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給那些宮人提供了天然的條件。
連城訣看到拐角處竟然有一侍衛的外袍。
難不成那不是太監,而是侍衛?
看過去,果不其然。
一對男女在那拐角處的草叢中苟合。
這種事情……連城訣蹙眉。
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那侍衛是他的人。
這些時日後宮妃嬪伺候的,一直都不是他本人,而是眼前的侍衛。
這侍衛原本可是他的暗衛,自身體形樣貌同他相似,所以便讓其代替。
本以爲是值得信任的,沒想到這暗衛最終竟然同太后身邊的宮女勾搭到了一起。
原來這暗衛早已經被太后買通了,所以所發生的一切,說不定太后也早已經知曉了。
連城訣忽然覺得沒來由的一陣慌張
他眯眸。
再次折回了太后的寢殿,卻見太后身邊的另外一貼身宮女守在殿外。
看到連城訣去而復返之後,婢子滿臉的慌張。但卻還是先朝着連城訣行了一禮。
“皇,皇上。太后娘娘說她暫時乏了,想要休息一會。”
“嗯。”
連城訣轉身離開,實際上他則是去了太后殿後,冷冷的立在她的窗子前。
太后的寢殿一向都是極爲封閉的,便是連同窗子都是被封上的。
等了許久,連城訣終於有些沉不住氣。
他拔出腰間的匕首,在窗前輕輕一挑,整個窗子便被他敲出一個口子,同時未曾發出一絲聲音。
裏面的情景令連城訣大驚失色,一向冷漠的臉上,此刻也有所鬆動。
只見太后此刻衣衫不整的躺在牀板上,而他身邊則圍繞着三四名男人。
有的在那幫太后捏着腳,有的捏肩。還有的幫她輕搖着扇子。
太后滿臉的享受之色,而且躺着的姿勢也屬實,是有些妖嬈……
原來太后對先皇也如此不忠,竟然偷偷的養男寵。
連城訣只覺得胃裏有些翻江倒海,他強忍住噁心,回到了屋頂之上,將陶錦夭給帶了下來。
接着他又繼續觀察太后房間的一舉一動,
陶錦夭在其身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近:“皇上,不是,你在看啥?”
當她透過縫隙看到裏面太后,同那些男人在一起時,驚呼一聲,後退兩步,幸好被連城訣一把扶住,否則便被絆倒了。
陶錦夭的手也正因爲如此,一不留神碰到了連城訣小腹。
她忽然感覺有些灼熱,登時想到了什麼,面色通紅。
“皇上,臣妾……”
“莫要說話。”
二人靠的很近,陶錦夭明顯能感受到連城訣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上。
也更是能感覺到……他起了反應。
下一瞬,連城訣便攜着陶錦夭離開,二人直接回去。
直接將陶錦夭送回了冷宮,連城訣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倒是在陶錦夭的牀榻一旁坐下。
“皇上?”陶錦夭不好意思,直接下逐客令,語氣很是溫婉:“臣妾累了。”
“今夜朕在此陪你。”
“好。”陶錦夭將一旁桌上的燭臺端過來,燭光照亮了二人,她將燭臺遞給了連城訣:“來往操勞,臣妾知曉皇上必然是累了,所以這燭臺給您。”
“隔壁房間。青竹每日都有認真打掃,皇上去歇息罷?”這話帶有試探的意味。
連城訣本也是痛快之人,竟直接答應下來,接過燭臺離開。
這一覺,陶錦夭睡得極其安心。
自打得知太后想要害她之後,她邊一直睡不安穩,生怕深更半夜被人給殺害。
但是連城訣在此坐鎮,想必太后也不敢輕舉妄動。
夢裏依稀夢到離開了皇宮,然後開了兩家店,雜貨鋪和美食店。
雜貨鋪主要是賣一些中草藥,還有那些稀罕物件。
而這兩個鋪子一開,陶錦夭便是大火的節奏,整個都城中人皆是光顧。
陶錦夭正沉浸在數錢的快樂裏,她一個翻身,差點兒從牀榻上栽下去。
一雙大手攬過她,將她擁入懷裏,修長的手指掀起他併發間的斜碎青絲。
“如此不小心?”
四目相對,陶錦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她一把推開了連城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只見連城訣此刻也是滿臉的迷離之色,那薄脣微張,似要吻上來。
也不知爲何,陶錦夭只覺得心口發緊,她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眸。
嘴脣有了冰冰涼涼的觸覺,陶錦夭滿臉享受。
良久,她方纔徹底清醒過來:“皇上請自重。”
“自重?”連城訣此刻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雙眸通紅,他一把按住了陶錦夭的肩膀,欺身上去。
沒想到就是如此一小小的動作,竟然令陶錦夭低聲抽泣起來。
連城訣嚇壞了。
“不過是同你開個玩笑。”
陶錦夭擡起眼瞼,她不可置信:“皇上所說,可是當真?”
“嗯。”
連城訣果真起身,他坐起身子,背對着陶錦夭在牀榻前。
看那身形落寞,一時間陶錦夭竟然覺得有些心疼,她伸手戳了戳連城訣的後背:“皇上,你同臣妾說個實話,是不是喜歡上臣妾了?”
連城訣抿脣。
本以爲他會就此承認,但良久,卻換來冷冷一句:“莫要多想,朕有後宮佳麗三千,怎麼可能偏生對你暗生情愫?”
“與其成日裏想東想西,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進你皇后的職責。”
她就曉得。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虧她還覺得愧疚,對連城訣這樣的人,哪裏需要什麼愧疚之感?
在這種憤恨的心情中再次迷迷糊糊的睡。
翌日醒來,連城訣已經離開。
陶錦夭樂得清閒。
頭些時日所種的花花草草已經可以收成了,便叫上了青竹去收。
而另外朝堂之上,消停了幾日的衆臣又開始上書,請求連城訣擴大後宮。
以安親王爲首。
因爲昨日被監督官員的軍隊給逮到,安親王被罰了千兩黃金,此刻他心中氣憤,正是無處發泄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