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眼睛半眯了起來,散發着危險的光芒:“你的意思,就算他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我也得殺了他才能走出去?”
裁判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只覺得被寒冬包裹:“是,我們籤的協議是這樣,進了這個籠子,只有一個能活着出來,纔是最終的勝利。”
白南星眯起的眼睛,緩緩撩起,落在了觀衆席的任性身上:“協議?你們負責人口頭協議?”
裁判忙道:“不不不,從一開始我們就說過,C生s級,S級過後生死不論,您這又是10s級最後一場,下注總金額,高達了230億。”
“總金額高了,協議也就高了,他不死,您是沒辦法走出籠子的,也沒有人給您開籠子的。”
負責人發信息給他說了,必須得死人,不然別想出去,別想讓他喊贏。
好好的一場比賽。
拼了命的贏了。
不想涉及人命。
倒變成了強買強賣。
現場觀衆的聲音震耳欲聾。
“幹掉他。”
“殺了他你就是冠軍了。”
“殺了他。”
下注壓白南星的人已經被鉅額的錢給迷失了雙眼。
2:10的翻倍金額。
白南星只要把他殺了,這些下注的錢,就會成千上倍的回來。
白南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殺了他我才能出去?”
裁判跟着點頭,腳下忍不住後退,“是的,只要殺了他,你就能出去,就能拿到鉅額的獎金。”
現場的觀衆瞬間唏噓。
“她在幹什麼?”
“爲什麼不把勞倫斯殺死?”
在觀衆唏噓不已中。
白南星把鐵籠子扯了一個大洞出來。
拎起昏迷不醒的勞倫斯,把他扔出鐵籠外。
觀衆更看不懂了。
不是你死我活嗎?
現在怎麼扔下去了?
扔下去之後,算誰贏,算誰輸?
總金額獎金,賭注怎麼算?
在他們不明的還在後面,白南星用力的再一次掰下來一個跟手臂長短的鋼筋,握在手上跳下了臺。
渾身是血。
身上的衣服,也被抓爛。
她走向觀衆臺,來到任性面前。
賀彥卿端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恭喜。”
白南星對於別人散發出來的善意,從來都是接受的:“謝謝,麻煩你離遠一點。”
“不麻煩。”賀彥卿端着咖啡往旁邊一站,還沒有站穩,白南星手中的鋼筋反手扎進任性前面的桌子上,桌子被紮了個對通。
任性坐在那裏紋絲不動,一雙漂亮的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你這是恐嚇我嗎?”
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