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揍他一拳,拳頭上包裹的精神力,才能把他揍趴下。
兩個人基本上是勞倫斯追着白南星。
白南星走了一個身體靈活的巧,在偌大的擂臺上,逃跑起來,像滑不溜秋的泥鰍,勞倫斯一時半會抓不住,還被她帶的氣喘吁吁。
30分鐘過去了。
兩個人的形式成了膠着之態。
身上都沒有好到哪裏去,人血熊血,狼狽而又血腥,渾身散發着惡臭。
“你可以暫停比賽。”任性目光盯着臺上,漫不經心的對賀彥卿道:“我給你這次機會,要嗎?”
賀彥卿手指敲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從容不迫,沒有任何緊張。
彷彿只是來看比賽,比賽裏面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你後悔了?”
短短的4個字,讓任性眉頭狠狠地一皺,“誰後悔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們對我來說,都是錢。”
“誰都會跟錢過不去,唯獨我不會,在我的眼中,就分有用或者沒用,你覺得,我的字典中會出現後悔兩個字嗎?”
賀彥卿嘴角一斜,反問:“爲什麼沒有呢?凡事都有例外,畢竟我家的小朋友,是獨一無二的。”
任性心頭一梗。
從他的言語中聽到了炫耀。
炫耀那個賭錢贏了錢會給他1,000萬的小姑娘,是他踹在口袋的小朋友,別人也只能看看,碰不得。
“當你家的小朋友可真可悲。”任性冷嘲熱諷:“自己不能上擂臺打擂,你撿現成的,錢好賺嗎?”
敵人動,我不動。
敵人急,我不急。
商人只要穩住這兩點,面對任何談判,都不會落了下風。
“沒你的錢好賺,隨便搖幾個骰子,就有1,000萬的進賬。”賀彥卿淡淡的說道:“比起你的輕巧,我賺的都是辛苦錢,血汗錢。”
等臺上的那個小東西被人打死了,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而臺上的小東西白南星結束了和勞倫斯膠着之態。
選擇先下手爲強,一個瞬移就衝到了勞倫斯面前,迎面一個拳頭朝勞倫斯部砸了過去!
碰!
勞倫斯一個不慎就這樣迎面被白南星倫了一拳。
用了精神包裹的手,把他的鼻子直接砸塌了,讓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
格鬥,最怕不要命的。
先發制人,也可佔上風。
白南星凌厲而又強勢的拳頭把勞倫斯逼得節節敗退,毫無反手之力。
白南星也沒給勞倫斯喘息的機會,一輪打退,再次逼了上去,擡手往勞倫斯的脖子劈,。
一個下腰橫腿掃了過去,狠戾的路數和白南星又軟又奶又欲的外表判若兩人。
勞倫斯被她掃摔在地,她欺身而上,再一次對他的脖頸,發出最猛烈的橫劈。
勞倫斯一陣頭暈目眩,想爬起來,全身無力。
當然他不知道更大的程度上是白南星手上覆蓋了精神力,強大的精神力裹住他,讓他就算能起來也被壓了下去。
連續十幾下的連劈,白南星精神力開始出現匱乏,勞倫斯徹底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裁判隔着鐵籠子,檢查了勞倫斯,洪亮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他還活着,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我們期待大河方的小星星,殺了他,最後一個走出牢籠。”
現場爆了。
瘋狂的聲音震耳欲聾。
白南星身體搖晃,滿臉是血對着裁判道:“你說什麼?”
裁判被她嚇了一跳,硬着頭皮道:“這是生死場,進去牢籠裏的人,必須只能活一個。”
“你們是簽過協議,想要錢,就得打,活着的那個,才能拿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