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認識裏面,無論是之前的阿芙還是現如今失去記憶的柳月吟,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竟然連張義都責罰了。

    柳月吟自然懂得江白蘇那個詫異的目光,她低下頭繼續擰着手中的毛巾是,隨後遞給他。

    “我一直有個疑問。”

    第一次受到她的照顧,江白蘇快速的接過毛巾。

    “說來聽聽。”

    “我究竟是吟兒還是阿芙?”柳月吟一邊問,一邊注意着江白蘇的神情。

    一開始聽到這句話的江白蘇手一頓,但是很快抑制了自己的神情,片刻後,擦拭完全臉的他,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而柳月吟還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只見他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你當然是阿芙,吟兒是墨王妃,而不是你啊。”

    柳月吟看着江白蘇一臉認真的神情說道,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難不成是自己多想了?

    “那爲什麼有人喊我爲吟兒?”

    江白蘇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撫摸上她的臉。

    這張臉可是他花費了他很大心血製成的,又怎麼可能是吟兒呢。

    看來,他真的是低估了這個墨祁淵。

    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稱呼應該是從他的嘴裏面說出來的。

    他江白蘇已經失去過阿芙一次,現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來,他又豈能那麼簡單就鬆手了?

    “記住,你就是阿芙,獨一無二的阿芙。”江白蘇揉了揉她的頭,滿臉寵溺的說。

    阿芙?

    爲什麼她卻一點都不相信呢?

    但是如果自己是吟兒,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帶自作多情了?

    明明已經有了一個吟兒,她怎麼會是吟兒呢。

    “張義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這種話,還是你自己問他吧。”

    江白蘇點了點頭,昨晚說奇怪也是奇怪。

    他酒量本來不算差,但是喝了之後,卻那麼容易醉,今早有聽到她把張義罰了的消息,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他不知道,張義揹着他偷偷做了些什麼。

    用完早膳之後,柳月吟就說要加強練習的藉口離開了,江白蘇也沒有強制留着她。

    畢竟這個張義,他再不去,始終會壞了他的事情。

    張義對於主子的看望,感到很意外。

    “公子,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白蘇一腳狠狠的踹去,身上本來就有傷,加上這踹,疼痛感又一次狠狠的襲來。

    “以後我的事,你不用多插手,不然,後果會比這裏更加慘,別怪本公子沒有告訴你,還有,也不要試着動她,阿芙就是我的底線。”江白蘇捏起地上張義的下巴,嚴肅的說着。

    這樣的公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模樣十分的慎人,似乎下一秒,他就會動手把他解決了。

    他不禁冷笑一聲,那個女人三番兩次拒絕好意,哪有大婚之後,不能碰自己夫人的道理,他只不過是出手了一把而已。

    “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做好自己即可,別太多管閒事。”

    江白蘇站起來,彈了彈自己身上的灰,像看待狗一樣的眼神看了一樣張義,轉身離開。

    阿芙和他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喜歡他人太擅自主張自己的事情。

    這個張義,是時候該給一點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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