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的宮孺天一把拉開了自己不怎麼打開的匣子,輕輕的拿出了一對耳環。

    這一對耳環風格十分的簡約,大概就是兩朵小桂花形狀做成的吊墜,但是材質摸起來卻是不錯的。

    他還記得,那一覺醒來,掉在地上一旁的吊墜。

    後來,這個吊墜也成爲了他紀念月兒的一個物品。

    人如其名一般,無論是穿着還是打扮,以及身上的配飾都是十分的淡雅耐看。

    宮孺天一邊撫摸着手中的吊墜,一邊細細的想着月兒的模樣,不自覺間眯起眼,回憶着當初的一幕幕,如同播放影片一樣在自己的腦海裏面播放。

    依稀都還記得,那一雙泛着水光的雙眸,酷似桃花眼卻又不似桃花眼,清純中帶着絲絲的嫵媚之感,着實讓他留戀。

    一陣敲門聲,直接打斷了宮孺天的思索。

    “進來吧。”

    被喚道的人恭恭敬敬的推開門,得到再次應允後纔敢踏腳進入。

    “何事?”宮孺天問。

    “貴妃娘娘宣您入宮,所謂何事,卑職不知道…貴妃娘娘還特地叮囑,動作快點,不得馬虎。”影一五一十的稟報着。

    宮孺天輕輕的將那一對耳墜塞入自己的囊中,轉過身,示意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走吧。”

    劉貴妃正在萬蕪宮摸着那個進貢上好的竹子,不由自主的拿起了一旁的剪刀,解恨般的快速剪着面前的竹子。

    本來是好好的一盆綠油油的竹子,卻被剪得不成樣,十分的難堪。

    “簡直就是晦氣!”鳳眸不滿的看着面前的東西。

    她約莫了一下時間後,示意身邊的僕人立馬退下,諾大的宮殿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在裏面,看着面前破爛的竹子。

    直到半柱香火的時間,她還沒有看到人,心裏面立馬急了起來。

    自從出現了那個什麼江夫人之後,她倒是聽身邊的人說,他頻繁都去了江府,雖然江白蘇是同夥,但是這個男人不常來自己這裏,便渾身的不自在。

    她現在都還記得那個男人看到江夫人的那個時候,雙眼都放直了,這是將她處於何地?真是越想越氣。

    直到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劉貴妃生氣的轉過頭,立馬撞到了一個結實的狀態。

    氣是氣,但是一靠近這個充滿着成熟魅力的男人,心裏面不由自主的又被牽着走,整個人順勢的窩進了他的懷裏。

    “怎麼今兒個那麼久?真是讓人好等!”

    也只有在他的面前,她纔會這樣的放下自己尊貴的身份,像一個小女人一樣依附在他的身上。

    無論時光怎麼流逝,她怎麼看他,都不覺地膩,年少的時候帶着英姿颯爽,到了中年的這個時候,卻帶着強大荷爾蒙成熟的男性味道,讓她深深的被其吸引着。

    像水蛇一般的腰肢,不斷的想向上攀爬着,卻被男人一把摁住了,嘴立馬嘟嚷帶着不滿的問,“怎麼了嘛,這幾日你都沒有來了,人家簡直想死你了。”

    “最近倒是有事處理,所以沒有空出來陪你。”

    聽到這句話,懷中的女人輕聲哼了一聲,表示着自己內心的不滿。

    “是是是,宮太傅貴人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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