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秀秀眉緊緊地擰成一團,擔憂地看向羅非,整顆心懸在嗓子眼裏。
“帆子,千萬要小心!”
她扯着嗓子,關心地囑託了一句。
穎兒同樣憂心不已,小臉上滿是嚴肅認真。
“師傅,一定要小心!”
刀疤男面露猙獰之色,有些不爽地看向了李小秀和穎兒,又看了看羅非。
“媽的,這臭小子有什麼好,居然還有兩個絕色女人的擔心他!”
說這話時,能夠明顯聽出刀疤男語氣中深深的羨慕感以及嫉妒!
再看另外一邊,寧豪傑一直站在小洋樓門口前,不說話就像個旁觀者一樣。
他死死地盯着羅非的身影,似乎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個年輕小夥子似乎不是一般尋常人!
不過,就算是此刻反應過來,也已經爲時已晚!
刀疤男的十幾個兄弟衝上去之後,紛紛高舉着武器,同時砍向了羅非。
明明人還在眼前,可眨眼的瞬間又飄移到別處。
三番幾次下來都落了空,衆人迷糊了,紛紛甩着頭砸吧砸吧眼睛。
“難道是我眼睛出了問題嗎?”
其中更有一人,揉了揉眼睛,不太確定地質問道。
“大家彆氣餒,咱們一共有十九個人,難道還怕了他一個人不成?”
有一染着黃毛的小子,大大咧咧地說道,鼓舞着衆人上前。
“對,咱們人多勢衆,不用怕這個臭小子,他就是速度快而已,大家聽我說,趕緊把他圍在中間,這臭小子就跑不掉了!”
根據黃毛的提議,衆人點了點頭,快速地將羅非包圍在圈中心。
“就這?”
羅非輕笑幾聲,不免爲對方幼稚的行爲覺得有些好笑。
“臭小子,你少在這猖狂!”
黃毛咒罵一聲,看向了其他兄弟,十幾個人分分一點投,直接衝了上去。
羅非冷笑一聲,人多又如何,再快的動作在他面前也只不過是老電影慢動作重放。
在多餘的時間,那完全可以做到逐個突破。
只見羅非快速出拳,每一拳都精確到每個人身上!
只見在那包圍圈中,一個接着一個的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被打出了幾米外!
“這?!”
寧豪傑瞪大了眼睛,這臭小子是怪物嗎?
不過幾秒的瞬間,人已經被清了一大半,剩下幾個人,甚至都沒有緩過來,大大地站在原地周圍已經只剩下了五六個兄弟。
其餘的兄弟,紛紛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滾!
“這人簡直是怪物……”
剩下六個兄弟,渾身打着顫,用一種極度怪異的眼神看着羅非!
“哐當!”
是鋼管以及道具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他們再也不敢上前,所有武器應聲掉落在地上!
“你們這一個個到底在幹嘛?都是廢物嗎?”
看着滿地的殘局,刀疤男站在不遠處,暴跳如雷,整個人猶如被一團洶涌的怒火團團包裹。
“……”
此時,站在羅非對立面不遠處的黃毛,正好剛想開口,羅非冷冷一笑,快速出普拳!
“我……”
黃毛顫抖着身體,那一陣寒風足以凜冽,甚至吹開了額前的劉海,驅散了身上的酒癮。
他雙腿兒打顫,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氣,慢慢地癱倒在地上,雙腿之間流出了有些騷臭的液體。
“嘖!”
這騷臭的液體伴隨着風,傳到了每個人的鼻子裏,衆人紛紛鼻頭一皺,露出了更爲嫌棄的表情。
“什麼混圈子,我看呀,什麼本事都沒有,除了喫狗屎,這是小便**,這一個比一個扯!”
有耿直的村民,忍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這話雖然不好聽,卻又符合實情。
“就是,也不嫌丟人,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哪裏還好意思在這裏跟別人叫囂?”
“實在是太臭了!我捂着鼻子還能聞見,我家豬都沒這麼噁心!”
……
一句句嘲諷,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刀疤男臉上。
他喘着粗氣,胸口匯聚了一股巨大的怒火,眼白處已經微微泛紅,看上去整個人正處於崩潰的邊緣!
曾幾何時,他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曾幾何時,他也是村上的一方霸主?
曾幾何時,村民們見了他之後也要躲?
可事到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摁在地上狠狠羞辱!
他怎能不怨?
“好啊,每一個個都是賤人!老子就不信,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囂張?”
戴着一團怒火,刀疤男衝上前,擡起了鋼管,直指羅非。
“臭小子到底用了什麼招數?有本事別在背後玩陰,正大光明跟我來一場決鬥!”
至始至終,刀疤男都沒意識到羅非的可怕之處,自以爲是地認爲,羅非只不過是在背後耍了一些奸詐的小招數。
“呵,我想你搞錯了吧?我獨自一人,手上沒有武器,更是沒有主動出手,何來的玩陰之說?反倒是你們手裏拿着武器,還以多欺少,怎麼?打不過就想誣陷嗎?”
羅非冷笑連連,毫不留情地鄙視。
“你?!”
刀疤男一時語塞,找不到話來反駁,按照羅非的說法,目前情況確實如此。
“我什麼我?說不出來了吧?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人要是厚臉皮,天下無敵,我羅非對你可真是甘拜下風,不得不佩服!”
羅非故作姿態,雙手作鞠,假意地說道。
刀疤男也不是傻子,雖然喝了一些酒,倒也能聽出羅非言語中的諷刺!
“他媽就是欺負我不會說話,少在這裏跟我耍嘴皮子,就問你能不能正大光明地跟老子幹一場!”
那雙發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羅非,就像是餓狼一般。
“你不會說話?你不是人嗎?不會說話?別說正大光明跟你打一場,這樣吧,你拿着武器我單手讓你,不然別人說我欺負智障兒童!”
羅非上下輕藐地瞟了一眼刀疤男。
空有一身肌肉,長時間的酒肉飲食習慣,加上不剋制的糜爛生活,早就讓他內部空虛潰爛不已。
這樣的軀體,又何足爲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