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啊,你是不知道耿軍這幾年在外面作惡多端,他甚至還。。咳咳。。”

    耿老三有些激動的說着,突然咳嗽的彎下了腰。

    程風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腕,忙說道:“三叔,你這身體不好,就不要生氣了,我給你看病吧,你先把這顆藥丸喫下去,待會我在給你看腰痛的病。”

    耿老三接過來就往嘴裏一扔,嚥了下去。

    嶽紅忙端來了一杯水,耿老三喝了一口。

    這咳嗽才壓了下去,剛纔憋得臉通紅,現在也好多了。

    拍了拍胸口,耿老三看着程風疑惑道:“小風,你給我喫的是什麼藥丸啊?管什麼病的?怎麼到肚子裏還有些涼涼苦苦的。”

    嶽紅嗔道:“是藥不苦嘛。”

    “嬸兒,你應該知道,我讓你們每天採挖的一種七段草吧。”

    聽到程風這麼說,嶽紅忙點了點頭。

    她跟着採挖了那麼多天藥草,可是記住了很多名字呢,七段草就是其中之一。

    程風接着說道:“我用七段草結合了火烈花,就煉製出了這種藥丸,藥效倒是多了去了,能治咳嗽感冒,能清痰化瘀,最主要的是,這也能凝神安氣,所以三叔你吃了這藥丸,火氣也能降下不少。”

    嶽紅好奇道:“真的這麼神奇?”

    吃了藥丸的耿老三點點頭嗯道:“我感覺這裏呼吸比之前順暢多了,還真蠻管用的。”

    程風笑了笑說:“三叔,嬸兒,我出外六年,可都是跟別人學醫術的。”

    兩口子同是點了點頭,也暗暗都在想,要是自家兒子也像人家程風一樣,那他們還有什麼可氣的。

    過了好一會兒,程風輕聲說道:“三叔,你先趴下,我要治你的腰傷了。”

    耿老三忙翻過身趴了下,程風掀起了他的衣服,那腰背上還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看樣是他在採石場被石頭砸中時留下的。

    嶽紅看到那疤痕,加上這幾年耿老三一直都喊着腰痛,也不能幫自己一點忙,不禁又流出了眼淚。

    程風看到她很傷感,不禁小聲的勸道:“嬸兒,不用傷心了,我保準治好我三叔的腰傷。”

    “嗯,嬸相信你的。”嶽紅點了點頭。

    耿老三擡着頭說:“小風啊,我這腰痛好多年了,其實也去縣城醫院看過,但是他們都給我說了,這腰傷是不可能完全好了,要是常吃藥,才能緩解點痛,可是那些藥太貴了,我們這家庭,也是喫不起啊。”

    程風輕笑道:“那隻能說明他們是庸醫,沒有對症下藥,也沒什麼醫術,自然治不好了,我會用鍼灸的方法給你看病,有些痛,你要忍着點。”

    耿老三咧嘴笑道:“我最能喫痛了,放心扎吧。”

    眼見程風從一個木盒裏抽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嶽紅有些緊張的問道:“小風,你要把這長針紮上你叔的腰上?”

    “對,這就叫鍼灸療法,不要覺得太恐怖了,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只是用銀針扎我叔腰背上的一些穴位,不用多久便能見效的。”

    程風也解釋不清楚,即使解釋了,耿老三和嶽紅也未必就能聽得懂。

    他手指捻動着消毒過的銀針,慢慢扎進了耿老三的後腰皮膚裏。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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