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三百七十章 八字不清
    “燕子,我發現張師兄對你有意思,那馬小帥也對你有意思,馬小帥追你,就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我覺得張師兄比較適合你,你們倆要是能在一起的話,那是郎才女貌,你可以考慮一下張師兄。”

    “我今年才二十二歲,暫時不想考慮這事。”徐燕面無表情地對劉娟回了一嘴。

    “我覺得吧,現在大多數男人都不靠譜,要是遇到好的男人,一定要珍惜他。”

    徐燕只是對劉娟笑了笑,然後什麼都沒說。

    “何志輝,你也是一樣的,遇到好女孩,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她。”

    “暫時沒遇到好女孩。”

    “那是你眼瞎。”

    “劉娟,你怎麼就跟我過不去?”

    “不是我要跟你過不去,你本來就眼瞎,我和徐燕難道就不是好女孩嗎?”

    “徐燕真是好女孩,你可不算。”

    “何志輝,我怎麼就不算好女孩了?”劉娟依依不饒地問向我。

    “那你說,你怎麼就算是好女孩了?”

    “我......。”劉娟語塞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這個問題。

    “你說不出來了吧!”

    “反正我就是好女孩。”劉娟對我說這話的時候,看我的表情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衝過來把我給撕了。

    我們到農貿市場買了蔬菜,肉,海鮮,就向道尊堂趕了回去。

    回到道尊堂,我看到師父和雲英師姑還有馮師叔聊得是不亦樂乎,我們三個年輕人向二樓廚房走去。

    “對了,白芸怎麼沒有跟着你和馮師叔一起過來。”我向徐燕問了過去。

    “我們來的時候,喊了白芸,白芸不願意跟着一起來,她說要留在靈道堂照顧小兔子。”

    下午五點,我們要喫火鍋的時候,有兩個女子走進道尊堂,一中年女子的年紀在五十一二歲左右,另一個年輕女子的年紀在二十五六歲左右。

    年輕女孩印堂發黑,臉色發灰,雙眼無神,六神無主,這明顯是被鬼纏身的症狀。

    “陳道長,我女兒好像是撞邪了,這三天睡覺天天做噩夢,夢見有鬼追着她,這該如何是好。”中年婦女指着自己的女兒急切地對我師父說道。

    “還有什麼症狀?”師父問向年輕女子。

    “夢裏的那個鬼魂,說要和我在一起結婚,我說我有對象了,可她就是在夢中纏着我。而且這三天我還經歷了鬼壓牀,我躺在自己的牀上大腦意識是清醒的,可我的身子不能動,眼睛睜不開,話也說不出來,身子上面好像有人在壓着我。”年輕女子說到這裏,害怕地掉下了眼淚。

    師父問向年輕女孩:“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去過殯儀館,墳地,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有沒有接觸過死人?”

    “殯儀館和墳地我沒去過,死人倒是經常接觸,我是醫院急診科的護士,幾乎每天都會接觸死人。”

    “那就對了,這樣吧,你把你的名字,農曆生日時辰寫給我,我給你看一下。”師父把一支筆和一張黃紙遞給了女孩。

    女孩拿起筆就在紙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她叫陶萱,今年二十五歲。

    馮師叔和姜雲英師姑見師父忙着,他們倆站起身子向二樓走去。

    師父推算出對方的生辰八字後,就爲女孩進行掐算。

    師父掐算了也就不到五分鐘,就把右手給放了下來,然後盯着女孩的面相又打量了一番。

    這女孩的模樣很漂亮,柳葉眉,丹鳳眼,高鼻樑,小嘴巴,瓜子臉,個子高挑,身材也好,從她一進門,我就在盯着她看,漂亮的女生,男人都想多看兩眼。

    “你當護士多久了?”

    “大專畢業後,就去市第一醫院當了護士,差不多兩年了。”

    “之前沒在急診科吧?”

    “之前沒在急診,在住院部心腦血管科,我這剛調到急診科不到一個月時間。”

    “我批了一下你的八字,天干地支相配渾濁,命理不夠清晰,也就是說你的八字不清,容易看到亂起八糟的東西,也容易被髒東西纏身。”師父很嚴肅地對年輕女孩說了一句。

    陶萱聽了師父的話,嚇得是渾身發抖,整個人都不自然了。

    “我奉勸你一句,要是能調到別的科室,那就趕緊調走,如果你繼續留在急診科,以後還會接觸死人,被鬼纏身的事會繼續發生在你的身上。”師父又補充了一句。

    “女兒,護士這活咱們不幹了,我和你爸養着你!”中年婦女對自己的女兒說了一聲。

    “嗚嗚嗚.......。”女孩當着我們的面崩潰地哭了起來,我能看出來女孩有些不甘心。

    “小何,把毛筆,硃砂,黃符紙給我。”

