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只是笑了笑,拿起了自己從縣城捎帶回來的銀針套盒進了屋,並且將門從裏面反鎖上了。
劉薇薇剛要跟着進去,門卻都推不開。
“哼,不讓看就不讓唄,以爲我稀罕看吖。”劉薇薇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去關上了外門,到自己睡覺的屋裏去享受電風扇的風吹了。
進了屋的陳月正坐在看病的病牀旁邊,看到程風拿着一個盒子進了屋,她頗有些緊張。
“小風,鍼灸一定很疼吧。”
程風搖着頭說道:“也不是很疼,只要你想不花錢就治好病,這點疼也算不上什麼吧。”
陳月滿臉微笑道:“不花錢就能看好病當然好了,可是你真的能幫我治好嗎?”
“沒什麼不能的,我可以保證治好你,嫂子,你也應該知道我治好了村長和馬貴生的病吧,我要是沒兩把刷子,也不會來衛生所當村醫了,爲村裏人服務,也是我的職責。”
程風一邊說着,一邊打開木盒挑選起了銀針。
看到那一根根長針,陳月都有些後悔進來了。
程風一邊消着毒,一邊側頭對着陳月說道:“把襯衣脫了趴下。”
一聽要多衣服,陳月臉紅的低聲道:“小風,要不讓劉醫生進來幫我鍼灸吧。”
“她要會鍼灸我就不親自動手了,快點脫衣服趴下,既然想看病,就不要在乎這麼多了,嫂子,我什麼都見過,你也是過來人,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嘛。”
程風感到酒勁上來了,這要不快點下針,待會頭暈暈的,恐怕連針都要下不準了。
陳月臉紅紅的,但也知道這其實也沒什麼。
她也是去過縣城看病的,那時還是醫生給她檢查身體呢,該退褲子的時候,那再不好意思也得遵循醫生的吩咐。
扭捏了半天,她才解開鈕釦將花襯衫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文胸,還帶花邊的,一看樣式就是縣城裏女人多喜歡穿的。
她抱着雙臂,程風也沒直盯着她看。
“先趴下。”
陳月按照吩咐趴在了牀上,這時程風拿着銀針走到了她旁邊,一手在她後背上按了按。
“嫂子,這裏是不是有點痠痛?”
“恩恩,好酸,但是不痛。”
程風一聽,拿着一根最短的銀針紮了上去。
“針下去了嗎?”
程風嗯了一聲。
陳月扭頭笑道:“我以爲會很痛呢,原來一點不痛啊。”
程風心說這纔是剛開始呢。
“這針短你覺不着痛,但是接下來的長針可能就會讓你覺得有點痛了,這裏痠痛嗎?”
“恩,這裏有點痠痛。”
不到片刻,陳月的整張後背紮了十幾根銀針。
她有些喫痛的咬着牙問道:“小風,好了嗎?不會還要再紮下去了吧。”
程風輕笑道:“夠了,現在我要配合鍼灸進行一次按摩,需要用手碰觸你的肌膚,當然了,嫂子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就去叫劉醫生過來幫你按。”
程風心說,這是陳月的心理作用,其實鍼灸還沒完全起到效果呢。
“嫂子,平時你很晚才休息吧。”
程風雙手按到了陳月的腰上肌膚,柔軟潤滑的觸摸,讓陳月顫抖了一下。
陳月嗯了一聲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晚都睡不着,有時到天亮困到不行了才能入睡。”
程風一邊按着,又問道:“你是不是這一年的月經都不正常呢?”
聽到程風問出這樣的問題,陳月只覺的有些害臊。
當然了,當醫生的問出什麼樣的問題都不出奇。
“是的,從一年前就不正常了,有時量很大,有數月卻很少,而且時間根本不固定。”
程風提議道:“嫂子,以後你要經常按時休息纔行,還有就是在飲食上注意一下,不要再喫太辛辣的食物了。”
陳月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辛辣的食物啊?”
程風輕聲笑道:“我是醫生嘛,你身上起的黃斑,多跟你飲食不注意和休息不足有關,還有就是,你得常常運動纔行,不然到了三十五六歲,你的身體變化的更快。”
“嗯嗯,我會注意的。”
陳月滿口答應了下來。
程風按了片刻,開始動用了真氣。
陳月只覺一股奇怪的氣流在身體裏亂流,不禁驚訝連連。
特別是那氣流的流動,讓她全身都是舒爽不已。
不到片刻,她竟低吟了出聲,甚至感到自己開始有些動情了。
“成。。小風,你按得嫂子好舒服啊。。”
程風聽着那聲音,也是有些動容,特別是看着陳月的後背,這女人身材中等,但是整個後背看起來卻很好看。
他其實都能很快結束治療,但是觸碰女人的肌膚,倒是讓他有些上癮似的。
當他的雙手觸到陳月的翹臀時,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嫂子,這裏可以繼續按下去吧。”
陳月哪還知道哪裏可以按哪裏不可以按,只是嚶聲嗯着。
程風來了興致,也是酒勁催的,雙手不客氣的按在了她的臀上。
柔軟碩大的感覺讓程風暗叫了一聲爽。
當然他不是故意想喫陳月的豆腐,要不然以他的手段,想怎麼賺便宜都行,還會讓陳月心甘情願的。
“不。。不要。。”
沒多會兒,陳月竟低呼了出聲。
程風哪會罷手,也不知道是什麼催的,他手掌肆無忌憚的在陳月身上游走着。
直到陳月渾身嬌顫,一聲高亢的長吟之後,程風才作罷。
這時的陳月氣喘吁吁,好像整個人來了一場汗徹淋漓的交戰一樣。
程風拔下了銀針,這才說道:“嫂子,好了,你回去洗個澡沖洗一下吧。”
這時陳月只覺全身出了很多汗,還有些奇怪的味道。
“小風,鍼灸是不是天天都要做啊?”
一聽她這麼問,程風不禁暗笑了起來,這陳月是上癮了啊,還想着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