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商宇看到南容落淚,心揪着疼。
南容苦笑一聲,“皇上,我可以什麼?莫不是可以依附皇上?您是南商的國主,就算養女奴也無法帶回宮中。您幫不了我。況且我也不願見皇上勉強自己。”
勉強?是勉強嗎?
商宇一雙鳳眼複雜地看着南容。
他知道自己喜歡南容,只是究竟喜歡到什麼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
“皇上,不說這些。您既然來了,那南容爲您唱一首曲兒吧。”
說着,南容又抱起琵琶。
輕攏慢捻。
“綠紗裙,白羽扇
珍珠簾開明月滿
長驅赤火入珠簾,
無窮大漠似霧非霧似煙非煙
……”
商宇走時,耳畔迴盪着的就是南容這首歌。
南容說,這是一個朋友教她的,她覺着好聽,想過有機會唱給他聽。
南容說她還記得商宇喜歡聽這樣的曲子。
南容……南容……
商宇的心在痛。
他不敢想象南容在其他男人身邊的模樣。
南容如此柔弱,倘若是越侯看上了,那是個半百的男人。若是瑞王看上了,那是個肥碩如豬的男人。
不行,南容不能依附他們。
但,南容能跟着朕嗎?
朕是一國之主,怎能帶頭將女人領進宮。
朕……
這皇宮,真冷。
翌日。
“萱兒,你昨夜沒事吧?”歐陽蕭進門時,第一句是這個。
那臉上的笑可是別有深意的。
一早莫雲和紅羅便已經向她彙報了昨夜的成果。
一切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只是南容這邊可在意料之中呢?
“那就等她吧。想必昨夜她累得夠嗆。”歐陽蕭和柳茗萱混久了,說話也沒那麼多拘泥,是什麼都願意說,什麼都敢說。
那端着茶過來的莫雲聽到歐陽蕭這麼說,便對着柳茗萱打趣道:“瞧,可都給你教壞了。”
柳茗萱敲敲桌子,輕笑一聲:“是嗎?”
“我看是。”林夢媛也湊了上來。
“好吧,你們說是便是。我是越發地說不過你們。”柳茗萱無奈地攤開手。
“你如何是說不過我們,就是懶得同我們鬥嘴罷了。”林夢媛吐了吐舌頭。
“行了行了,快去請南容吧。她和商宇的事可是大事。”柳茗萱擺擺手。
這時林夢媛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抱着雙臂,“喏,不用請了,南姑娘來了。”
南容穿着一件水紅色的裙子,妝容精緻,不過臉色並不好,一看就是失眠。
林夢媛幾人湊上去將她團團圍住。
“南姑娘,你昨夜和皇上怎樣?”
“是啊,有沒有定情?”
“哪能這麼問啊,要問,有沒有海誓山盟,此生不換?”
南容不說話,而是看了眼柳茗萱。
柳茗萱看到南容眼下的青色,霎時明白了。
她打開摺扇,嗅了嗅上面的香氣,對着那七嘴八舌的幾個說道:“你們別鬧,老實站好。”?鍍?@?快穿:絕色任我撩??T?最?p節r?????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