代了一下,轉身往酒店前臺走去。
隨意交談幾句,酒店服務生便趕緊拿出一個醫藥箱來,“孟先生,這是您剛纔就讓酒店準備好的東西。”
早在看見姜菀腿上受了傷的那一刻,他就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預定一個急救醫藥箱。
裏面東西一大堆,可也只有酒精和創可貼是有用的。
...
“叩叩——”
姜菀知道敲門來的人是孟妄,她沒穿好拖鞋,蹦躂着跳到玄關處去開門。
門拉開,孟妄拎着藥箱走進房間。
目光在姜菀白溜溜的大腿上掃了一圈兒,最後定格在有些崩開的傷口處。
他皺了皺眉,把藥箱遞給姜菀,“拿着。”
姜菀接過,“怎麼?唉——”
她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已經被男人打橫抱起往牀邊走去。
“腿上有傷口不知道麼?”孟妄將人輕放在牀上,“活蹦亂跳的,你是在向我展示,已經做好被欺負的準備了?”
被...被欺負?
姜菀,“...”怎麼什麼事情都能跟那方面扯上關係?
孟妄把藥箱打開,“腿過來。”
他拿出一瓶酒精,和一根棉籤。
姜菀非但沒伸腿,還把腿往被子裏塞了塞,“你手裏拿的這個什麼玩意兒?”
“酒精。”孟妄意味深長的問,“沒見過?”
“怎麼可能沒見過。”姜菀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只是沒見過外國的酒精。”
她壓着亂顫的眉,“這個疼麼?”
孟妄好笑掃了她一眼,“消毒的東西,你說疼麼?”
姜菀,“我不塗!”
“怕疼?”
“怎麼可能?怕疼不就不會把自己腿上割個傷口出來了!”
孟妄一聲不吭,眉眼帶笑溫溫看着她。
姜菀被看的心慌,“我就是覺得自己腿上已經挺疼的了,不想被酒精消毒一下更疼。”
片刻。
“嗯,小妖精不怕疼。”骨節分明的手鑽進被下輕釦住細長的腿,讓人掙脫不開,“我們換個不疼的方式消毒好不好?”
微啞的嗓音帶着哄慰,慢慢摩挲姜菀的耳膜,讓她有一瞬間被蠱惑。
被子倏然掀開。
涼意剛讓姜菀打了個哆嗦,緊接着,傷口處傳來炙熱滾燙。
她擡起頭看。
發現自己的傷口,正被孟妄一寸寸的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