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倫,李肥,伊拉娜一起離開木棚,去找寧儒,苗新知幾人。
又聽到一個殺手說兩輛汽車也不見了。
這個暴風雨之夜,怎麼事情都這麼不正常呢?
是先去找寧儒,苗新知,還是去找失蹤掉的汽車?
蔣倫身上都是淋着雨了,溼嗒嗒的渾身難受。
伊拉娜,李肥也好不到哪兒,這些殺手衣服也是淋溼了,幾個殺手都是變成落湯雞。
伊拉娜沒有外套後,身體淋了雨,那雪白的肌膚都印了出來。
這時,寧儒已經生死不明,也沒有一個殺手去關心伊拉娜這個金髮美女。
伊拉娜是金髮美女,胸也很兇,西方美女沒有東方人那麼嬌小。
就是伊拉娜胳膊都有亞洲男人大腿那麼粗了。
像伊拉娜這樣的西方美女,一般男人都駕駛不了。
伊拉娜又像母夜叉一樣兇,剩下李肥這些殺手都沒有人敢去惹伊拉娜了。
伊拉娜是很性感,女人味很濃,但與死亡相比,伊拉娜再美,能有生命那麼重要嗎?
命還在,拿了這次任務獎金,以後要東瀛女人,還是混血美女,烏克蘭的美女,要怎麼樣的美女沒有?
“李肥,剛纔汽車鑰匙就在你身上,汽車現在不見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蔣倫問道。
今晚事情太不正常了。
肖五被雷劈身亡,現在林輝,寧儒,苗新知都失蹤了。
這次綁架陳浩爹媽的任務有9個殺手參加。
剛來云溪鄉村,陳浩爹媽還沒有見到,9個殺手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只剩下5個殺手了。
蔣倫不是殺手,只是這次殺手的領隊,那麼也只是4個殺手了。
現在呢,兩輛汽車也忽然失蹤了。
人失蹤,汽車也失蹤了,特麼今晚事情怎麼這麼多?
人不見了可以去找,但汽車不見了,沒有車自己這些殺手就是綁了陳浩爹媽,但怎麼離開這種鬼地方?
“汽車鑰匙剛纔是在我口袋裏,汽車鑰匙忽然就不見了。”李肥心裏很清楚,蔣倫這是對自己起了疑心。
李肥也想弄清汽車鑰匙怎麼不見了。
“是先去找人,還是先去找車?”蔣倫問道。
“先去找汽車。”伊拉娜說道。
李肥與幾個殺手,心裏也是與伊拉娜一樣想的。
看到伊拉娜這樣說,蔣倫就說道,“那咱們去找汽車!”
“咱們汽車在那裏!”李肥忽然看到一塊山坡上面,有一輛汽車。
蔣倫,伊拉娜看到汽車在山坡上面,都很奇怪汽車怎麼開到山坡上面了。
要知道,山坡四周都是農田。
農田裏面已經種了水稻,今晚一場大雨,水稻也泡在水裏面了。
汽車要開到農田裏面,又開上山坡,山坡邊緣是那麼陡峭,汽車要跨過周圍的農田,開到山坡上也很難的。
汽車怎麼到了山坡上,這是汽車長了一雙翅膀,飛到了山坡上嗎?
望着山坡上面的汽車,蔣倫,伊拉娜,李肥這些殺手心裏都是很奇怪。
這汽車該不會是在山路上,凌空飛越了幾十米,越過了農田,這才成功飛到了山坡上面吧?
蔣倫有點不敢去山坡上面,怕山坡上有獵人的陷阱。
伊拉娜,李肥這些殺手卻一點都不怕。
伊拉娜,李肥這些殺手都對自己各項技能,槍法,搏擊抱有很大的信心。
看到伊拉娜,李肥都向山坡走去,蔣倫也跟了過去。
現在殺手失蹤了一半,現在只有一名忠實的殺手,還留在蔣倫身邊保護。
蔣倫,伊拉娜,李肥幾個人走向山坡,也必須經過汪洋一樣的農田。
蔣倫在農田裏面,一腳低,一腳高,十分艱難地行走時。
猛地!
一個渾身泥漿,宛如地獄鬼怪的人忽然拽住了蔣倫的腳。
在黑乎乎不見五指的夜晚,又是雨這麼大,自己腳忽然被抓住,蔣倫嚇得,本能地用手上的衝鋒槍砸向這個人。
“蔣領隊,我是寧儒……”寧儒喊道。
寧儒眼睛,嘴巴都吃了不少泥漿,寧儒又受傷這麼嚴重。
說話時,寧儒就像重型感冒,鼻塞似的,都含糊不清。
走在前面的伊拉娜,李肥看到忽然有一個滿是泥漿的人,抓住了蔣倫的腳踝。
伊拉娜,李肥都是很喫驚,急忙返了回來,要幫蔣倫。
蔣倫用衝鋒槍連續砸了寧儒幾下,寧儒重傷,也只剩下一口氣了。
現在又這麼被蔣倫瘋狂毆打,寧儒很不甘地慘叫一聲。
這時,伊拉娜臉龐映進了寧儒眼睛裏面,寧儒真的很不甘,自己好想抱抱伊拉娜啊!
寧儒死了,寧儒活活被蔣倫打死了。
寧儒倒地後,蔣倫纔將腳從寧儒手中掙脫了出來。
“是寧儒!”李肥用手擦了擦,將寧儒臉龐上的泥漿擦掉後,這才喫驚地看着是寧儒。
“是寧儒?”
“是寧儒??”
“寧儒怎麼會睡在農田裏面?”
“寧儒死了……”
看到寧儒渾身是傷,背脊骨被打斷了,腦袋更是剛纔被蔣倫砸得變成稀巴爛,腦漿都流了出來。
伊拉娜,李肥,這些殺手都是猛地打個冷顫。
幾個殺手中,也只有伊拉娜對寧儒的死,沒有什麼一絲憐憫。
寧儒要自己身體,要是寧儒是個男人,是個強壯如牛的男人,那樣自己也不介意與寧儒發生一點關係。
但是寧儒就這樣死了,死得這麼窩囊,伊拉娜也是滿是輕蔑了。
蔣倫,李肥幾個殺手,也只是默哀了一會兒,也就繼續向山坡上爬去了。
寧儒要是不死,還有點價值,人一死,蠟燭也熄滅了,沒有一點價值了。
蔣倫,李肥,伊拉娜爬到山坡上時,走汽車走近時。
蔣倫絆到一個硬綁綁的東西。
蔣倫撥開草叢一看,剛好一道雷電閃過,蔣倫瞳孔睜大,看到草叢裏面一具臉龐猙獰,死相很是恐怖的屍體。
“啊……”就是蔣倫受到強化訓練,見過很多場面,也見到屍體,但是忽然見到林輝這樣的恐怖屍體,蔣倫也是嚇得連連後退,摔倒在地。