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淵艱難的伸出手握緊柳月吟,“不用!皮外傷罷了!”

    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迫接受別人的要挾,而失去了自我的能力,江白蘇本就是來者不善。

    柳月吟安撫性的拍了拍墨祁淵的手,眼神示意着他。

    隨而目光轉向了江白蘇,“我可以爲你撫琴一曲。”

    她記得江白蘇喜歡聽琴曲,但是他還命人教過她一兩曲,但是遲遲都沒有彈過給他聽。

    目前爲止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墨祁淵身上的傷口必須好起來,這樣子他們纔可以有機可乘。

    目前她沒有搞清楚墨祁淵爲什麼會落到大牢這個地步,估計墨祁淵也不會說,江白蘇更不可能。

    都想把她蒙在谷裏面,但是有一個人,或許會知道爲什麼。

    那就是胡伽毓,她是異族公主過來的和親,現如今自己的夫君落入了大牢,無論如何都會給布胡國一個交代。

    江白蘇命人去拿了一個小藥箱過來,柳月吟走出去,毫不猶豫的直接打開,拿了些藥出來,再走向墨祁淵。

    “或許會有些疼,你忍着點。”柳月吟說。

    現如今她挺着一個大肚子,行動肯定不可能向沒有懷孕的那樣輕便,所以墨祁淵必須要配合她。

    而墨祁淵的身體卻是抗拒着這種藥物的,但是卻被柳月吟的眼神狠狠的壓了下去。

    這可是犧牲了她自己的一首曲子換來的東西,怎麼能浪費了呢?

    柳月吟毫不珍惜的把藥物撒出了一大堆,慢慢的給墨祁淵上藥,而一邊的追風時不時觀察着江白蘇的表情。

    不愧是他們家王妃啊,用藥都是那麼大方,對於江公子的那些名貴藥材好不有手軟的直接給王爺用上了。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柳月吟才把藥給上完,並且再一次牢牢的抱住了墨祁淵。

    “吟兒,該走了。”江白蘇說

    他已經最大的忍耐讓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不喜歡的人面前見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

    柳月吟輕輕的從墨祁淵懷裏面出來,生怕自己一大力就弄疼了墨祁淵。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懂嗎?”柳月吟柔聲說着,眼眸中更多的是不捨。

    隨後輕輕的踮起腳,在墨祁淵的脣瓣處還有額頭處,落下了一個吻。

    接着,江白蘇立馬上前拉住了柳月吟的手,帶着她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個打牢,“裏面陰溼,你有孕在身,還是多注意纔好。”

    墨祁淵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處,還有女子留下的餘溫。

    “王爺,要不我們動手吧,早動手,你也不至於這樣啊!”

    他真是越來越看不出自家主人的心思了,明明是有能力反了這個劉貴妃的,但是無論如何還是沒有反,卻要受那個皮肉之苦。

    他真是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麼想的,誰不想趕緊逃離這個打牢,而王爺卻……

    “我自有定奪,你不用多說,小心隔牆有耳。”說完,墨祁淵又繼續進入了自己閉目養神的模樣。

    而萬蕪宮的劉貴妃,已經對這個墨祁淵咬牙切齒了。

    “怎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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