    我回過身走到茶几旁,將毛筆,硃砂,黃符紙拿起來遞給了師父。

    師父拿起毛筆沾着硃砂在黃符紙上畫了兩張辟邪符咒,師父將一張辟邪符咒疊成三角形遞給了年輕女孩,另一張符咒遞了中年婦女。

    “把這符咒貼身佩戴,可以起到辟邪的作用,千萬不要讓符咒沾上水,一旦弄花了符文,這符咒就失去了功效。”師父對年輕女孩囑咐了一聲。

    女孩用手擦乾眼淚對師父點點頭,表示知道。

    “把這張符咒貼在你女兒的門框上方。”師父指着中年婦女手中的辟邪符咒要求道。

    “我知道了!”中年婦女望了一眼手裏的符咒對師父答應道。

    “這是我的名片,你們收好了,要是有事發生,你們就給我打電話。”師父還將自己的名片掏出來一張遞給了中年婦女。

    “陳道長,這就沒事了嗎?我們可以回家了唄?”

    “是的,你們可以回去了。”

    “那我該給你多少錢?”

    “就是給你們畫了兩張符咒,也沒爲你們做什麼,不收錢。”師父站起身子對中年婦女回道。

    “謝謝你了,謝謝你了!”中年婦女對師父道了兩聲謝,就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

    看着這娘倆離開道尊堂,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事不會這麼輕易得解決。

    上到二樓,我們六個人圍着飯桌坐好後,拿起筷子開吃了。

    “咱們三個喝點吧!”師父對姜雲英師姑還有馮師叔提議道。

    “你身上有傷,我們不和你喝,我和雲英師妹喝點!”馮師叔對我師父說了一聲,就自己站起身子向師父的酒櫃前走去。

    馮師叔也真不客氣,他從酒櫃裏拿了一瓶五糧液出來。

    馮師叔找了兩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後,又給姜雲英小師姑倒了一杯,師父看到馮師叔和姜雲英師姑面前的兩杯白酒,饞得是直咽吐沫。

    “給我倒半杯吧!”師父指着自己面前的空杯子對馮師叔商量道。

    “師父,你還是喝飲料吧!”我拿起一瓶橙汁就給師父倒了一杯。

    六個不同姓的人,六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坐在一起喫着火鍋,談笑風生,如同一家人一般,

    這頓火鍋,我們喫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馮師叔和姜雲英師姑離開的時候,我將準備好的兩份野人蔘送給了他們,他們也沒和我客氣。

    我一個人在廚房裏面收拾桌子,刷着碗筷。還沒等我收拾完,師父的手機響了起來,給師父打電話的是下午帶着自己女兒過來的那個中年婦女。

    “陳,陳,陳道長,你,你快來一下我們家,我們家鬧鬼了。”中年婦女在電話那頭磕磕巴巴地對我師父說了一句。

    “你家發生什麼事了?”

    “廚房裏的盤碗,自己摔在地上,還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客廳裏的電視一開一關,太嚇人了。”中年婦女說到這裏都嚇哭了。

    “你把你家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

    “我家住在尚雲小區,八號樓,三單元,三零六室,你趕緊過來吧!”中年婦女用着哭腔對我和師父催促道。

    師父掛斷電話,對我招呼了一聲後,我們一同向樓下跑去。

    師父開着車子,經過二職高學校大門口時,我向二職高的學校裏面望去,藉着月光我看到二職高學校的兩棟教學樓,兩棟宿舍樓,還有食堂都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師父,這學校十有八九是被金氏集團給收購了,教學樓,宿舍樓,食堂全都被拆了!”我指着二職高學校對師父說了一句。

    “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金氏集團這麼搞,早晚都會遭到報應的。”

    尚雲小區是一個老小區,這小區就建在江邊,在小區裏沒有車位的車子是不得入內的,但人可以隨便進入。師父把車子停在小區對面的馬路旁後,我們倆一同向八號樓走去。

    來到八號樓,三單元,三零六室門口,我和師父看到一絲淡淡的陰氣穿過正門飄了出來。

    師父沒有敲門,而是拿着毛筆沾着硃砂畫了一張開鎖符咒,貼在門上,他對着符咒唸了一句咒語,門鎖發出“咔嚓”一聲響,師父用手拽了一下門把手,就把門給打開了。

    我和師父站在屋子門口,看到一個渾身散發陰氣和怨氣的青年男子鬼魂坐在沙發上,眼睛盯着電視看,電視裏面播放的是NBA賽事。這鬼魂太過專注看電視,他沒有注意到我和我師父站在門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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