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怒喝道:“你算什麼東西?我白潔就算雙手雙腳都廢了,也是葉小帥的女人,就你,連個小帥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讓我嫁給你?”
“你聽說過日久生情嗎?”
“你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替我的指導員,好好照顧你唄!”
潘飛說着,憤憤地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砸到了地上。
“你不要過來!”
白潔見狀,急忙說道:“我告訴你潘飛,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只要能夠得到你,再大的代價,又如何?”
潘飛冷笑道:“葉小帥以爲,他走了,什麼事都解決了?呵呵,愚蠢至極!你們兩個,感情不是很好嗎?我倒想看看,睡了你,他會不會自投羅網!”
“你敢!”
白潔大聲呵斥道:“我警告你潘飛,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就試試看唄!”
潘飛絲毫不懼,如果是白潔身體狀態良好的時候,他還會有所顧忌,畢竟白潔的實力,也遠在他之上,而且一個弄不好,白潔要是有機會叫人,他吃不了,都兜着走。
可現在的白潔,手腳都受了傷,而且整個玻璃廠,也被他徹底控制了。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潘飛說完後,對着白潔直接撲了上去。
“啊!你個混蛋!”
白潔試圖擡起雙手雙腳反抗,可她的手腳受了傷,還打了石膏,根本沒法動彈。
眼看着豬狗不如,讓人噁心反胃的潘飛就要碰到她,白潔欲哭無淚,絕望得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候,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你動她一個試試!”
汴州帶着鄧文軍和夏河,出現在了房門外。
“你……你怎麼出來了?”
潘飛看到汴州後,大驚失色。
“豬狗不如的東西,她是你師孃!”
汴州對着潘飛怒吼道:“來人啊!”
“末將在!”
夏河和鄧文軍急忙向前,兩人的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氣。
“把這個混蛋給我抓起來,打入大牢。”
汴州一聲令下,夏河和鄧文軍急忙向前。
“好大的官威啊!汴老頭,你有本事動我兒子試試!”
就在這時候,走廊上傳來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
汴州轉頭看去,一個光頭佬,帶着一大羣暗衛,出現在了長長的走廊上。
“呵呵!”
汴州看到來人後,冷笑道:“光頭佬,你教了個好兒子啊!連自己的師孃都敢下手,你還想出面維護他?呵呵,你以爲老子是喫素的嗎?”
他突然掏出了腰間的配槍,頭也不回地瞄準潘飛,毫不猶豫地直接扣動了機板。
“砰!”
就在這時候,伴隨着一聲槍響,頃刻間,病房的門上,瞬間灑滿了鮮血。
汴州把持着握槍的姿勢,偉岸地身軀在這一刻,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汴帥!”
夏河見狀,發出一聲悲鳴,然後迅速掏出了腰間的配槍。
“潘飛,我草擬大爺!”
他將槍口迅速對準潘飛的方向,可就在這時候……
“砰!”
又是一聲槍響,潘飛身後的玻璃窗,多出了一個彈孔,而夏河保持着握槍的姿勢,緩緩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