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麗的小姐,能賞臉一起喝一杯酒嗎?”男人五官極具侵略性,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帶着志在必得的信心,看着江以寧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慾望。
江以寧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冷淡的拒絕了他的要求:“沒興趣。”
“你會感興趣的,我可是F國皇室的成員,你陪我喝一杯,我能讓你成爲F國的上層人士,如何?”男人自信滿滿的開口。
他見多了華國來的女人,但凡給點甜頭,就不顧一切,甚至拋棄自尊的爬上他的牀。
在他看來,江以寧除了臉蛋更漂亮一點之外,沒有別的不同,只要給出足夠的誘餌,她一樣會跟那些女人似得,主動脫光了求着他上。
只是可惜了,他這一次卻是看錯人了。
江以寧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聲音清冷,不帶半點的猶豫:“滾——”
“你!”威廉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拒絕,而且還是他向來最看不起的華國女人。
他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也沒了剛纔僞裝出來的風度,冷聲的質問江以寧:“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我給你一個重新開口的機會,你再回答我一次,答應還是不答應。”
“沒興趣。”江以寧依舊是那回答,半點都沒給威廉面子。
威廉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他氣得不輕,伸手直接扣住了江以寧的手腕,咬牙切齒的罵道:“不要臉的女人,我看得上你,那是給你面子,現在就跟我走,否則的話,我讓你在F國待不下去!”
說着他不由分說的,就強行要拉着江以寧離開。
江以寧心情本來就糟糕透頂,正愁着沒有地方發泄呢,這威廉可以說是自己主動撞到槍口上來了。
她扣着威廉的手腕,正想要給他來一個過肩摔,卻瞥見門口由兩個金髮碧眼的美女陪着一起進門的厲斯年,不由得微微一怔。
也正是因爲這一走神,給了威廉機會,她抓着江以寧的手臂,拉着她就往門口走去。
楊振華看着糟糕,趕緊的上前來,想要阻止威廉。
江以寧什麼脾氣他最是清楚,這丫頭可不是喫素的,要是惹怒了她,別說是一個威廉了,哪怕真的是F國首相的親兒子來了,她都不會給半分的面子。
楊振華剛走了兩步,就愣住了。
因爲厲斯年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甩下了那兩個帶路的美女,徑自朝着江以寧這邊走了過來。
威廉心中興奮無比,一想到馬上就能夠讓江以寧跪在地上求着自己要她,他就忍不住的熱血沸騰起來。
江以寧這種極品,他在F國多年,從未見過,尤其是她的性子還算火辣,越是如此,就越是能夠激起他血液之中的興奮。
威廉正幻想着一會兒要用什麼姿勢羞辱江以寧,前面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堵肉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厲斯年沒有迴應,只是看着被威廉抓着手臂的江以寧,看到她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出現了幾道很明顯的指印,分明是被人粗魯的扼出來的,他的眼神不由得深了深,看向威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放開她。”厲斯年氣勢不算多強,聲音很輕也很淡,似乎只是隨意的說着晚上喫什麼,但是卻給人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來。
威廉先是一愣,隨後惱羞成怒的瞪視着厲斯年:“華夏的狗雜種,你在跟我說話?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你這種低賤的人能夠隨便命令的嗎?”
說着他伸手就要去打厲斯年。
只是厲斯年又怎麼可能會站在那捱打?
他一手扣住了威廉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威廉便疼的臉色發白,甚至都沒有力氣繼續去抓着江以寧的手了,被迫鬆開,伸手去掰開厲斯年抓住他手腕的手指:“你,你,你找死?快放開我!”
“誰準你碰她的?”厲斯年眯着眼,危險的盯着威廉。
“這裏是F國!是我的地盤!我想要碰誰就碰誰!我不僅要碰她,我還要讓她跪在地上,給我……”威廉囂張的對着厲斯年叫囂。
他看得出來,厲斯年對江以寧十分的在意。
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要故意的羞辱江以寧,激怒厲斯年。
他可不信,一個華國來的人,敢在F國首都這樣的地方,對他出手,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他這樣的念頭纔剛剛生出來,只看到厲斯年輕描淡寫的擡腳,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威廉只覺得腹部一陣的痙攣,疼的他眼淚都忍不住的往下掉,整個人蜷縮成蝦米的形狀,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了。
厲斯年一腳將威廉踹了出去以後,才伸手抓住了江以寧的手,低頭看了一眼她淤青了一圈的手腕,臉色有些難看。
還想要再去補上幾腳的時候,卻是被江以寧制止了:“你真的想要留F國不回去了?”
厲斯年抿了抿脣,看着江以寧半晌,纔不虞的開口:“他碰了你。”
“被狗舔了,你難道還要舔回去?”江以寧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厲斯年想想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沒有再去管摔在地上抱着小腹疼的眼淚直流的威廉,拉着江以寧離開了會場。
“你怎麼會來?”出了酒店,外面的涼風吹在臉上,十分的舒服,江以寧看着走在身側的厲斯年,輕聲的開口問道。
“剛好有些事情過來這邊要辦,沒想到會遇到你在這裏。”厲斯年隨意的回答。
實際上是因爲這段時間,他和實驗室的一羣人廢寢忘食,研究了整整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總算是研究出了一款針對淋巴細胞白血病有效果的特效藥來,今天是約了F國醫學聯盟會的人在這裏談關於這個藥的事情的,沒想到一進門,就遇到江以寧被人輕薄。
厲斯年一怒之下,哪裏還記得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