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定的規律,就在他有仇無處報的那些日子,家裏遭了賊,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偷誰盜的。

    現在可倒好,手上好不容易摁住了一個把柄,找着這個女人,但是卻發現這個女人身後的勢力不簡單。

    也不敢輕易的下手,萬一下手之後還有可能會惹上更大的仇家,於是只能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她。

    但是宋百德想了想,忽然之間,腦袋就轉過一個彎兒來,看着面前的羅浮生,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對着羅浮生說道。

    “羅公子,我突然發現冉子妍這個女人身後的實力十分的不簡單,我想如果要是這股勢力崛起的話,對你對我都會有一定的不利。

    不管是在商業的發展還是在工業的發展上都是會有很大的影響的,所以說這個女人還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她如果橫叉在我們的生命中,那就一定會給我們的生活造成很大的阻礙,現在我們宋府基本上已經是人財兩空了。

    整個賬房裏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高級的銀子了。所以說我非常的需要把這個人給咔嚓掉。

    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我覺得憑我一己之力是幹不了這個人的,而且他對我們的道路都有阻攔,所以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合作,如果我們合作的話,那殺掉區區一個小小的冉子妍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知道您覺得如何?”

    宋百德自顧自的說着,臉上的表情越說越精彩,彷彿這件事情好像已經成功了一樣。

    可是策劃的終歸只是策劃的,但是成不成功還是得要看對面站的那個人。可是說的雖然是精彩,對面的人的臉色卻是漸漸的沉了下來。

    整個人氣色十分的不好,看起來氣場全開,身後都籠罩了一層陰霾。嚇得宋百德忽然之間有那麼一哆嗦,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只見羅浮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來的臉,忽然之間擡頭對上了宋百德的那雙,也有一些顫顫巍巍的眼眸,對他說了一句話。

    “身爲朝廷命官,你怎麼會有如此不好的行爲和想法?人家背後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和你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嗎?

    還有,咱們且先不說冉子妍到你的府上來給你帶來了多少利益,咱們就說一說給你帶來的損失在哪裏呢?

    有嗎?有存在過這件事情嗎?她雖然說訛了你,兩百兩黃金可是這叫訛嗎?這也不是敲詐!

    因爲,看病給錢,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江湖上有一句老話傳的好,你也是做商人的,你也應該明白,所謂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不管是殺手還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應該懂得這個道理的。而冉子妍一個普普通通的醫者,你又不是什麼普通的布衣百姓,怎麼可能會看病不花錢呢?

    而且且不說前些年你對她做了些什麼,就算是她不守婦道,犯了七出之條,可是七年之後回來看到你和曾經害她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還要你出重金爲那個女人治病。

    兩百兩,黃金我覺得都算是少的了。”

    羅浮生看着他詫異的眼神,就知道宋百德最近這兩天因爲宋府的煩心事,兩耳不聞窗外事,在家裏也不是一心只讀聖賢書,而是一心只鑽研這怎麼報仇這件事情的。

    所以說對外面的事情都是兩耳不聞。一點都不知道,也就是說最近這些天洛然然去了哪裏。而宋百德也是不知道。

    羅浮生也知道他的暴躁是來源於何處,抓住了對方的軟肋,一擊即中才是最好的。

    所以說剛纔說的那些話,雖然說沒有什麼錯漏,可是有一部分還是基於爲冉子妍辯解。別人說冉子妍,他當然是不願意的。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因爲冉子妍現在被關在府裏,也是要打消宋百德對冉子妍的疑慮。

    宋百德聽到這些話之後,忽然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向自己的腦海中蔓延,但是卻還是感覺不出什麼。

    面對面前變臉的羅浮生,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此人家大業大,深厚的實力比自己要雄厚。而且家裏錢財更是數不勝數,這也就是算了,而且官位還大,位高權重的。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宋百德操控的的範圍,看着對面的人呵斥自己也只能點頭說道:

    “是,羅公子說的極是,到底是我小肚雞腸了,居然把一個姑娘放成這樣的位置。七年之前的事情也是我不對,都是我的不好。”

    “你既然知道是你的不好,爲什麼還要將她軟禁在府中,軟禁在府中也就算了,居然還起了殺心。

    你知道,身爲一個官,你非但不愛民如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殺民。你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非常可惡的嗎,這些是有損官德!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損的是官德,說不定等到日後損的就是陰德!

    等到你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別說活着的時候了,我看你現在的下場也不過如此。”

    羅浮生聽到他說冉子妍,整個人都不好了,既然他現在唯命是從,唯唯諾諾的樣子,就知道剛纔冉子妍也是這個樣子。

    點頭哈腰和他說話時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幾分,火氣又往上冒了一些,現在的羅浮生簡直就是處於暴走狀態,而宋百德也不敢惹他,只能按照他說的來。

    雖然這個人表面上不說,但是暗地裏其實還是明白一些的。現在他應該做的最好的選擇應該就是把冉子妍放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並且向兩個人好好的賠禮道歉。

    於是趕緊說道,“不是,是羅公子說的對,都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把她軟禁在我的府裏,這樣限制了別人的人身自由,給別人找不痛快。

    我自己也不是很高興,也不是很快樂。而且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她做的,那時候到底是我小肚雞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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