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墨王妃的性子真的是她見了那麼多以來,最奇特的一個。

    “公子。”小蓮上去福了福身喊道。

    “你怎麼出現在這裏?”

    小蓮臉帶着尬意看着江白蘇,她本來就在這裏。

    只不過是他的眼裏只有那個柳月吟,根本就沒有她的一個存在罷了。

    “公子,太傅他已經把小蓮訓了一遍才放回來的。”張義提醒說。

    江白蘇看了看小小蓮,聽到宮孺天這個名號,頓時眼裏面帶着別人不知道情緒。

    “你說,你去的時候不僅墨祁淵的人在爭那個瓷白碗,還有一路子的人在搶那個瓷白碗對嗎?”

    按照常理,柳月吟和柳正的兩個血根本就不可能凝固在一起。

    上一次,是因爲墨祁淵使了一些小手段,才使得兩個人是血脈相連的。

    這一次,墨祁淵想動手的時候他也安排了人去。

    怎麼就失算了呢?

    那一路子的人,讓他不得不陷入了沉思。

    他精通醫術,擅長毒術,只要經過他的眼睛,都能看出一二。

    今日在大殿上面,他明明就看到了那個瓷白碗裏面沒有摻雜着其他的東西。

    怎麼就兩個血珠凝結在了一起呢。

    唯一有一個可能,就是和阿芙有血緣關係的人出現了,能夠在這個時候做出的反應,定是身邊的人。

    江白蘇回到書房後,把今日在場的人全部用筆勾勒了一個圖形出來,逐一排除。

    那個布胡國公主,雖然帶過她的禁地,但是兩個人不大可能有血緣關係,因爲胡伽毓的母親和那個所謂的月兒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不是柳月吟的出現,她或許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還喜歡着另外的一個女人,並且給她修建了一片的月季花園。

    所以這個布胡國公主是可以排除,以及那個七兒,從小就是一個丫鬟的命運,怎麼可能和柳月吟牽扯在一起。

    一系列的陸陸續續都差不多勾畫完了,現如今就只剩下了那個半路出現看熱鬧的,宮太傅。

    江白蘇內心一個萌芽在緩緩的生長着,眼中的光芒不斷的閃爍着。

    如果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那麼這個事情就會變的有意思多了。

    他若是假設這個宮太傅就是阿芙的親生父親,那麼至於劉貴妃以及那個墨霖羽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更有趣。

    劉貴妃和宮孺天那點事,他雖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大概能夠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不簡單。

    這又讓他想起了,他們出發去布胡國的時候,柳月吟看到那個墨霖羽心神不定的時候,那時他還沒有到場。

    但是就聽到來稟報的人說柳月吟整個人都是虛弱的狀態,初步的鑑定她是阿芙,聽到這個消息,他立馬加快了腳步。

    後來,他問過柳月吟爲什麼那一日頭會不舒服,柳月吟也只能說不知道爲什麼。

    現如今,他倒是慢慢的明白了。

    兩個人若有關係,那麼一定會有東西牽扯着,逃也逃不掉。

    但是,這個墨祁淵的位置,可就有點尷尬了。

    張義看着自家主人臉帶微笑的走出來,宛如沐浴了春風一般。

    明明進去的時候,還是黑着臉,現如今又變了一個樣子,看着那個叫柳月吟的女人,真的是能牽着公子的情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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