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人現在實屬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不信我的話,還偏要問我,哪裏有這樣的人嘛,純屬沒事找事。
夜星痕索性也不再給他好臉色,一臉愛信不信的神情,“請柬就是你李燁華給我的,早知道你們李家的人這麼沒腦子,我就不來了。”
聽到這話,李墨瞬間就炸毛了,“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夜星痕斜了他一眼,冷冷道:“修士也會耳背嗎?”
“你”,砰的一聲,瞬間,李墨便對夜星痕出手了,而在一旁的張領隊本來是可以攔住的,但是,他沒有出手。
畢竟,如果攔住的話,面子上對李墨肯定過不去的,更何況,如果不攔,李墨當着他的面打他已經緝拿到的人,多少是要承給他人情的。
一舉兩得的好事,他還真的沒必要攔住。
然而,衆人想象的,夜星痕被打飛出去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反而是李墨被瞬間震飛出去。
如果不是張領隊及時出手,怕是李墨要飛出十多米遠。
李墨被張領隊救下後,抱拳道了聲謝,而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夜星痕。
就在剛剛,他出拳的瞬間,夜星痕也動手了,而且,比他還快,他的拳還未到夜星痕身上,自己便已是被打飛出去。
明明都是真元境小成的境界,爲何自己竟然不敵他一拳?而且,他的速度竟然比自己快那麼多。
即使是張領隊也有些意外,這李墨的真元境小成境界雖然是家族裏的藥材堆出來的,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廢吧?
還是說,那個灰衣少年隱藏了境界?
可這也不對呀,他一個玄元境大成修士都看不出端倪來,那最少也要是玄元境圓滿甚至是元王境的存在。
若這個灰衣少年是的話,那又怎麼可能受自己的限制,不早就以力壓人了嘛,哪裏還有會這麼多麻煩事。
夜星痕淡淡的看了一臉震驚的李墨道:“李家的真元境修士,就這麼不堪嗎?”
“你,你”,李墨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畢竟,自己不敵他,能奈他何?
但是,李墨突然看向張領隊,問道:“張領隊,他公然在公共區域對平民動手,是一樁罪行吧?”
張領隊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墨會這麼突然,而後,不待他在想些什麼,就見李墨對他傳聲道:
“張領隊,幫我搞定這小子,你之前開的分成利潤我會搞定家族裏的。”
聽到李墨這話,張領隊也不再磨嘰,而是一臉嚴肅道:
“對,城主有過明確規定,不可在公共區域打鬥,現在,你竟然當着我們巡邏隊的面,公然挑釁,罪加一等,跟我回執法處領罪,你可有異議?”
夜星痕一臉凝重的看着張領隊,似乎在算計怎麼回話。
倒是小道士開口道:“明明是他先動手的,怎麼不抓他啊?”
說罷小道士還指了指始作俑者的李墨。
李墨一臉壞笑道:“抓我做什麼?說話要講證據的小道士,你問問在場的人,誰看到是我先出手的?而且,我纔是受傷者”。
“對呀,明明是四少被他打了的,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是啊,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他先對四少動手的。”
那羣人此時又開始附和起來。
“你,你們仗勢欺人”,小道士有些委屈道。
“你跟他是一起的吧?也算是半個幫兇,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張領隊一臉冷漠的看着。
夜星痕不悅道:“過分了吧?這事情與他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沒關係?你說的算嗎?領隊的話你都反駁,真是目無王法啊”,李墨搶先開口道。
夜星痕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對着張領隊道:“就事論事,何必爲難一個小道士?”
張領隊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權衡利弊。
李墨見此急忙道:“明明就是夥同,你還替他逃脫,沒有用的,張領隊可是是非分明的”
“滾”,夜星痕冷冷道。
“你,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打了人還讓我滾?”李墨臉色鐵青道。
夜星痕突然扭頭,一雙冰冷的視線停留在了李墨的身上。
瞬間,李墨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半步,因爲,他感覺在這一瞬間,有股死亡的感覺,有種別獵人盯上的感覺。
但是有張領隊在,他還是故作強硬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
轟的一聲,夜星痕動了,速度極快,也太過突然,以至於他身邊的幾位士兵都沒反應過來。
而李墨自然也是來不及躲開,只得本能的閉上雙眼,雙手抱頭。
只是,一陣罡風襲來,痛疼感並沒有傳來。
他睜開眼睛,只見張領隊在他身前,攔下了夜星痕的一拳。
“讓開”,夜星痕冷冷道。
張領隊搖了搖頭,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跟我回執法閣,領罪,不要做無爲的掙扎。”
夜星痕不屑道:“是不是打過才知道。”
話罷,夜星痕來開距離,做出戰鬥姿勢。
而那幾位反應過來的士兵,正欲將他包圍,卻見張領隊擺了擺手,開口道:“我親自來”。
倒不是這張領隊喜歡攬事,而是現在他出手,與他手下出手相比,要更有誠意一些。
李墨今天欠下的人情已經不小了,他不介意錦上添花。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住手,張領隊,不可如此。”
衆人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白髮老者帶着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御風前來。
看到那個年輕男子,李墨瞬間就露出笑容,急忙道:“二哥,你怎麼來了?”
那風度翩翩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李燁華。
此刻看到自己的弟弟與自己打招呼,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與老者一同走到了張領隊與夜星痕中間。
張領隊看到老者的時候,眉頭微皺,但更多的是驚訝,因爲這個老頭是元王境初入境界的。
而且,他在李家也是名氣極大的,此刻卻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