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公子如果你要是真的男人你就跟我賭一把,如果你贏了我,那麼上一次的事情我就可以親口承認,是我不如你。

    但是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我們家祖宅的這些全都還回來。怎麼樣?敢不敢?”

    羅浮生看着他,就像是看傻子的表情一樣,瞪了他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我都已經贏了,這場賭注對於我來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益處,而且上一次我到底是做沒作弊,你自己心裏其實不是應該有數的嗎?

    哎呀,你不願意承認,其實也沒有辦法,你們家祖宅的房地契都已經在我的手裏了,而且你們家還有一些黃金的白銀啊,都已經在我的府裏了。

    那也沒有辦法,都是無奈之舉,我也不想要,但是畢竟是你輸了,對不對?而且現在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講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而可言,因爲不管是贏了還是你說的,對於我來講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

    羅浮生此時此刻的表情變得眉飛色舞起來,其實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放在冉子妍的眼裏,就是帶着一點小小的得瑟。但是還是挺可愛的。

    而在劉公子眼裏,此時此刻羅浮生的所作所爲,堅持不懈的行爲,對他的眼神,他也感覺到了有一絲絲的輕蔑。其實事實上就是這樣的,羅浮生只不過是闡述了一個事實。

    其實劉公子知道的羅浮生說的對,其實想不想要做這場賭注,完全就是在於羅浮生的一念之間。

    而這場賭注對於羅浮生來講,確實沒有什麼大的利益可言。而劉公子就是不死心,也不甘心自己家的房地契就居然這樣被拱手送人送到了對方的手上。

    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就去商場多年的一個死對頭,雖然說對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過對手,但是自己一直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假想敵,根本就是沒有那回事兒。好不好?

    “算了算了,咱們也別說這麼多了,雖然說我們家羅浮生說的確實有很大很大的道理,但是這些事情呢,也都是沒有辦法的無奈之舉嘛,對吧?

    咱們也不用太過於在意,竟然說劉公子你想賭,我們想要在陪你賭一場,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我們從來都不返廠。不返廠是什麼意思?

    你應該也是明白的吧,這一點也不用我們多說了,雖然說是這樣的,但是我們覺得還是有一些生意還是什麼的可以商業洽談一下的呀。

    我覺得這一點你應該明白,作爲一個生意人,這些如果你要是不懂的話,那簡直就是太業餘了。我覺得我作爲一個醫者,我這個醫術可以幫助你們做很多事情。

    或者是你可以靠你們家的錢財可以幫助我們做一些事情,我們可以做一個合作的關係,你覺得呢?”

    冉子妍這一舉措無疑是拋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誘餌,因爲劉公子家裏做的生意其實是那種私下倒運的生意,私下倒運貨物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和兵力。

    這些兵力平常來回損失確實是非常的慘重,而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能煉製靈丹妙的好醫者,而現在當今市面上的醫者確實是不好找的。

    而且就算找到了,在世界上的要求也是非常高的,藥師是一個非常高級的羣體。

    如果想要獲得藥,也是需要花大量的酬金和酬勞的,這一部分酬勞也是劉公子目前爲止付不起的,所以說他真的需要一個合作方來迫切的和他們合作起來。如果這個合作起來的話,說不定自己的錢不僅能回本,而且還能賺翻。

    羅浮生倒是被冉子妍這一小小的經商頭腦微微震撼的,果然人在江湖飄,什麼才藝都得會。

    有一樣才藝傍身才是保護自己的最佳策略,而冉子妍的醫術就是保護他的一個偉大的保護殼。這樣,簡直是太好了。

    三個人選擇找了一家休閒的茶館,在茶館裏邊兒進行了一些生意的洽談,最後商量的結果其實很簡單,就是冉子妍幫助他們煉藥。

    而劉公子要提供給冉子妍一定的兵力和人力,因爲畢竟最近這些日子讓自己需要上山去採藥兒,自己發給他的也不過就是一些不普通的藥丸而已。

    而最後即將要出門的時候,生意談完之後,羅浮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要帶着冉子妍離開。

    剛剛轉身,就聽到了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羅公子請留步。”

    羅浮生轉身,就看見了“邪魅一直笑”的劉公子,他身後跟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成功的吸引了冉子妍的注意。

    這不是上一次劉公子送到府上的清倌嗎?怎麼還送?羅浮生的面色不好看,他不喜歡這些人往自己的府上送一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羅公子,這是汐兒。本是我想要送給你的禮物,你也應該是見過的,那日送到你府上,確實,不是您的喜好擾了您的興致,被你趕了回來。

    前些日子我特意去找人好好的教了他一番,現在好像也是明白了許多,我覺得還是比較適合放在你身邊的。倒不如你今日再看看。

    今日本公子特意爲她贖了身,來送給你。”

    冉子妍看着劉公子的臉上一直掛着笑,內心腹誹,笑笑笑,你也不怕笑抽了!在看了看面色並不和善的羅浮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裏有一種非常不好受的感覺忽然涌上心頭。

    明明是人家羅浮生的爛桃花,和他又有什麼關係,爲什麼到現在感覺到這麼難受,這麼難過,怎麼不高興呢?

    於是開口道,“行了,不勞煩您了!上一次她是怎麼回去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也就不用着急往我們家裏送了。我家相公不需要!”

    冉子妍張口就衝他喊,此言一出,卻是讓羅浮生驚訝了個透徹。這一句,我家相公讓兩個人都有一些微微的愣。

    冉子妍用着自己以爲的極爲和善的語氣把這些話講了出來,在場的其他三個人確實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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