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想要責備玉屏,玉屏認了,誰讓您位高權重,是這後宮之主,玉屏只不過是這後宮一小女子而已,但皇后娘娘想要扣玉屏於莫須有的罪名,玉屏斷然不敢聽從!”玉屏完全聽不明白皇后所說的什麼,更加不清楚爲什麼皇后要將她跟太后扯在一起?
要知道她對太后那可是半點好感皆無,更何況太后還妄想以藥物的方式控制於她,就衝這些,她也不可能投靠太后,所以皇后現在所指控的這些,她自然是不敢認同的。
“好一張利嘴,本宮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去!”聽到這話,皇后當即瞪着玉屏,然後對着玉屏說道,“你說你沒有投靠太后,爲何要給太后出整頓後宮勤儉德行的主意,弄得全宮上下都爲這個事情雞犬不寧?”
“我何曾出過這樣的主意?”玉屏一副被冤枉的模樣,當即對着皇后否認說道。
她和太后的關係根本就不是外界所想象的那樣,皇后壓根就不知道內情,這沒有做過調查就武斷下結論的事情,她自然是接受不了,也覺得對方不能就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枉自己。
“太后可是從你這長春別院出去後,便在宮內大行節儉之行的,你還敢狡辯?”皇后幾乎認定玉屏就是始作俑者。
要不是玉屏的話,太后就不會以這種手段對她的司珍署和司衣署下手了,弄得她手裏兩個部門猝不及防,被太后以鋪張浪費的藉口,裁撤了兩名女官,直接換上了太后的人。
這種損失可不僅僅是她皇后的損失,也是小五在後宮實力的削弱,因此她才懷疑玉屏要麼就是太后的人,要麼就是被太后策反過去的人。
此刻她來到這裏,可不僅僅是質問玉屏,而是打算直接將玉屏治罪,交給自己手裏的禁衛軍參將直接處理。
眼下皇后還能掌控的,也就是隻剩下禁衛軍了,要不是因爲這支勢力的存在,她恐怕在皇宮裏也不會有一席之地,早被太后驅趕出了皇宮,更別說坐穩皇后寶座了。
“皇后娘娘,這裏面有誤會!”玉屏當即對着皇后說道,聽到皇后這話,她知道皇后纔是小五身邊的人,跟小五是一夥的,而其他人看起來和小五是一家人,但其實都各懷鬼胎,因此她這心裏對皇后有種特殊的感覺,好像眼前這個就是自己必須親近的人一般。
“誤會?本宮倒要聽聽到底是何誤會?你且說來本宮聽聽!”皇后當即對着玉屏說道,因爲她之前雖有的一切都只是懷疑,沒有真憑實據,之所以帶着人過來,也是想將事情給弄個水落石出。
但是隻要事情真相一但和她的揣測一致的話,那麼她就即刻處置這個背叛皇上,背叛於她的玉寶林,絕無二話。
“娘娘,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玉屏這個時候也就沒有了什麼保留,當即將自己所經歷的那些都在皇后的面前說了出來,在說完這一切之後,她看着皇后娘娘,繼續說下去道,“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若皇后娘娘不相信,大可以傳問別院內任何人,也可以傳問太后娘娘所安排的八個人!”
玉屏很清楚,這些事情現在整個長春別院裏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要皇后娘娘去詢問,說出來的答案一定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皇后娘娘,這丫頭鬼得很,連太后娘娘那邊都可以佈局欺騙,更別說是娘娘您這裏了!”和內侍這個時候對着皇后說道,並故意壓低聲音對着皇后繼續說道,“而且這丫頭之前老奴就在寒涼殿後假山處,抓拿秦姑姑和李司正的時候,剛巧她也在場,老奴斷定她和那件事情一定有所關聯,所以老奴當時就將她和一干人等押入慎刑司大牢,可她卻可以全須全影從慎刑司大牢出來,足見這丫頭不簡單,娘娘,可不能輕易放過這丫頭!”
“哀家自有分寸!”皇后這個時候對着和內侍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對着玉屏說道,“今天的事情,本宮姑且相信於你,希望你所說不是在欺騙本宮,否則本宮絕不饒你!”
“玉屏明白,玉屏絕不敢期滿皇后娘娘!”玉屏聽到這話,當即對着皇后說道。她知道皇后能說這樣一席話,可見皇后沒有打算深究於她,不然絕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她的。
“和內侍,跟本宮回去,本宮不想在這裏多看她一眼!”皇后心裏除了對公事的處理,還有對玉屏的那份嫉妒之心,這會公事辦完,她這心裏的嫉妒之心卻膨脹開來。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丫頭長相如此平庸,又沒有什麼過人的才華,皇上爲什麼偏偏對她念念不忘,她實在理解不了。
這越理解不了就越嫉妒,越覺得自己輸的冤枉,於是她立刻招呼自己身邊的人現在就離開這裏,半刻也不打算在這裏停留。
“遵懿旨!”聽到這話,和內侍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攙扶着皇后,然後轉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隨着皇后的離開,那些皇后身邊的侍衛也在這個時候鬆開長春別院所有人,緊跟着皇后娘娘的背後撤退了去。
長春別院頃刻間恢復了平靜,但是所有人都癱軟下來,剛纔那一幕,他們真覺得自己就要命喪當下了,沒有想到他們還能有死裏逃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