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天就下起了雨,淅瀝瀝的從屋檐滴落下來。

    整個屋子一下子變得暗沉起來,裝飾的紫藍鳶尾花也變得格外的妖嬈。

    柳月吟估計着,墨祁淵見她遲遲不歸應該有所發覺了。

    她倒是希望墨祁淵能聰明一點,趕緊來救她,她可不想一直困在這裏。

    不一會江白蘇的腳步聲靠近了。

    不用猜,她都知道江白蘇又來送飯了。

    一日三餐都變這樣給她做不一樣的,本來就拒絕不了美食的她也吃了。

    “餓了吧。”江白蘇放下手中的東西說。

    “這鳶尾花,我很喜歡嗎?”

    既然江白蘇懷疑她失憶,那麼她就跟着失憶這條線走着下去。

    “算不上,但是那是你送給我的第一朵花。”

    第一朵花?不得了,小小年紀就送了這種花,柳月吟心想。

    “你就打算一直把我關在這裏?你不怕墨祁淵嗎?”

    再怎麼說她也是墨祁淵明媒正娶的王妃,這樣子奪過來難道不威脅嗎。

    何況還是男權主義的國家,以墨祁淵的個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要你願意,這一切都不是問題,曾經我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是我的錯,現在你不用擔心。”

    他不怕墨祁淵,他就怕柳月吟對他的感覺,他是江家的獨子,南陵帝都要給三分薄面,無論如何都可以和墨祁淵硬搏一把。

    “現在他應該發現我不見了,說不準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了。”

    “這個屋子,我早就佈置好了,他不會發現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把你帶過來。“

    早就佈置?柳月吟莫名覺得詭異。

    ”如果我真的不是阿芙呢?“

    ”不,你就是!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以及感覺還有玉佩滴血認親,樁樁件件,你都是!”江白蘇肯定說。

    柳月吟自然知道硬來是沒有用的,倒不如讓江白蘇放下警惕。

    “嗯,有道理。”柳月吟淺笑道。

    隨即拿過筷子喫着江白蘇準備的東西。

    下口沒有多久,柳月吟就暈了過去。

    江白蘇雙眼一眯,他怎麼會不知道墨祁淵要來。

    就是因爲他要來,所以他更不能將人再次給回墨祁淵,何況他還有一位側妃,現在趁兩人還沒有感情,他必須要出現阻止這一切。

    江白蘇將柳月吟一把橫抱起來準備轉移地方,一出門就見到了張義。

    “公子,你確定嗎?”張義看着江白蘇懷中的柳月吟。

    江白蘇點了點頭。

    現如今柳月吟身體不適,他還在身邊是最安全的。

    果不其然,墨祁淵很快派人打通了那條道路,不出他所料,確實有一條通往別的道路。

    “主,我們要追嗎?”

    “交待一兩個人先去探一下,喬裝路人的樣子,不可露出破綻,不然自己看着辦。”

    現在江白蘇肯定知道他回來,所以他不能打草驚蛇。

    他要裝出柳月吟不在都很淡定的樣子,之後再一手抓住。

    只要是他的東西,他都不想讓給別人,即使自己不喜歡,也會扔了。

    何況還是柳月吟!

    墨祁淵也沒有在禁地待太久,很快就回到了書房。

    “主,陛下那邊傳來信息問什麼時候回南陵,已經來了很多天了。”

    “就說還沒有玩夠,遲點回。”

    只要他把柳月吟抓回來,就可以回南陵。

    回到南陵,江白蘇也不敢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在他眼皮下造反?

    現在他最主要是沉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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