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就已經吻上了她的脣瓣,撬開軟縫,霸道着開始城池攻略。
姜菀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起來。
起初還有力氣,推搡着他的肩膀,讓他收斂些。到最後,除了本能呻吟,就只能在他懷裏軟成一灘水。
半晌,脣分。
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額間也生了碎汗。
姜菀嬌聲喘着,手掌成拳,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又一下,最後疼的還是自己,“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謝嶼愣了下,才知道她是說剛纔他要吻她的事情。
“那...你要聽的是生日快樂?”
這一下,輪到姜菀懵了,“什麼生日?”
“那一天,在咖啡廳。”謝嶼顯然是不願意提起咖啡廳的事情,他話很簡短,也很悶沉。
姜菀臉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那天是我生日麼?”
謝嶼,“嗯。那天你說你出去,我剛好也就去給你準備過生日的東西。網上說那家咖啡廳定做的生日蛋糕不錯。我很久就訂好了,剛好過去取的時候,遇見你和你前夫...”
“原來那天你不是故意跟蹤我的?!”
謝嶼挑了下眉,伸手去捏姜菀的臉,“你把我想成什麼?”
姜菀心裏的負罪感更重。她完全忘記那天是原主的生日了,一心只想騙到陳媛茜手裏的東西,儘快幫助謝嶼扳倒霍家。
起初她還懷疑,謝嶼怎麼能跟蹤她呢,他怎麼就這麼不相信自己...
要不是擔心他知陳媛茜想要她的腎,怕節外生枝惹出事情,其實本該讓他和自己一起去纔對。
弄了半天,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高興去給自己取蛋糕,佈置生日,然後還聽到自己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這不是雪上加霜,傷口撒鹽麼?!
姜菀往謝嶼懷裏縮的更用力,“...對不起。”
謝嶼“嗯”了聲,似乎沒聽清。
“謝嶼,對不起!”她從他懷裏掙扎坐起來,雙手捧起他的臉,認認真真道,“我誤會你那天跟蹤我。但我要坦白,我真的——”
她脣瓣被謝嶼用手指一壓,“夫人。”
姜菀看他。
“我願意當霍東臨的替身。如果這樣能讓你感到開心的話...”
他纔不是替身!
他是最最最好的謝嶼,她的謝絕絕子!
姜菀把脣上的手指打掉,漂亮的狐狸眼有些氣惱。她聲音用力,捧着那張俊臉的手也跟着一起用力,“你不是替身,你不是!我都是騙霍東臨的,爲了套他的話,我才故意那樣說的。”
她吻了下那張在她掌心有點兒變形的俊臉,“謝嶼,我喜歡你,跟霍東臨那個狗男人沒半毛錢關係。你說你當誰替身不好,非要上趕着當一條狗的替身?那你以後乾脆改個名字吧,叫謝狗狗!”
謝狗狗?
謝嶼,“...”
他默了會兒,眉眼已經悄悄染上喜色,知道她的解釋是真實的,可就是忍不住想再逗一下,“真不是替身?”
姜菀氣得想咬他。
露出牙,本來是對着嘴脣撲過去的,轉念一想,不能便宜他。
姜菀用力咬了下謝嶼的鼻子,然後反將一軍,氣勢洶洶對他逼問,“那你爲什麼這幾天不接我電話?還不回覆我信息?”
揉着被姜菀咬疼鼻子的謝嶼,氣勢漸弱。
“我真想咬死你算了!你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宣判了我死刑?”姜菀越說越難受,一想起這幾天晚上難受流的眼淚,喝的酒,她“哇”的一聲哭了,“謝狗狗你混蛋!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難受,我一個人守着孤零零的房子,都沒好好喫過飯,睡覺都睡不好,快遞也要自己拿,衣服洗完了還要自己晾,而且,而且...”
她吸溜吸溜鼻子,撇開臉不看他,賭氣嘟囔,“我想你...”
“本來不接是害怕聽到一些話。後來不接...”謝嶼一邊哄着懷裏哭成淚人的小作精,一邊揉了揉眉心,似有無奈,“我讓謝東幫我洗個衣服,忘了手機在口袋裏。他也沒檢查,就讓手機被水給泡水了,電話卡不能用。申請補辦了好幾天,明天才能下來。”
“謝東爲什麼這麼笨啊?”姜菀氣呼呼。
謝嶼,“他是替身。”
姜菀,“?”
“豬的替身!”
一句話,讓姜菀成功把眼淚逼退,然後全身顫抖着笑了起來。
正準備推開門進去,給姜菀送紙巾擦眼淚的謝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