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男憤怒不已,整個人處於怒火之中,連雙眼都燃燒着一股熊熊的怒火。
“兄弟們跟我說,咱們一定要給這小子好看,酒肉咱們不着急,過後再慢慢喝!”
說罷,他故作豪爽姿態,端起了酒桌上的一罈酒,用嘴叼開蓋子,拿起酒罈子便狠狠地往嘴裏灌。
羅非有些嫌棄,這腦殘應該是武俠劇看多了吧?
猛灌了一罈酒,酒罈底部剩餘的其他酒從頭淋下,緊接着將空空如也的酒罈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地一聲巨響!
看到刀疤男如此,剩下其餘兄弟,心裏感慨萬分。
“大哥可真是爽快!”
說罷,正在十幾個人紛紛拿起了剩餘的酒罈,如出一轍地灌了一罈酒,又種種地將空空如也的酒罈摔在地上,一時間噼裏啪啦的聲音層起彼伏。
“我說你們這羣腦殘,當這裏是桃園三結義嗎?武俠劇看多了吧?”
羅非忍不住開口吐槽一句,其中鄙夷之色不言而喻。
“你?!”
刀疤男面色一沉,原本豪爽的氣氛,被羅非一句話給全部破壞了。
“就是,不就是幾個愛喝酒的酒鬼而已嘛,整得像個什麼回事兒一樣!還以爲自己是武林大俠嗎?”
李小秀也跟着吐槽。
隨着李小秀的話,刀疤男甩了甩腦袋,恍惚之間看清的李小秀姣好的面容以及婀娜多姿的身材。
他表情一變,綠豆小眼猥瑣地眯了眯,更是開始淫蕩地搓了搓雙手,貪婪的目光落在了李小秀身上。
“你這臭婆娘……倒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待會老子收拾完這個臭小子,一定找你去我屋裏好好地聊聊!”
“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長什麼樣,還想癩蛤蟆喫天鵝肉,你以爲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李小秀狠狠地瞪了刀疤男一眼,冷嘲熱諷道。
渾身上下都是流氓地痞的味道,長得還猥瑣油膩,她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你這臭婆娘別不知道好歹,我刀疤男歹也是在圈裏混得出名號,多少女人求着爬上我的牀,大爺我能看上你是的榮幸……”
刀疤男臉上有些許醉意,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吧?就你這樣還有人求着爬上你的牀?麻煩你吹牛之前打草稿好嗎?符合點邏輯行不行?說這話你以爲會有人相信嗎?真是有些搞笑!”
不得不說,李小秀嘴巴有些功底,幾句話懟得刀疤,男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黑!
“哈,我看着姑娘說得對,吹牛也不知道打草稿,我看就是剛剛喝醉了!”
其他人鬨堂大笑,絲毫不顧及刀疤男的顏面。
而在另外一邊,面對村民的嘲笑,寧豪傑並沒有選擇站出來制止和威脅。
反倒是在刀疤男的身後露出了一抹奸詐的笑容!
鬧吧!
盡情激怒刀疤男,形勢愈演愈烈,也是寧豪傑樂於見到的場面!
“他媽的,你們一個給老子等着!”
低頭咒罵一聲,刀疤男擡起了手中的鋼管,重重地打在了離他最近的酒桌上,一時間酒桌立刻一分爲二!
場面來得突如其來,身後的村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哼!”
達到震懾效果,刀疤男滿意地冷哼一聲,繼而側目對着身後的兄弟們說道。
“少跟他們這幫油嘴滑舌的人廢話,咱們趕緊往前衝,打完了好喫酒肉!”
一聲令下,二十幾個人紛紛亮出了傢伙事兒,一時間在月光的照耀下,金屬管制刀具,則射出了無數道冷光,令人不寒而慄。
“我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刀疤男擺弄着手裏的鋼管,得意洋洋地說道。
“放心,我也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羅非微微一笑,臉上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波瀾起伏,像是在面對一件再也平凡不過的事情。
“臭小子,少在這跟我裝,待會我就讓你笑不出來!”
說罷,刀疤男率先起頭,雙手擡起鋼管,朝着羅非重重地劈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寧豪傑露出了病態的笑容,與寧小二如出一轍。
村民心慌不已,更有膽小者閉上了眼睛,這根鋼管可是能讓酒桌一分爲二,若是打在人身上,豈不是……
只見在眨眼的瞬間,眼看就要打到羅非身上,按照常規道理來說,他沒辦法逃脫,就算是逃脫也要傷及其他部位!
可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羅非輕而易舉地逃脫了刀疤男的此次攻擊!
而反觀刀疤男,手裏的衝勁太大,根本剎不住車,只能重重地向前傾倒,正好他摔倒的位置,寧家大狼狗拉了一泡屎,摔了個狗喫屎!
“嘔……”
一大坨是狗屎,全部塞進了刀疤男的嘴裏,他狼狽地爬了起來,蹲在地上不停地反嘔。
嘴裏黏乎乎,深褐色的一大坨,任憑他怎麼嘔也嘔不乾淨,還伴隨着一陣惡臭的感覺!
“天哪,實在是太噁心了!”
李小秀捂住了口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真的好惡心,這大狼狗拉的屎本來就臭,沒想到居然還能喫得下去!”
村民們也跟着往後退了幾步,紛紛嫌棄不已。
而羅非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雙手負於身後,悠閒地站在一旁看着好戲!
“大哥!”
看到這一幕,兄弟們趕緊衝上前來,拿了一瓶水給刀疤男漱口。
面對大家的嫌棄,刀疤男憤怒不已,更是感到了一股深深的羞恥感。
“你們通通給老子閉嘴……”
一想到剛剛那一坨狗屎,刀疤男又忍不住乾嘔了幾聲。
“還說我們呢,自己都吐成什麼樣子了,天哪,實在是太噁心了!”
所有人紛紛皺着一張臉,面目猙獰地看向刀疤男。
“我讓你們閉嘴,全部都給我閉嘴!”
刀疤男緩過神,如同發泄怒火一般,掀翻了好幾個桌子。
他將目光放在羅非身上,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是他害的,大家一起上,把這臭小子給我打死!”
他站在原地,暴跳如雷。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衝了上去,手裏還拿着那麼多刀具鋼管,稍有一個不注意,羅非身上便有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