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妃這一次,是真的就不想這麼放過宮婉淑。
她一直都是後宮嬪妃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好不容易讓她吃了虧。
宇文桓從來不喜歡後宮女人爭風喫醋。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偏向我了?你怎麼總把所有過錯全推到我身上來?”
宮婉淑本來以爲事情就到此爲止,她也不必說太過於明顯的話。
可是敏妃未免太強詞奪理。
皇上本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所以纔來。
皇后看着他一直都沒有表態,有些害怕,怕最後真的惹到他了。
“臣妾倒是覺得,貴妃娘娘最近有些恃寵而驕,不過敏妃的話也有失分寸。”
宮婉淑沒想到,皇后明裏暗裏,還是不想放過她。
她和皇后兩個人的恩恩怨怨,可算是長年累積。
“還請皇上能夠秉公處理。”
皇后站了起來,她行了深禮,明顯就逼着宇文桓處置宮婉淑。
宮婉淑覺得她們就是仗着人多,
“不是,敏妃這大清早,闖到了我宮裏頭,找我的不痛快,現在倒是我的錯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宮婉淑覺得自己是真的冤。
若是宮婉淑不說話,宇文桓也不會想這法子。
他一想到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就覺得她的確應該好好的喫一點苦頭。
“皇后說的沒錯,說到底,朕太過於縱容你了。”
宮婉淑一臉驚訝的看着宇文桓,他在放屁!!!
這個男人,真是撒謊不臉紅。
“王八蛋,早晚給你剁了!”
宮婉淑暗自恨恨的說道,這個男人是真的煩得很。
“娘娘!”
“貴妃,放肆,怎麼能如此說皇上?”
皇后立刻發怒,她怎麼會放棄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
宮婉淑本來也只不過放在心裏吐槽了那麼一句而已,卻沒有竟然會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突然有一些尷尬。
“貴妃膽大又不是這一次了,果真是朕最近太過於寵愛你。”
宮婉淑的確覺得自己突然之間背了這麼一個大鍋,有一些太慘了。
“那你想怎麼辦?”
宮婉淑盯着皇上,她倒是想要看看,皇上到底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之前的事你如何得罪朕,朕都不曾與你計較,只是今日,你大言不慚,辱罵朕的名聲,便罰俸祿半年,禁足思過吧。”
又是這個懲罰,他再這樣把俸祿扣下去,估計近幾年,她可能在宮裏面都沒有一分俸祿了。
“是,臣妾領旨。”
皇上做了決定,她們那些婦人一下子也沒什麼說的。
原書中,皇后曾有一胎,但因爲一些緣由,自己也算是讓她失去這個孩子的始作俑者。
“皇后特意留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既然感情一直不好,那她也就不必做戲了。
瞧着沒人,皇后也不願意在端着,她本就是和貴妃又是舊仇,如今還有新恨。
“本宮院子裏,曾有一個寶貝,不過最近丟失了,一直都在找,不知道貴妃娘娘可曾見過?”
皇后宮裏的那個寶貝還能是什麼?
不就是之前爲了能夠讓嘴脣恢復如初而喫下的那個藥材嗎?
她本來以爲皇后一直都沒怎麼去查這件事情便忘了,卻不曾想她竟然在這裏等着自己呢。
“這件事情臣妾怎麼會知道?畢竟丟失的那一日,臣妾還在宮裏禁足呢。”
宮婉淑說完這句話,突然發現自己有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貴妃還真的是聰慧的很,本宮還沒說什麼時候丟的呢,貴妃就着急解釋。”
啊啊啊啊,自己這個嘴,怎麼就這麼快,真的服了。
“娘娘,我自病好,就與皇上離心,大部分時間都在禁足。”
想來皇后也沒什麼要緊的證據,不然也不會站在這裏試探自己。
“希望不是你。”
那東西是皇上賞下來的,她素來珍貴的很。
皇后見她的神情有異,但卻也不曾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宮婉淑尷尬的笑了笑,這都是什麼事啊。
宮婉淑:鬼系統,你別告訴我這些後宮女人們的爭鬥我還要參與吧。
今個這事一看就是皇后與敏妃故意的。
系統:當然,不然你怎麼回去。
宮婉淑:你就不怕我小命沒了啊。
系統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笨的宿主,它大致給宮婉淑講了一下。
宮婉淑覺得它說的很有道理,再說了,她可是看過原書的,若是沒記錯,敏妃全族株連,皇后被廢,這纔是她們兩個人的下場。
至於宮婉淑,隱約記得她還沒等着皇上爲她洗清冤屈,便已死於冷宮。
丞相因獨生女亡故,心痛之,而退於朝,隱於市。
那樣好的爹爹,她定然是不願意讓他傷心的。
宮婉淑在心裏篤定,定然是要好好的活着,看着他們自己狗咬狗。
“荷月。”
“娘娘,要不我們去求求情。”
“不,你按照我桌子上面的那個信紙去採買東西,就說是我要的。”
她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回憶下這後宮的種種。
“好。”
荷月取了紙張,走了出去。
宮婉淑跪坐在書桌面前。
她拿了筆將後宮她腦子裏還有印象的幾個人寫在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