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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我怕髒

    溫詩暮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晚上是不會有輪船經過這裏的,除非是江勻廷叫他的人來,他一定不會那麼做的,所以他們需要在這裏過夜。

    魚湯很鮮,溫詩暮喫飽了就懶洋洋的躺到了沙發上,拿手機晃動着尋找信號,完全沒有要洗碗的意思。

    所以,桌子是江勻廷收拾的,碗也是江勻廷拿去洗的。

    溫詩暮的手機對準了廚房內,剛要按下拍照鍵,心口被刺痛了,江勻廷現在本該在病牀上躺着,現在卻站在洗碗池邊上,身體雖然挺拔高大,氣息也足夠強大,但依舊能夠看出他現在的虛弱,手背上面的置留針已經被他拔了下來,清洗碗的洗潔精,正濺在上面。

    溫詩暮,你恨他,他不值得你同情,像他這樣的男人,不過就是慣用手段而已。

    當初他也是用受傷快死了的模樣,來博取了你的同情,讓你葬送了青春,弄死了你的孩子。

    別開眼,溫詩暮關掉手機。

    “啪。”裏面傳來碗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溫詩暮沒回頭,快步的走上樓,找到了唯一的一間臥室,躺了上去,強逼自己睡覺。

    沒一會兒,江勻廷也上來了,他身上有血腥味,看了一眼牀上閉着眼睛的溫詩暮,他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好幾處傷口,走進了浴室。

    瘋子!

    溫詩暮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人,一個剛剛被車撞過的人,一個才醒來不久的人,去了浴室洗澡。

    江勻廷從裏面出來,好像真的是筋疲力盡了,躺在牀的另一邊,閉着眼睛。

    溫詩暮往一邊側曲着身體,握緊了掌心,她不會去管他的死活,曾經,他也是那麼做的,至今,睡在橋洞下的生活,仍舊在她的眼前清晰。

    指尖摸過手腕上的那隻手鐲,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有煙嗎?”溫詩暮坐了起來,看向躺在身邊的男人,江勻廷沒有反應,面色很蒼白,溫詩暮朝他挪過去,晃了晃他的手臂:“江勻廷?”

    “江勻廷!”溫詩暮的指尖觸到的是滾燙的溫度,心臟拔高:“江勻廷!”

    “醒醒!”

    “江勻廷!”

    那一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如同那天看到他被車撞一樣,慌張……

    “江勻廷!”

    “溫詩暮,不要那麼吵!”江勻廷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的人帶進了懷中,單手摟着她的腰:“睡覺。”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燙的溫詩暮一度像是被火在烤着。

    清晨,溫詩暮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着的,總之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就已經大亮了,而她身上的上衣被推高了,伴隨着外面的海風吹進來,涼意衿衿的,同時還有在吻着她的嘴巴。

    “詩暮,我很久沒有碰你了吧?”江勻廷撐在她的上方,黑色的眼眸中是毫不壓制的東西。

    溫詩暮笑了笑:“像我這麼低賤的女人,江總應該不用問我什麼吧,直接用不就好了。”

    江勻廷對上她嘲諷的目光,淡淡輕笑:“你說的對,用你我不需要經過你同意,因爲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被我用。”

    “江總錯了,我可以是任何男人的,但唯獨不是你的。”

    “你還在計較那一張證?”

    “不是證的問題,是這個男人我溫詩暮愛不愛的問題,有些人可以自以爲是的,把他看上的東西歸入他所有,而有些人,也已早就把自己歸給了別人。”

    “一定要這麼氣我?”

    “如果江總認爲這是氣,那就算是吧。”溫詩暮不在意:“請問江總現在是用還是不用?不用的話請讓開,我要去洗手間。”

    “我真想扒光你!”江勻廷起了身,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拿出煙盒,往嘴巴上咬了一根菸,垂在額頭上的頭髮,擋住了他眼底晦暗叫器的光!

    溫詩暮坐起來,很快的下了牀去了洗手間,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身體貼在了門上,微揚起了頭。

    經過一晚上,江勻廷身上的高燒依舊沒有退下去,但他卻絲毫不以爲意,溫詩暮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江勻廷朝她伸出了大手,她站着沒動。

    “怎麼?不是寧願與我同歸於盡嗎?現在你怕什麼?”

    “我只是不想再與你牽手。”溫詩暮冷淡的開口:“我怕髒。”

    他的這雙手,曾將她推入到地獄過,她又不是賤,還會去牽?

    “如果你想早點離開這裏,就不要反抗我。”江勻廷站起了身,握住她的手往臥室外面走:“就算是爲了讓你父親儘快的好起來,你也應該忍着做到聽話不是嗎“你不配提我父親!”溫詩暮失控的大聲反駁:“他會成爲這樣,都是因爲你,任何人都有資格提他,唯獨你沒有!”

    “他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爲我。”江勻廷不在意她的失控,握着她的手往樓下走,神情淡然:“早餐想喫什麼?”

    溫詩暮發現她一點兒也不瞭解江勻廷,她對他順從的時候,他處處厭煩,而當她表現出厭煩的時候,他又緊抓着她不放。

    “隨便。”她不在乎喫什麼,現在也沒有那個胃口,下了樓之後,江勻廷鬆開了溫詩暮的手,那一瞬間好像是從一個大火爐之中解放了出來,就連肌膚都快要被燙傷了。

    溫詩暮什麼都不管不問的脫掉腳上的拖鞋,繼續躺着,江勻廷都不着急回去,她急什麼?

    早餐江勻廷做了意大利麪,他廚藝進步的飛快,這纔沒有多久的功夫,都要與做了三年飯的溫詩暮相媲美了。

    “好喫嗎?”江勻廷問她。

    “還行。”溫詩暮答的敷衍,江勻廷望着她輕笑了聲,好像現在的溫詩暮,就是他發現的一件極好玩的玩具,有逗樂他的作用。

    吃了飯,溫詩暮照常將盤子一扔,不管不問的繼續仰躺着。

    江勻廷去洗了盤子,去書架挑了幾本書來看,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急燥的模樣,非常的修身養性。

    大廳中,一個百無聊賴的躺着,一個坐着,從外表上看起來十分的和諧。

    溫詩暮一開始還能與江勻廷耗着,可漸漸的就躺不住了,耗着也是耗着,還不如找點兒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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