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打好關係,他們李家在這裏的生意不會太難做,起碼,不會受到趙家的影響,畢竟,這裏的另一個領隊,似乎已經被趙家拉攏了的。
可是,如果這次當着他的面,讓他難堪的話,那麼,之前所打通的關係,就白廢了。
夜星痕倒是看出了他們的關係,略有猜測,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他也經常見的。
夜星痕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做法讓他們兩者都爲爲難,畢竟,能用傳音幹嘛直接講出來呢。
但是夜星痕就是樂意直接講出去,讓他自己頭疼去。
本來就是你家請的我,現在有了你家的請柬,你還是信不過我,那就咱們誰也甭給誰面子了,話就挑明瞭講,我何必去管你爲難不爲難的?
張領隊看着李墨爲難的樣子,心中便知,自己對李家來說,看來並不是多麼重要,心中已是暗下決定,脫離李家,畢竟,一個城主府的領隊,還不至於受這氣。
張領隊正欲對李墨講話,卻見李墨搶先開口道:“無礙,張領隊我信得過的,出了什麼事情,我擔着。”
此話一出,張領隊楞了一下,對李墨的好感度瞬間提高,至於剛纔脫離李家的想法也已經消失了。
李墨既然這樣講,那夜星痕肯定也不會再隱瞞什麼,直接開口道:”墓室之地,莫武背叛,你二哥如何活下來的,你不曉得嗎?“
聽到這話,張領隊倒是有些驚訝。
雖然之前確實有傳言說前幾天有三大勢力在北方那邊尋到一處古墓遺蹟,聽說最少是個元王境修士的墓地。
傳言中,李家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爲何,到最後不了了之,好像什麼都沒得到一樣。
有人說,李家的老供奉莫武投奔了一個成名已久的元王境修士,在墓室裏內外夾擊,搶走了所有的機緣。
也有人說,有除了三大勢力之外的人趁亂搶奪了機緣傳承。
還有人說,是黑龍寨的人出面搶走了最後機緣。
雖然有着各種各樣的傳聞,但是,無論是哪種說法,到底的結果都是李家一無所獲。
可這畢竟只是傳聞罷了,現在得到證明,張領隊難免感到震驚。
李墨臉色不太好看,他沒想到,夜星痕竟然真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夜星痕的境界,實在是太低,若說是他從莫武手中救下的他二哥,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李墨強做鎮定道:“這些事情,已經有了不少傳聞,知道的人也不少,證明不了什麼,而且,聽你這意思是,你一個人救了我二哥?”
夜星痕笑着點了點頭。
李墨搖了搖頭,當即否定道:“不可能,我莫武可是玄元境的修士,你不過才真元境,不可能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不可能?”夜星痕反問道。
“帶我去李家找你二哥對峙一下所有的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嗎?”夜星痕回道。
李墨卻是笑了起來,不屑道:
“對峙?開什麼玩笑?我二哥大婚在即,哪裏有功夫陪你對峙?就算是平常的日子,我二哥那麼忙,怎麼可能有時間理會這種事情。”
說罷,李墨打量起了夜星痕的一身穿着,繼續道:“照你這樣講,三冶城四五百萬人,有人冒充搗亂的話,我二哥是不是要一個一個的對峙?”
夜星痕所幸不再講話,這種人物,他見多了,從剛纔自己沒有照顧他的面子讓他在張領隊這裏差點下不來臺,到現在的打量自己的普通衣着,他心裏,怕是早就看不起自己了。
多說無益,夜星痕也懶得再與這種人交流,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言語確實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見到夜星痕沒有反駁,李墨感覺自己是猜對了。
也對,一個連衣服都這麼廉價,境界也極其低的人,怎麼可能得到自家的請柬?又怎麼可能救得了自己的二哥。
李墨拍了拍夜星痕的肩膀道:“以後出來騙人,記得穿身像樣的衣服,哪怕實力不夠,拿錢來湊嘛,何必這麼狼狽。”
夜星痕一手拍掉李墨的手掌,淡淡道:“這話,就有些過分了吧?請柬的真假,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雖然剛纔夜星痕的動作很是讓李墨不開心,但是,在這張領隊面前,還是要假裝無所謂的,要是這點氣量都沒有,張領隊怕是就要重新思索是否會和自己的交易繼續下去了。
不待李墨講什麼,他旁邊的一個個子稍高的年輕人諷刺道:“怎麼對四少說話呢?什麼叫心裏沒數?真要說起來,你哪裏偷的請柬和印章,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就是,李家的東西你都敢偷,你的膽子可不小,真是活膩了”
李墨身邊的人已經開始起鬨,指責夜星痕。
夜星痕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講什麼,因爲,跟這些狗腿子爭論這些,實屬沒有意義。
倒是李墨阻攔道:“好了,請柬倒是可以作假,但是,我家的印章可是做不得假的,你告訴我哪裏得來的印章,我就不計較此事,張領隊應該也不會有意見吧?”
話罷,李墨趾高氣昂的看着他,好像坐實了請柬是夜星痕偷來的一樣。
張領隊表態道:“你們李家的事情,你們李家不計較,我自然也不會理會那麼多。”
話罷,張領隊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夜星痕,畢竟,李家的印章,聽說是有李家老祖設下的特殊標記,外人根本就仿造不出來的。
現在,竟然有外人能夠有李家的印章,他倒也是好奇。
夜星痕感到頭疼,怎麼他們這麼能做作呢?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不是夜星痕現在的實力不允許,他早就先打一頓再好好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