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葉傾城彈出一根小草,攜帶着驚世鋒芒,從十多萬裏外的西漠殺到醉花樓。
動靜一次比一次大!
這讓扶桑城內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醉花樓。
陳蕭和陳漁在房間中載歌載舞,兩人並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得非常熱鬧。
南鬥國的國君怕出大事,調動城中的修士以及護城軍,一起去到了醉花樓。
除了四樓的陳蕭和陳漁,以及躺在地板上昏睡的夏荷。
其他人皆是退出了醉花樓。
因爲知道醉花樓內有恐怖存在,並且沒有搞清楚醉花樓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那些修士和護城軍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只是守在外面,將醉花樓給圍了起來。
對於弄死李元父子會有什麼後果,以及外界會發生什麼,陳蕭完全不關心,也不在意。
當然,陳蕭這個時候也沒法去想其他的,因爲他的心思都放在陳漁的身上。
陳漁彈奏了一首讓陳蕭覺得非常好聽的曲子,以及跳了一支讓陳蕭覺得非常好看的舞。
陳漁的多才多藝,讓陳蕭對她非常欣賞。
陳蕭本着給陳漁開發出更多才藝的好想法,非常認真地問出了那句。
美女,你真得只賣藝不賣身嗎?
面對陳蕭這樣詢問,陳漁第一時間並沒有回答,而是對着陳蕭眨了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陳漁聽到過很多男人問她是真得只賣藝不賣身嗎?
她一直以來的回答都是隻賣藝不賣身,並且態度非常堅定,毫不動搖!
雖然陳漁還是完璧之身,未經人事。
但她知道不管是哪個男人問她這個問題,無一例外,都是想跟她發生些什麼。
眼前這個傢伙對我也有其他心思?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雖然陳漁對陳蕭也有其他的想法,但她還是跟此前一樣回答這個問題。
“公子,我一直都是隻賣藝不賣身。”
對於陳漁給出這樣的回答,陳蕭並沒有感到意外。
他臉皮很厚,緊接着又是笑眯眯地說道:“美女,這事兒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
“我覺得你面對我這種又帥又優秀的男人,就可以不用把規矩定得那麼死。”
聽了陳蕭這番話,陳漁故意露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公子好像說得有道理。”
“是吧!”
陳蕭嘿嘿一笑:“美女,我真得覺得我們可以來個深入交流。”
陳漁眨了眨眼睛,然後天真無邪地問道:“公子,我們要怎麼個深入交流?”
陳蕭笑得很純潔:“就是去牀上交流。”
陳蕭這麼說,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陳漁沒好再裝不懂。
沉吟片刻後,陳漁語氣委婉地說道:“公子,你一來就搞得這麼過火,恐怕有些不好吧!”
“你別多想,我這個人非常正經。”
陳蕭就像是在誘拐良家少女一樣,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只是去牀上交流,不做其他的。”
陳漁問道:“公子所言是真?”
陳蕭一口咬定道:“比真金白銀都真!”
陳漁盯着陳蕭看了一會兒,然後精緻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爲難之色。
“在沒有遇到我覺得對的那個男人之前,我都不會放縱自己。”
聽了陳漁這話,陳蕭當即就是說道:“我就是那個對的男人!”
陳蕭這話說得十分確定以及肯定,真是一點也不害臊。
陳漁聞言,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十分嬌羞地看了陳蕭一眼。
緊接着,陳漁又是小聲說道:“我心裏所認爲的那個對的男人,應該是一個蓋世強者,能夠讓我脫離現在的苦海,能夠保護我,讓我不再受到任何傷害,並且餘生都能過得幸福美好。”
陳蕭聞言,又是毫不猶豫地說道:“這些我都能做到!”
陳漁緊緊盯着陳蕭的眼睛,問道:“公子,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沒有騙你。”
陳蕭傲然說道:“你剛剛也看到了,我不僅本身是一個強大的修士,還有着一個狂拽吊炸天的師尊,背景非常牛逼。”
“你所說得這些事情,我都能輕鬆辦到!”
陳蕭並沒有吹牛。
作爲天命之子,註定要成爲蓋世強者,背景強大的陳蕭,確實可以輕輕鬆鬆做到陳漁所說的這些事情。
其實陳漁也知道陳蕭非常牛逼。
因爲她親眼目睹了陳蕭的厲害,以及陳蕭背後的葉傾城有多強大!
在陳漁的眼裏,陳蕭是她所見到過的所有男人當中最牛逼的那個!
正是因爲這些,陳漁纔對陳蕭有想法,纔會有意跟陳蕭接觸。
陳漁在沉吟片刻後,又十分認真地問道:“公子,你願意爲了我做我所說的這些事情嗎?”
陳蕭淡淡說道:“這些都是小事情,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陳蕭言外之意就是他能夠輕鬆將陳漁所說的這些事情給辦了。
陳漁摸不準陳蕭是認真得還是不認真得。
而不想錯過這次攀附陳蕭的機會的她,別無選擇,只能繼續跟陳蕭勾搭下去。
“公子,我以前對男人所說的話都不怎麼相信。”
“但今天,我相信公子所說的這些話。”
“因爲我覺得公子是誠心誠意,不會騙我。”
陳蕭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相信我就對了。”
緊接着,陳蕭又是拍着胸脯說道:“美女,我堂堂七尺男兒,不會白佔女人便宜。”
“只要你今天服侍好了哥,你所說的這些事情哥都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不用多想,信哥就是!”
聽了陳蕭這番話,陳漁在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點了點頭。
頗有一種良家少女終究還是下了海的感覺!
見陳漁點頭,陳蕭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而就在這時,陳漁開口說道:“公子,在這南鬥國,有很多男人覬覦我。”
“你要是動了我,可能會遭到很多人的針對與報復。”
“哦?”
陳蕭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劍眉一挑。
眼前這位陳漁姑娘是不能動的女人?
誰動誰就會被針對和報復?
而這不正恰恰適合哥們兒這種想作死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