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合上門的那一刻,剛好墨祁淵也到了。

    他一眼掃去,柳月吟竟然被江白蘇帶了這裏,看來這一次,不好說。

    “暗中安排!”

    追風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

    此時的江白蘇坐在庭院前悠哉的喝着茶,看着不遠處緩緩走來的墨祁淵。

    一個放杯的聲音,在暗處的人立馬懂得,快速的飛過去帶着繩索去將來者綁起來。

    墨祁淵和追風自然也不傻,早就料到了江白蘇會出暗招。

    他們按照計劃,不着急喚出兵力,先試一下江白蘇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幾招下去之後,墨祁淵和追風對視目光後,緩緩收手,任由來的人幫他們綁起來,帶到江白蘇的面前。

    “墨王,好久不見。

    墨祁淵不由一笑,眼裏的深意沒有人看到。

    柳月吟坐在房內總是感覺心慌慌的,說不出的感覺,只要她在這裏多待一秒,似乎都會有事情要發生。

    她再一次推開門,門口的兩個人還是盯着她。

    眼疾手快的她,靈活迅速的逃離了兩個人的魔掌,直接往一個方向跑去。

    此時的墨祁淵被扣押着站在江白蘇面前,看着他倔強的模樣,江白蘇就頓時不爽。

    他被墨祁淵捆綁了這麼多次,冤有頭債有主,這一次,終於換到他了。

    “不知道墨王可還記得那一鞭子的疼痛?”

    墨祁淵不語。

    江白蘇拿起一邊的鞭子直接往墨祁淵身上抽去,追風很快擋住了,立馬出了一條紅痕。

    他特地選了這樣的一個位置,人處郊外,除了他江白蘇的人在這裏,墨祁淵的勢力根本就不能擴大到那麼的多。

    這樣一來就方便自己下手了。

    柳月吟也聽到了那一鞭子抽下來的響聲,她整個人的慌住了,立馬趕往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

    一來到,她就看到墨祁淵被綁在江白蘇面前,而江白蘇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一個一身白衣,潔白無瑕,一個一身玄色衣衫,兩個顏色成爲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江白蘇準備再一鞭子抽下來的時候,柳月吟立馬阻止。

    “不可!”

    江白蘇側過頭看到熟悉的身影,只見柳月吟衣衫單薄就跑過來了。

    他將東西放在一邊,向她走去,脫下身上的外衫,輕輕的披在她的身上,關切的問:“怎麼就這樣跑出來了?”

    他對於柳月吟的出現感到一絲絲的驚訝,畢竟他安排在外面的人手,各個武功都不差,卻被她給逃脫了。

    他早就知道柳月吟會武,只是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會多少,今天終於是知道了。

    也好,她的出現,讓這個遊戲更加好玩了。

    柳月吟立馬推開江白蘇的外衫,“你又想搞什麼鬼?”

    “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夫人倒是心疼了?”

    柳月吟不敢去看墨祁淵,畢竟現在的情況,十分的不美妙。

    “江白蘇,我希望你能收手。”

    “可以,不過阿芙,你要知道你應該做什麼,你身爲的妻子,卻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

    話中的意思在坐的都懂,紛紛看向了柳月吟。

    就來侍衛都驚訝了,這一位夫人進了那麼就的門,竟然沒有自家在主子行夫妻之事,單單這個放在南陵國裏面,就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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