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馬車顛簸,江白蘇分身乏術的照顧着柳月吟。

    還好,還好他學過這一門的知識,懂得一點,也不完全別外邊的人差。

    若不是他來早一步,他的阿芙可能性命都有所的擔憂。

    他一邊給柳月吟擦着手背,一邊輕撫着她的肌膚,感受着有她的滋味。

    很快,他們就能過上屬於自己兩個人的生活了。

    因爲剛剛流產,經不起折騰的柳月吟導致江白蘇只能停靠在一家酒館裏面暫且住着先。

    一下了馬車,江白蘇就抱着柳月吟進了房。

    並規定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入內。

    他帶着所需要的東西,輕輕拉開用簾子遮住臉的柳月吟,拿出工具開始不停的搗騰着。

    半夜,他才放下手上的工具,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面,看着牀上熟睡的柳月吟。

    因爲他的照顧,她身體在開始漸漸的恢復着。

    他期待,他期待她醒來的那一天。

    現在距離柳月吟的甦醒還有一段時間,因爲藥性太強,只能如此。

    他希望接下來能夠沒有什麼意外,楚漓兒那邊能夠搞定墨祁淵,這樣他和阿芙就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是啊,他真的自私。

    但是那個是他的阿芙,他不能將自己的女人交給別的男人,他必須要把她拿回來。

    此時的楚漓兒的迷藥剛剛醒,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的這一些部署。

    她慢慢的拉開自己的被子,走下來,環繞了四周。

    只記得,來的路上江白蘇特地給她調製了一支迷藥,告訴她,喝了之後,一覺醒來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楚漓兒看着牆壁上掛着的畫,每一幅都是柳月吟。

    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柳月吟和墨祁淵的寢房了。

    她瞧着牆上某些畫的花裏糊塗的畫,不禁冷笑,真是個廢物,果然是名不虛傳。

    誰不知道,女子必須要學琴棋書畫,而這個柳月吟...她的鬼畫符,真的是別有一番趣味。

    原來祁淵哥哥就喜歡這種?

    她楚漓兒纔不是這麼庸俗的人呢,她的畫在南陵國還是可以數一數二的,也只有她才配的上和墨祁淵!

    楚漓兒掃視了一週後,定格在衣櫥處。

    她大老早就聽說這個賤人的衣服一件件都是墨祁淵設計出來的,可真是好命!

    只可惜,以後這些特權只屬於她!

    很快,墨王妃甦醒的消息立馬傳了出來,墨祁淵聽到之後,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公事,快步走了過來。

    走到屋子裏面,只見人坐在牀榻上,一臉虛弱的樣子,而瑩兒正在喂着湯。

    楚漓兒一看是墨祁淵,立馬內心欣喜。

    沒有想到,這麼快她就能見到自己的祁淵哥哥了,雖然她不知道柳月吟是怎麼和墨祁淵相處的,但是男人嘛...沒有她拿捏不住的!

    “祁...你來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祁淵哥哥立馬憋回了嘴裏面,現在她可是柳月吟,而不是楚漓兒,自然不能再叫祁淵哥哥。

    “身體感覺怎麼樣了?”墨祁淵上前,伸手拿過被楚漓兒靠着的枕頭,挑了個舒適的高度給她。

    楚漓兒心想:這個賤人真是好命啊,祁淵哥哥還會這麼細心給她調節高度,只不過她現在就是柳月吟!

    她很慶幸江白蘇會易容術,可以輕便將她易容成柳月吟,只是過程有點痛苦,現在熬了過來,也感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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