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下頭，示意自己不會再提，石淑珍這才鬆開了手。
但石淑珍明顯不想再繼續多留，匆匆拿起包道：“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石阿姨，我還有第三個問題！”慕夏拉住石淑珍。
石淑珍直接捂住耳朵：“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慕夏好笑地鬆開手道：“您放心，這個問題跟剛纔的無關。”
石淑珍這才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
慕夏開口道：“第三個問題，您真的覺得，由您來選擇夜司爵未來的伴侶，夜司爵會幸福嗎？這對他來說，公平嗎？”
大概是話題轉得太快，石淑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時，慕夏已經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很顯然，第三個問題，慕夏根本沒想要答案。
石淑珍站在原地看着慕夏的背影，眼神複雜難辨。
在門口已經等了很久的顧綰綰看到慕夏離開，立刻跑進了包廂。
她迫不及待地開口就問：“石阿姨，她收錢了嗎？”
石淑珍自嘲地哂笑了下，搖搖頭：“沒。”
她們根本沒談過錢的事。
顧綰綰終於看出石淑珍的神色不對勁，連忙問：“石阿姨，是不是那個女人說了你什麼？你別放在心上，如果她不想離開，我們直接動手趕她走就好了。”
“不用了。”石淑珍嘆了口氣，說：“是我誤會了，她跟阿夜不是那種關係，你也別放在心上。”
顧綰綰愣住了。
“不是那種關係……是什麼意思？夜少爲了她，都拒絕了我的甜點……”
石淑珍說着，直接擡腳往外走，並沒有多看顧綰綰一眼。
顧綰綰心裏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
她怎麼覺得石淑珍對她冷淡了很多？是那個狐狸精的關係嗎？
顧綰綰一咬牙，轉頭追了上去。
車內。
石淑珍一路沉默，臉色異常地凝重。
顧綰綰幾次想開口都找不到合適的時機，最後還是快到家的時候，顧綰綰終於鼓起勇氣弱弱地問道：“石阿姨，那個女人到底跟您說了什麼啊？她走後，您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她對您不敬了？”
石淑珍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顧綰綰以爲這是默認了，連忙說：“她一個小服務員，也敢騎到您的頭上。這樣吧，我讓我讓京都的朋友好好教訓她一頓，全當給您出氣了！”
“別去！”石淑珍擰着眉看向她道：“以後她的事情你不要再去攙和，這件事到此爲止了，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她！”
石淑珍的語氣裏滿是警告，顧綰綰一時間愣住了。
石淑珍從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
都是因爲那個狐狸精！
一定是那個狐狸精說了什麼，蠱惑住了石淑珍。
顧綰綰心裏氣得要死，偏偏面上不敢顯露分毫不滿，只得假裝乖巧地點頭。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悄悄找到那個小賤人，把那小賤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