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浮生接着問:“你很喜歡首飾嗎?”

    “那當然了,但是要簡單漂亮的那種纔好看,我和你說哦,就今天我在巷子看到的那個一個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品味,長得醜也就算了,那簪子插得滿腦袋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怕把自己扎死。”提起首飾,冉子妍釋放了她的天性,和羅浮生暢聊了起來。

    “我知道了。”

    冉子妍聽着這四個字糊里糊塗,也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妍兒。”男人低沉的嗓音從耳畔傳來,冉子妍聞聲擡頭,沒辦法,羅浮生要比她高出一整個頭。

    “怎麼了?”冉子妍今天心情大好。

    “無事,走吧。”

    “哦。”

    相比與之前發生的種種,此時此刻,冉子妍忽然之間對羅浮生的印象好轉,便和他一路暢聊。

    “羅浮生,我和你說,這的美食特別好喫,和之前在京都城裏喫的都不太一樣。”

    “喫的不習慣?”羅浮生急切問道,生怕冉子妍不太高興。

    “怎麼會呢?只要是好喫的東西和好看的東西,我就都喜歡。”冉子妍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畢竟之前漂泊流浪,四海爲家的日子多得是。

    什麼樣子的東西和事情沒有見過,如今這些,別說是美食了,就算是粗糧饅頭鹹菜換做是之前在災區的日子裏,還是得照喫無誤。

    “那這樣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等到以後有時間了,我就帶着你和鼕鼕,去皇城。皇城的美食纔是最好喫的。”

    “一言爲定。”冉子妍是一個不愛說永遠的人,因爲誰不會永遠跟誰,也不會永遠陪在誰的身邊。所謂的諾言,也不會有那麼多實現的,那些腦子不只是一時發熱還是被驢踢過的人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冉子妍自問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去拯救他們。

    但是事情到了自己這裏,人總是會因爲一些事情而做出改變。也不知道是親情還是愛情讓冉子妍變得雙標起來了。

    不禁低下頭,微微吐了一口氣。默默地吐槽了自己一番,最後用兩個人都聽不到的聲音自己默默的說了一句,“來日方長。”

    當然了,就像是說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一樣,剛剛兩個人的無奈之舉大家也都是看到了的。

    街上還是有很多的人來人往,雖然說是夜市,但是郊區的這一方面確實繁華多了。大街上的人非常非常的多,大家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沒有人去理會他們兩個人,羅浮生也是樂在其中,看着冉子妍的笑顏如花,覺得自己現在置身於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風景。

    可是美好的風景還沒有看多久,忽然之間就看到了一道不太和諧的事。

    只見一個手持摺扇的男人走到了兩個人面前,手中拿着一把摺扇,樣子像極了一位文弱書生,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是中氣十足。

    “羅兄,好久不見。您現在這是做什麼呢?都沒落到如此地步了,居然會看上這種貨色的女人?”這個人姓劉,是之前羅浮生在皇城做生意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小小商販。

    此人膽大包天,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在羅浮生面前如此叫囂,還當面說冉子妍的不好,那簡直就是碰到了羅浮生的逆鱗。

    羅浮生此時此刻,本來很好的心情忽然之間被他吵得煙消雲散,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剛聽到說自己的冉子妍,那肯定也是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

    這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說話這麼不討喜,這麼不招人待見。但是沒有辦法,雖然說你不招人待見,但是你妍姐就是可以讓你,更加的不招人待見。

    “呵,你是得有多沒品啊。我怎麼就這種貨色,哪種貨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可不是嗎?劉兄,最近這些日子是沒有什麼事兒幹了,是嗎?前段日子你輸給我的那些錢,自己還沒有賺回來吧。

    你說你這人家本兒都輸出去了,你爹還不得恨死你。還不趕緊想着自己什麼辦法能把那些錢賺回來呢?

    在這有的沒的說別人的事情對我的女人指手畫腳,你簡直是不想活了吧。”

    羅浮生是屬於話比較少的那種類型,在平常大家都在嬉戲玩鬧的時候,他的話很少很少去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是在關鍵時刻總會爆出來那麼一兩句比較重要的。

    但是也確實能把人累的夠嗆,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的也就是他了。此時此刻的劉公子聽到了羅浮生說的話,整張臉都已經像墨色一樣沉了下來,不比剛纔的冉子妍好受多少。

    冉子妍聽到羅浮生的一席話,倒是覺得,很不錯,這個人應該得到他屬於他的教訓,畢竟大街上認識的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而且看現在兩個人對峙的方式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

    冉子妍倒是覺得羅浮生的做法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好,覺得這個人應該得到他應該有的教訓。但是劉公子就不這樣認爲了,他覺得上一次把自己的所有家當都輸給羅浮生,完全就是因爲意外。

    如果再能重來一次的話,自己絕對不可能還要上一次那麼差的手氣,如果說自己這次贏了的話,那簡直就是太好不過了。

    現在機會就擺在自己面前,不抓住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大傻子。

    於是上前繼續挑釁道,“誰知道你上一次贏了我到底是不是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法?我自小跟着我們家父親做生意,自稱賭場一聖,不管是賭還是拍賣,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輸過。

    只要是我想要的拍賣品,沒有疑似沒有拿下的。而且都是花我們家自己的錢靠重金去籌集,怎麼樣,你上一次爲什麼可以那麼輕輕鬆鬆就贏了我,我懷疑你的實力就是作假的呢。

    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賭一次,如果這次要是你贏了我,那我依舊是無話可說,但是如果你要是贏不了我,那就說明你上一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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