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再一次睜開眼睛,只見周圍的環境都是陌生的,而旁邊出現了一個江白蘇,正在撐着下巴看着自己。

    “阿芙,你終於醒了。”

    柳月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着江白蘇深意的笑容滿是摸不着頭腦。

    江白蘇不做聲,拿過一邊的湯水遞過去,“喝了它。”

    誰料到,柳月吟直接用手掀翻瓷碗乘着的湯,湯水立馬灑落一地。

    “江白蘇,你以爲我還會上當?”

    江白蘇看着掉落在地板的湯水,反而沒有生氣,而是淺淺的一笑,“阿芙,你還是那麼的倔強,難不成,我們之間的一點信任都沒有?”

    柳月吟側過頭,表示已經不想跟他再次理論下去。

    說多也是無用的。

    看着被被子裹着好好的柳月吟,江白蘇輕聲到:“阿芙,我們的遊戲很快就會開始。”

    柳月吟雙眉一皺,江白蘇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原本坐在牀榻旁邊的江白蘇,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的遊戲?

    江白蘇一出門,張義很快就迎了上來,眼裏面帶着些許的喜色,“公子,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辦了,或許很快就可以了。”

    江白蘇雙手放後,看着周圍的景色,面無表情,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墨祁淵剛一下山,坐在書房內準備處理今日的事情,卻受到了一封密函。

    追風立馬上前,試圖想要幫墨祁淵拆開。

    畢竟這種東西不好說,行軍多年的他們,做事一般謹慎,生怕這信箋裏面會出現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

    “主,這裏面似乎有一個王妃身上佩戴的錦囊。”

    聽到這句話,墨祁淵握筆的手,立馬頓了一下。

    “拿過來。”

    柳月吟的東西,他記得很清楚,而面前的這一個錦囊確實是她的。

    墨祁淵立馬拿過追風打開的信箋,抽出了裏面的一張紙,閱覽後,臉上的面色越來越凝重。

    “備馬!”

    他立馬要先去看一下,確認一下他才放心。

    誰料到,山上的情況果真和信箋上面說的一樣,已經空無一人,根本就不見柳月吟的身影。

    這個江白蘇果真不同一般!

    “追風,你跟本王前去,剩下的人止步。”

    追風似乎料到了什麼,“不可啊,此去凶多吉少,怎麼能不帶人呢?”

    他何止不想帶人,但是帶多一個,柳月吟的危險就多加一分。

    “聽本王的!”

    墨祁淵快速騎上馬,按照信箋上面的地方快速前去。

    馬蹄矯健快速濺起了水花,兩匹駿馬直接像箭一般衝了出去。

    坐在房內的柳月吟總感覺有些什麼不對,一推開房門,就有兩個人在外邊把手這,凶神惡煞的,根本就沒有給她出去的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家公子就是這樣待我的?”不耐煩的怒斥道。

    門口的兩個侍衛自然知道這是誰,但是在這裏,公子的命令就是最大了。

    柳月吟掃視了一週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全都是生面孔,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

    穿着的服裝,讓她辨認出了這是和江府分開的兩批人。

    原來,江白蘇還有別的兵力…可真是深藏不漏。

    這忽然讓她感覺到了不明的可怕。

    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的一個男人,卻背後操作了這麼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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