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有着這個頭銜的陳漁,不應該會在醉花樓這種風月場所裏面。
而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陳漁乃是南鬥國的前身北隋國的公主,一位亡國公主!
有着前朝公主身份的陳漁,雖然沒有被處死,但卻是被如今南鬥國的皇室中人,故意給弄到了醉花樓。
一下子從有着顯赫身份的公主,變成了一個煙花之地的花魁。
這對於陳漁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恥辱。
最初的時候,陳漁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想要輕生。
而因爲想要復國,或者說是報復仇人,她最終並沒有選擇自盡,而是就這麼忍着屈辱,活了下來。
陳漁雖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但她一直都沒有放棄報仇。
依靠着南鬥國第一美人這個美譽,以及作爲醉花樓的花魁,陳漁接觸了南鬥國各種有權有勢的大人物。
她用自己的美色,將這些大人物給迷得神魂顛倒,爲了她而爭風喫醋,甚至是明爭暗鬥。
陳漁想以此來攪亂南鬥國的局勢,讓那些覆滅北隋國的南鬥國的皇室之人都不好過!
陳漁弄了幾年,確實起到了不小的效果。
不過,她終究能力有限,無法動搖到南鬥國的根本,不能報仇雪恨。
如今遇到陳蕭這個在陳漁看來非常牛逼的年輕男人。
陳漁想把握住機會,跟陳蕭勾搭上,然後依靠陳蕭,在南鬥國攪起一番風雨,從而達到報復的目的。
顯然,陳漁很聰明,想法也很好。
當然,陳蕭也不是傻子。
他察覺出了陳漁對他另有所圖。
不過,他對此並不在意。
因爲對於陳蕭來說,他跟陳漁之間只是一種你情我願的交易。
有得到有付出,很正常。
而且,如果這個事情既能有一種非常享受的體驗,還能夠作死,那對於陳蕭來說就非常得巴適,很樂意去做。
陳漁說得是實話。
在南鬥國確實有很多男人覬覦她,並且這其中還有很多南鬥國的大人物。
誰要是動了她,真就可以說是成爲舉國公敵,會被瘋狂的針對和報復!
這個事情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是無法承受以及不想要得,但對於陳蕭來說,卻是求之不得,喜聞樂見。
至於動不動陳漁,對他來說,還真就無關緊要。
畢竟,以陳蕭的實力和帥氣,何愁沒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何愁沒有溫柔鄉躺?
而因爲現在知道陳漁在南鬥國是那種不能動的女人,誰動誰就會被針對和報復,這讓陳蕭真得來了勁兒!
搞不搞正經事兒無所謂,主要就是喜歡動不能動的女人!
別人不能動的女人,哥偏要動!
“哥不怕被針對和報復,你不用替哥擔心這個事情。”
陳蕭幾乎沒咋猶豫,十分淡然得對着陳漁說了這話。
陳漁聞言,半信半疑:“公子確定?”
“十分確定以及肯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多言了。”
陳蕭點了點頭,然後便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就都不廢話了,直接到牀上去上才藝吧!”
陳漁聞言,頓時有些害羞地垂下了腦袋,不敢直視陳蕭。
雖然久經紅塵,但不管怎麼說,陳漁終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當真面對男女之事的時候,還是會變得有些羞澀。
陳漁不說話,便是默認了。
陳蕭見狀,也不再廢話,直接採取了行動。
陳蕭起身走過去,一把抱起陳漁,然後大步流星得朝着牀榻走去。
陳漁並沒有抗拒。
她霞飛雙頰,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窩在陳蕭的懷裏。
陳蕭很快就抱着陳漁來到了牀上。
“公子,你躺下,我來服侍你。”
陳漁很有覺悟,到了牀上之後便主動了起來。
“好。”
陳蕭爽快地答應了,然後他便樂意地躺到了牀上。
“美女,你開始吧!”
說了這話,陳蕭用期待且饒有興致的眼神看着已經變得面紅耳赤的陳漁。
此時的陳漁很是羞澀,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優雅與從容。
她眼神迷離地看着陳蕭,紅脣微啓,小聲說道:“公子,我還沒有徹底準備好破了完璧之身。”
“請你允許我今天先給你上一個吹拉彈唱的才藝。”
說完這話,陳漁自己都害羞得全身發燙了。
“行,沒問題!”
陳蕭依舊很爽快,真就是一個爽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