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宮太傅過來,那麼她就有機會去打聽這個情況。

    江白蘇詫異的看着柳月吟提出的這個想法,曾經她從不回叫他人過來做客,現如今怎麼想要把宮太傅喊過來了。

    “這不,我見這家裏面也怪是冷清的,加上太傅還送了畫過來,所以想要藉此機會樂一樂。”柳月吟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江白蘇盯着柳月吟的臉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張臉隱隱約約有了之前的模樣,是自己產生的錯覺嗎?

    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怎麼了?”柳月吟雖然看着江白蘇的動作,但是她內心已經知道爲什麼江白蘇會這樣伸手來摸她的臉了。

    經過她的斷藥,現如今的臉,已經在不斷的恢復着了。

    雖然她很捨不得那一張閉月羞花的臉,但是她還是想要做回原來的自己。

    畢竟那樣子,她才能找到真實感。

    她承認原身的臉算不上驚豔,但是她可以慢慢的改變,好過通過江白蘇的手,雖然他的技術真的很好。

    “阿芙,我瞧你似乎臉色不大好,先前的藥有沒有按時喝?”

    柳月吟伸出手,捂住江白蘇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笑道,“那是自然,夫君弄的藥,我每一次都按時服用。”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江白蘇的面部表情還是沒有改變。

    “這樣,阿芙,我再給你配一次,你一定要按時服下。”

    “我不想喝了,與其喝藥,我倒不如多做運動,每天都這樣喝下去,傳出去豈不是江夫人就是一個藥罐子?”

    說完這席話,柳月吟頓時感覺自己真的是太棒了。

    她偏偏就是不喝,誰喝誰是傻子!

    “況且,肚子裏面還有一個孩兒,藥雖然能調養我的氣血,但是對肚子裏面的孩子,多多少少也有弊端啊。”

    果不其然,只要是牽扯到孩子,無論是江白蘇還是墨祁淵,兩個人都不敢果斷下手了。

    即使如此,她柳月吟還是希望自己比較有能耐一點,不用整天拿着自己的孩子來說事。

    “那依你便是。”

    柳月吟內心緩緩呼了一口氣,終於啊,放過她了!

    “既然這樣,那麼我便先回去了。”

    江白蘇點了點頭後,柳月吟才起身離去。

    只不過,男人眼中閃過的暗意,她並沒有看到。

    直到,看着她跨過了門檻處後,他眼中的暗意在消去,恢復原來的模樣。

    柳月吟只感覺,自己往外跨了一腳後,雙目發黑,看不清前方的路,即使這樣子,她想到自己的孩子,還是一如反顧的護着自己的肚子才倒下。

    “主人…”張義看着主位裏邊的主人,示意着門口處倒下的人。

    江白蘇緩緩的走下來,看着面前的人,即使暈倒,手還是放在了腹部處,牢牢的護住肚子中的胎兒。

    雖然他不想下手,但是爲了他們的未來,他不得不這樣做。

    若是柳月吟原身的面貌出現,那麼他也會即將失去他們唯一的孩子,他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也只能如此。

    “阿芙,既然你在墨祁淵面前選了我,那麼,你就要堅定自己的選擇。”江白蘇伸手摸着柳月吟的臉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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