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對此不置可否,笑眯眯的說道:

    “無妨,就算是全京城所有的才子加起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小丫鬟金金說道:

    “姐姐,你現在就應了那一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

    “只不過這一次比的是作詩,又不是牀上功夫,要是牀上功夫,林公子可以茓菿奣,一般的男人肯定是沒有這個耐力,但是這作詩,林公子一個武夫,真的能夠脫穎而出嗎?”

    李師師白了自己的丫鬟金金一眼。

    也是,每一次林凡來金環巷,最起碼也要折騰半個晚上,這牀都不知道換了幾個了,好在現在兩個人開發了好多新的姿勢,這新的姿勢根本用不着牀,這樣纔算是讓牀休息一會。

    也不知道這個小混蛋腦子裏都是想的一些什麼,每一次都能開發出新的姿勢,按理說自己被老鴇李嫣教的知識已經夠多了,但是跟林凡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或許還是印證了林凡說的那句話,他是老司機,騎的馬很多了。

    “我相信他。”

    李師師一臉篤定的說道。

    金金搖了搖頭,她實在是想不到,這麼完美的小姐居然有一天會對一個男人百依百順,這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

    一把鑰匙8≡≡≡≡D開一把鎖()。

    一個小和尚鑽一個洞。

    “只是,若是林公子真的取勝的話,師父那邊,可能就要生氣了。”

    金金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道。

    李師師也有些發愁,白潔可是她的授業恩師,自己的這一身魅功、包括現在她所擁有的的一切,完全都是白潔給的,現在她卻是要忤逆白潔的意思了。

    果然,女大不中留了。

    “師父那邊,我會去解釋的。”

    李師師輕聲說道。

    現在這開封城裏一片歌舞昇平的,所有人都覺的金國人不會攻破開封城,畢竟開封城城高牆厚,金國人雖然有大軍十五萬,但是沒有必要的攻城器械,就算是來二十萬人,也打不進來啊。

    再者說了,既然這金國人沒有入主中原的決心,而現在的朝廷又非常的懂事,現在已經開始準備籌錢了,金國人定然會退兵的。

    到時候就算是控制了一個過期的老皇帝,又有什麼用呢?

    李師師這般安慰自己,這樣一想,自己心裏面反倒是好受多了。

    “想來這金國人也見得能夠打進來,師父這一步估計也是下的閒棋。”

    小丫鬟金金在旁邊笑聲的說道。

    李師師點了點頭,自己的師父,最擅長的,就是下閒棋了。

    就像是把自己安排到這礬樓,本來也就是師父的一步閒棋,都已經有幾年了,纔給自己發佈了第一條命令。

    而李師師卻是準備違背這個命令了。

    ……

    汴河之上一艘巨大的遊船之上,在這條船上聚集了不少京城的才子,這羣人一個個的聚集在一起,相熟的就會在一起進行着商業互吹。

    “李公子,你也來參加這詩會了?”

    其中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笑着對自己相熟的朋友打着招呼。

    “聽說這一次詩會奪魁的人可以成爲師師姑娘的入闈之賓,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想來是沒有人會錯過的。”

    那名被叫做李公子的讀書人笑着迴應道。

    “沒錯,誰要是能在這次詩會上奪冠,不僅僅可以揚名立萬,這一次更是可以和師師姑娘促膝長談,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這名男子說道。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啊,居然還敢覬覦師師姑娘。”

    這名男子的話音剛落,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頭發有些斑白的男子正一臉怒氣的盯着剛剛說話的男子。

    “是周邦昌,周公子。”

    其中有人認出來了說話的人,這個時候小聲的嘀咕道。

    剛剛說話的書生被周邦昌訓斥了一句,這個時候卻是沒有敢反駁,這周邦昌在書生當中的名氣可是極高的。

    而且這人脾氣是出了名的倔,所以那人只是訕訕的笑了笑,就悄悄地躲到了人羣裏,很明顯的是不想跟周邦昌發生衝突。

    周邦昌其實年齡並不是很大,卻是有些少白頭,那個朝代也沒有染髮這門藝術,於是看起來就有些老了,再加上這人精瘦精瘦的,身上穿的青衣就像是一件寬大的道袍,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見到那人主動退讓了以後,周邦昌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逝,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這個時候旁邊有才子小聲的嘀咕起來。

    “沒想到這周才子也來了,那麼這樣看起來,這次能成爲師師姑娘入闈之賓的人,定然就是周公子了。”

    旁邊有學子忍不住一臉唏噓的說道。

    “就是,本來還希望搏一搏的,現在看來,只能湊湊熱鬧了……”

    周邦昌聽着周圍人的議論,嘴角掛上冷笑,他的下巴高高的揚了起來,那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說,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

    “兄弟,這位大叔是誰啊?也是來慘叫詩會的選手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本就很安靜的船上,這個時候就更加的安靜了,所有人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剛剛說話的人。

    其實這周邦昌歲數並不是很大,就是少白頭顯得老了,這人還不怎麼注意自己的儀表,反倒是覺的這樣更加的有氣質。

    同樣的,周邦昌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對自己形象的否定,這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往往越是缺少什麼,就越是在乎什麼。

    周邦昌轉頭怒視着說話的人。

    只見一個長得頗爲帥氣的男子被衆人孤立了出來。

    自從林凡說完那句話以後,他身邊一丈之內,立刻就成了真空地帶,似乎生怕被周邦昌認爲和林凡是一夥的,從而受到了無妄之災。

    “是誰家的鏈子沒有拴好,把你給放了出來了?”

    周邦昌盯着林凡,冷笑着說道。

    這文化人罵人,一個髒字都沒有,就直接把人給罵了,這人這是在罵林凡是狗呢。

    林凡看着周邦昌,笑眯眯的說道:

    “我的褲袋沒松啊,怎麼把你給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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