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不敢說不相信,畢竟以江白蘇的勢力身家,確確實實可以做的了很多的事情。

    墨祁淵現在心急如焚,而一邊的楚漓兒看到墨祁淵此時的表情,滿臉的不開心。

    曾經她貪玩,喜歡爬上樹上面掏鳥蛋,但是卻一不小心,掉入了池塘處,雖然墨祁淵當時也緊張,但是當時的表情,卻沒有像現在的那樣,心裏面都是一個人,所有的害怕和焦急都是因爲一個人。

    原來,她的地位是那麼的不堪。

    “我知道她在哪裏。”楚漓兒說。

    既然他不願意和她獨處,那麼她只能將這個先說出來了,她不能好過,她也不希望柳月吟能夠好過,誰叫她得了祁淵哥哥的愛還不珍惜,還去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還沒有等楚漓兒反應過來,她的脖子已經被墨祁淵掐住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墨祁淵雙眼冒着火光問。

    之前約柳月吟前去飲茶,現如今他都找不到的地方,她竟然能夠知道,不得不讓他起疑。

    墨祁淵的舉動,讓楚漓兒心塞塞的,她明明只是想告訴他人在哪裏,但是他卻誤會了是她的錯。

    “墨祁淵,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楚漓兒艱難的露出一抹笑容看着說。

    “別廢話!”聲量提高了些許。

    “跟我走,就知道了。”楚漓兒知道墨祁淵的性子,如果她再不說,他當場掐死她都是有可能的。

    什麼太子妃,現在,簡直就是一個諷刺的稱號。

    墨祁淵鬆開手,目光示意着她帶路。

    楚漓兒不敢怠慢,伸手指了指方向,接着跟上。

    元宵節本就熱鬧,墨祁淵帶着一羣人自然是不能往大街上面,只能走小路了。

    “別給我耍你的小聰明。”墨祁淵瞥了一眼楚漓兒。

    她幾斤幾兩,他行蹤都有數,如果真有什麼意外,大不了殺了一了百了,區區一個太子妃,內閣學士之女罷了,但是柳月吟出什麼意外,這就是關係到墨家的命脈。

    楚漓兒帶着人很快的就繞進了自己剛剛出來的巷子。

    此時,因爲柳月吟往自己的手臂上面割了一道,威脅着江白蘇,江白蘇只能帶着她出去,不然這樣下去,關乎的是一屍兩命。

    很快,楚漓兒就帶着墨祁淵找到了柳月吟。

    此時的柳月吟捂住剛剛被自己割傷的手臂,旁邊的是江白蘇,兩個人長得都不差,站在一起有般配的模樣。

    墨祁淵見到這一幕,特別的一旁的江白蘇,整個人都不爽了。

    “你終於來了。”柳月吟輕輕出聲。

    不管在場有多少人,柳月吟立馬跑上去抱住了墨祁淵,主動送上了朱脣。

    忽如其來的熱吻,墨祁淵並不抗拒,失而復得的感覺太難受,讓他不停迴應着。

    再次放開,柳月吟的臉染上了紅暈。

    墨祁淵已經習慣了,每次主動過後柳月吟都會感到不好意思,她越是嬌羞,他就越是喜歡她這個憐人的模樣。

    墨祁淵憐愛的輕點了一下柳月吟的額頭,柔聲說:“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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