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還是歸順?”
光頭佬走到屋裏後,對着鄧文軍,沉聲問道。
鄧文軍看了看倒在血泊之中的夏河,又看了看一邊的汴州,“潘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葉小帥爲了逃命,殺了自己的學生夏河,甚至還殺了自己的授業恩師汴州,其罪可誅,我將奉命追殺葉小帥,天涯海角,直至誅殺成功。”
“你個混蛋!”
聽到這話,白潔怒道:“小帥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要這麼對他?汴帥和夏河又怎麼對你們呢?你們居然……我跟你們拼了!”
“你想怎麼拼?用嘴罵死我嗎?”
潘龍冷冷一笑,拔出了腰間的配槍,“還是說……”
“不要,爸!放了她!”
潘飛急忙站起身來,擋在了白潔的面前。
他也沒想到,他爸爸突然會來這裏,而且一來,就直接殺了汴州和夏河,這兩個人可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材,在華國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複雜的人脈關係,更是四通八達,就這麼一槍解決了,真的不會出事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潘龍對着潘飛怒道:“朽木不可雕,我告訴你,從你決定這麼整汴州的時候開始,這就是不死不休的局,今天你不殺了他們,他們以後就會剁了你。”
“可能不能不要殺白潔。”
“開弓沒有回頭箭,不成功就成仁。”
“不行,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殺了白潔。”
“你這臭小子,將來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能如此扭扭捏捏,跟個娘們一樣?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長得再漂亮,也終究只是一個女人!”
“那如果我一定要殺了她呢!”
潘龍對着潘飛,滿臉寒氣地問道。
潘飛咬了咬牙,他感覺自己的自尊在這一刻,被自己的父親踐踏得一文不值,而且還是在自己心儀的女生面前,這如何能忍?
“那您就先殺了我吧!”
他緩緩掏出了配槍,對準自己的腦門,“或者說,我自己動手!”
“你他媽的居然爲了一個女人,連自己命都不要了?”潘龍沒想到潘飛居然會上演這麼一出。
“人這一輩子,我覺得反正也就那麼回事。”
潘飛對着潘龍,毫不客氣地說道;“權利和地位,對我來說,不過是達到某種目的的手段罷了,如果缺少了見證成功的人,那麼達到了目的又如何?活下去又如何?人生將毫無意義!”
“那你最好把她給我看緊了,要是真除了事,別說是你小子,我們全家人都得爲你今天的決定買單!”
“多謝爸爸成拳。”
“少跟老子來這套,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潘龍不想跟潘飛廢話,對着鄧文軍說道:“你呢?以死效忠,還是接替汴州的位置?”
“你願意讓我接替汴帥的位置?”鄧文軍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種事。
“爲什麼不?”
潘龍想得很簡單,任何一個隊伍,都有一個主心骨,主心骨沒有了,他們就會選擇一個他們相信的人繼續充當主心骨,天降領導這種事,很難服衆,所以必須要在汴州以前的隊伍裏面,選一個民心所向的人來接替汴州的位置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