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月吟正在擺弄着手中的花朵,一擡頭就看到宮太傅向她靠近。

    她一把放下正在修理的花朵,提起裙子,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方法,倒是讓人自動送上門來了,當時她還在想怎麼讓這個宮太傅私下和她聊。

    畢竟江白蘇在一旁,聊起這些東西着實不妥。

    “夫人請起吧。老夫聽說夫人在和公子鬧着彆扭呢?你們年輕人啊,就是這樣,小吵小鬧,過後又如膠似漆的。”

    柳月吟一邊起來,一邊帶着宮太傅往不遠處的亭子走。

    聽到那一席話,柳月吟不禁的笑了一聲。

    是啊,她和墨祁淵或許會是這個樣子,但是面對江白蘇是不可能的一個事情。

    “宮太傅是個聰明人,想必知道我這次叫太傅前來是有事想。”柳月吟深意的眼眸擡起,剛好撞入面前的雙目。

    “夫人能有這個想法,老夫感覺到很開心。”

    畢竟前幾次,他想好好聊聊,只可惜這個夫人不配合,不配合也就算了,江白蘇把這人看得也是緊,無論自己怎麼樣都不好意思前去。

    畢竟那是一位夫人,而他是一個朝廷命官,身爲一個太傅,固然前去,怕是不妥。

    柳月吟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茶壺,輕輕的倒了一杯清茶給面前的太傅。

    不喜歡打轉的她,立馬拿出了一張她曾經叫墨祁淵臨摹玉佩圖案的畫擺在了大理石砌成的桌子上面。

    “早聽聞宮太傅見識多廣,飽讀詩書,不知道,宮太傅可知道這上面的這一些圖案,究竟是出自於哪裏,又有什麼意思呢?”

    那個玉佩,已經找出了一個是北陵國,若是還能解出一個,那麼,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看到那一張圖紙的宮太傅,拉近了些在自己的面前,伸出手,輕輕的撫過上面的圖案。

    只見上面有一個是北陵國的標誌,但是其他的,他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他細細的回想曾經跟月兒相處時候她身上的標記,似乎沒有一處是和這個圖案上面有相似的。

    難不成這個夫人在考驗他?

    他和月兒相處的時間不多,所以瞭解也不深,但那個卻是他一生的痛。

    “這個是北陵國的標誌。”宮孺天的手輕輕劃過一邊的圖案。

    “那麼,剩下的呢?”

    柳月吟一邊問,一邊打量着這一位宮太傅的面色,不怕什麼,就怕他知道點什麼,但卻有所隱瞞。

    “剩下的,老夫便不知了。”他一邊看着那個圖案,腦子不停的思索着,但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剩下的圖案,就是代表着什麼意思。

    柳月吟聽到這句話,看他一臉誠懇的模樣,只能作罷。

    她的母親真是了她一個大絆子啊,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性,才做得出如此細緻又神祕的一個玉佩。

    不得不說,她媽真是個神人。

    柳月吟抿了一口茶後,皺着眉看着面前的畫,百思不得其解。

    而宮太傅則是看着那一張畫,時不時打量了面前人一眼。

    若說這個是月兒製作出來的圖案,但也不大像,在他的認識中,月兒倒是不像這種那麼細緻聰慧的一個姑娘。

    難不成,是他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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