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慕容澈那樣,柳茗萱生出了調戲的心思。
一勾脣,故意道:“呦,看你這樣難受,那小子是你意中人啊。”
“不。”慕容澈直勾勾地盯着柳茗萱。
柳茗萱被這炙熱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憷,要調戲人的她,似乎是調戲錯了。這冰山皇子的臉上可是寫着我的意中人是你啊。
尷尬了一會兒,柳茗萱乾咳一聲。
“慕容澈,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
慕容澈卻沒有讓柳茗萱走的意思,他傾身上去,將柳茗萱壓在身下,勾起一抹邪魅道:“倘若我不讓呢?”
柳茗萱怎會怕這種程度的調戲,她擡手捏着慕容澈的下巴,“是誰說要八擡大轎來娶我的?怎麼,現在想先上車後買票?我洛萱可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先上車後買票?”慕容澈從未聽過這句,但大致是猜到了意思。
他身子向旁邊一倒,不偏不倚地就躺在柳茗萱左側。
“你走吧。”
柳茗萱在慕容澈臉上竟看到了哀怨。
噗嗤
忍不住一笑。
這還是當年的熊孩子嗎?怎麼這般有趣。
柳茗萱走了,給慕容澈留下一個背影,就走了。
只不過柳茗萱並不知道,她走的同時連同慕容澈的心一起帶去。
這一夜,慕容澈輾轉難眠,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柳茗萱。
同樣,失眠的還有商宇。
皇宮的夜燈下,商宇呆呆地靠在紅木柱子上,回憶着今晚的一切。
那樣一間青幔飄舞房間裏,他眼中文采出衆的女奴將琵琶放在一旁,慢慢關上窗子。
點一段沉香,泡一壺青茶。
商宇聽到這句時,整個人都愣住,一個女奴竟知道他的身份?難道是歐陽蕭說的?
商宇疑惑時,女人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
眉心的芙蓉花鈿下,柳葉眼泛着光波。
這張臉,這張上了妝的臉爲何似曾相識?
商宇癡癡地看着眼前人。
“皇上,我是南容啊。”南容說着,櫻脣微揚,嫵媚溫柔。
“南容!”
這一個答案是讓商宇驚得險些摔了手中的茶杯。
是南容?是他動心過的南容?
南容竟是女人?
南容完全無視了商宇臉上的喫驚,纖纖玉手撥弄着桌上的花瓣。
“皇上,南容是女子令您失望了?”
“不……”
商宇皺着眉,並非是失望,而是一種說不上的情感。面具揭下一刻,他的心砰砰亂跳,他知道這是從未有過的動心。
女人,在南商並非是忌諱的,他喜歡可以養一個。
可這個女人是南容,是南容!
商宇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南容低垂着雙眸,臉上再無笑容,“皇上,南容也是無可奈何。您知道,我很快就要和許雅成婚。但我這身份,怕是南家要因我承受滅頂之災。”
“所以你來解語花?”商宇其實無法理解南容的決定。
“是啊,若是在解語花遇上了王公貴族,能瞧得上我,給我一個庇護,取消了與許雅的婚約,我們南家就得救了。”
“那至少要跟個喜歡的啊。你就不怕瞧上你的是腦滿腸肥,狡詐多疑之人?”商宇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想這樣問問南容。?鍍?@?快穿:絕色任我撩??T?最?p節r?????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