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三咬着牙,臉上的表情說明了那真的很痛。
嶽紅在旁看的是心驚肉跳的,因爲一根根那麼長的銀針紮上去,能不痛嘛。
當下了十幾根銀針時,程風雙手按在了耿老三的腰上,並且來回搓動了數十下。
“比剛纔舒服多了,一點都不痛了呢。”
耿老三臉上的表情舒緩了許多,這時嶽紅看到,那銀針與皮膚的連接處,竟有一些灰白的液體溢出來了。
嶽紅好奇道:“這是什麼啊?小風。。”
程風輕聲說道:“膿水,其實我三叔的腰背裏一直都化膿着,所以纔會引起天天疼痛,只要排出膿水,等我起針之後,我會配幾副中藥,熬着給三叔喝,數天時間不用,他就能痊癒了。”
能痊癒?
這是嶽紅和耿老三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過去了近半小時,程風將銀針全取了下來。
“三叔,你去衝個澡吧,切記用溫水,還有晚上休息時,儘量不要躺着,明天這個時間你去衛生所吧,我在那裏幫你行鍼,嬸兒,你跟我去趟衛生所,我去弄幾副藥,你帶回來晚上就熬給我三叔喝。”
沒想到程風看病就這麼簡單,只是紮了點針,用手這麼按了一會兒的功夫,就齊了。
耿老三一下牀,似乎多年的腰痛一下全好了似的。
“小風,還真不疼了呢,真的這麼神奇啊?”
程風笑了笑說:“還會有點微痛的,嬸兒,三叔,不知道有句話我當說不當說。”
兩口子同是看着程風,耿老三疑惑道:“小風,啥事啊?”
程風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和嬸兒晚上還行房不?”
“做啊,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嬸兒正是如虎的年齡階段,要不是因爲我有腰傷,她都想天天讓我搗鼓呢。”耿老三笑了笑說。
嶽紅伸手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輕哼道:“胡說什麼呢,是你天天想的吧。”
這夫妻之間的事情,程風也不是隨意問的。
“不管怎麼樣,今晚開始,你們最好能分房睡,一直持續一週,不能行房,這樣有利於三叔你的腰傷加快康復。”
程風這麼一說,兩人臉色都是變了變。
耿老三一咬牙說道:“爲了我的腰好,不就是幾天嘛,我能忍得住,媳婦,你能不能忍得住啊。”
嶽紅臉紅的嗔道:“去你的,我怎麼就忍不住了,只要對你的腰傷有好處,我就算一年不跟你。。跟你那個,我也能忍得住。”
“那個,我先回衛生所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嬸兒,你回頭去一趟吧。”
程風要走,兩口子忙把他送到了門口。
嶽紅也跟着程風到了衛生所,程風放下了藥箱,直接拿起了袋子,自己站在櫃檯前抓起了藥。
打包了三袋藥,程風遞給了嶽紅,叮囑道:“嬸兒,這每副藥都可以熬兩次,第一次熬得讓我三叔不要喝太多,因爲這湯藥太苦了,慢慢的喝習慣了,後面再加量。”
“小風,真是太謝謝你了,這。。這是五百塊錢,就當藥錢和你看病出診的錢,是不多,你先拿着。”
原來嶽紅被耿老三叫着單獨說了幾句話,是要給自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