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柳月吟才緩緩的緩一口氣,真是嚇死她了。

    “這下你倒是信了吧?”

    “打開信箋給本王看看!”墨祁淵不容置疑的口氣說。

    難搞!

    過了這關,還有下一關!

    “我問過了,這是燒給地瓜大仙的,如果拆開看了,這就不準了,墨王你自然也想南陵國百姓過得好一些吧?”柳月吟試問道。

    他確實很希望南陵國百姓能過得好一點,畢竟現在的情況,不僅墨甫天頭疼,他也很頭疼。

    百姓喫不飽飯,是一個大難題。

    “如果你敢戲耍本王,有你好看的!”墨祁淵道。

    柳月吟連忙搖了搖頭。

    她哪敢啊?

    但是她偏偏就敢!

    沒有等到她說幾句話,她就直接被墨祁淵抱走了。

    而獨留在原地的人,已經嚇得冷出了一身,顫着雙手拿着信箋。

    看來這個燙手芋,得趕緊遞過去纔行!

    張義本來還在頭疼着自家公子的事情,忽然就看到了門口的一個信封,立馬拆開了。

    閱覽了裏面的字後,張義大概明白江白蘇此時在哪裏了。

    果然是墨祁淵。

    墨祁淵抱着柳月吟直接去了初遇的浴池,熱氣氤氳着,籠罩着一股曖昧的氣息。

    “吟兒,這是你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你還記得嗎?不過你也不記得了,因爲現在的你已經失去了記憶。”

    柳月吟擡頭看了看墨祁淵,而他剛好也在看着自己,眼中充滿了深情,讓她有些淪陷在其中。

    這個深情真的是給她的嗎?

    “我真的是吟兒嗎?”

    “是啊,我們還有一個孩子,只是我無能,沒有好好把握住它。”

    他們還有孩子?

    孩子,這個詞彷彿就是她行蹤的一根刺,每次提到,心中都是猛地一痛,包括現在也是。

    “不過沒有關係,只要你在,我們就還會再有孩子。”

    “我是阿芙。”

    聽到這句話的墨祁淵,輕輕一笑。

    曾經的她,也是在江白蘇面前自稱自己是吟兒,現如今,她卻在他面前自稱了阿芙。

    “放心,我會讓你恢復屬於你的記憶。”

    話落,墨祁淵輕輕的拉開袖子,亮出了自己和柳月吟差不多一款的戒指。

    妖冶的顏色,讓柳月吟心中猛地一拍。

    她曾經在江白蘇的書房裏面見到過,她剛想碰,卻被江白蘇拿開,說這是不能碰的,具體原因他也沒有說。

    她認得那一枚戒指,正是和墨祁淵手上的這一個是一對的。

    墨祁淵輕輕的將發愣的她摟入懷中,不停的一下又一下揉着她的頭髮,碎吻從額頭滿滿往下。

    “我會讓你回味起我們之間的美好。”

    柳月吟沒有任何的反抗,似乎身體已經形成了一個本能,很順勢的給予了迴應,就連她自己都驚住了,甚至是不敢相信。

    沒有一絲的厭惡,更多的是迷戀。

    趁着浴池的水溫上升,兩人之間的溫度也在慢慢的上升。

    墨祁淵很滿意的看着面前的柳月吟,他要她在有意識的時候,認清楚,究竟是誰碰過她,究竟是誰,才能碰她!

    “大婚之夜的那個是你嗎?”柳月吟攀上墨祁淵的脖子,艱難的問。

    “原來本王這麼有能耐,能讓你如此難忘。”

    話一落下,轉而的又是一陣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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